现在正值这场战争最为敏感的时刻,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严重后果,而上军事法庭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肯定会被当庭枪毙,以儆效尤,绝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那顶原本应该笔挺地戴在上校头顶的绿色贝雷帽,此刻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趴趴地贴在上校的头上。由于上校鬼子内心极度焦虑,他的额头早已被汗水湿透,而那顶可怜的绿色贝雷帽也未能幸免,被他满头的汗水浸湿得透透的。
汗水顺着上校鬼子那粘腻的打绺头发,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往下流淌。上校鬼子心急如焚地端着步话机,焦急地等待着与对方接通。
然而,那顶绿色贝雷帽却仿佛故意跟他作对一般,慢慢地沿着他额头的汗水轨迹向下滑落。这一滑落不仅让上校鬼子原本就焦急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更严重影响了他与对方的通讯。
忍无可忍的上校鬼子终于爆发了,他怒不可遏地伸手抓住那顶绿色贝雷帽,像扔垃圾一样随手一挥,将其狠狠地甩向空中。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顶绿色贝雷帽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稳稳当当地粘在了地窖的屋顶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人有些猝不及防,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而就在这时,步话机里终于传来了对方的声音,通讯成功接通了。上校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
他赶紧收敛即将暴怒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然后“呜呜”地对着步话机那边的上级长官不停地哭诉着。那哭声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仿佛他所承受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
显然,这一次的围攻战斗对他来说是一场噩梦。本来他手下有一大帮人,但为了支援其他地方,他不得不将他们都派出去了。现在,这里除了他就只剩下小战士一个亲兵了。
当他再一次听到老长官的声音时,所有的委屈和压力都在瞬间爆发了出来,他再也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在寂静的地窖里回荡着,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然而,对面传来的声音却依旧充满了对他的赞赏和信任。那声音就像是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给了上校莫大的安慰和支持。
就这样,两个人在步话机里聊了好几分钟,时间在他们的对话中悄然流逝。
上校鬼子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他原本焦躁的语气也变得平稳了许多。随着交流的深入,他的声音开始恢复到一个上校鬼子应有的威严和自信。
“叽里呱啦”的汇报和交流声,此刻听起来明显多了几分上校鬼子的气势。终于,在一阵阿哈声中,步话机的交流汇报结束了。
他的两只蓝色眼珠子,重新闪烁出自信的光芒,仿佛之前的焦躁和不安都被一扫而空。
与此同时,亲卫小鬼子也在紧张地进行着自己的行动。他高举着一把 98K 栓动式步枪,将其当作棍子一般使用,用力地捅着地窖棚顶上粘住的那顶绿色贝雷帽。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像是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他踮起脚尖,全神贯注地盯着上校鬼子头上的那顶绿帽子,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成功。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发力,用尽全力向上一跳,同时伸出手指,狠狠地挑了两下。就在那一瞬间,他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噗”声。
他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狂喜——那顶绿帽子竟然真的被他给捅下来了!
一旁的亲卫小鬼子见状,急忙跑过来,双手紧紧抓住那顶绿帽子,生怕它掉落在地上。他用力地拧干了帽子里的汗水,然后恭恭敬敬地将帽子递还给了上校。
上校接过帽子,右手托着它,左手轻轻地捏了捏帽子的外形,检查是否有损坏。确认无误后,他重新将这顶刚刚恢复外形的绿色贝雷帽扣在了头上。
上校戴上帽子后,继续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沙盘上的敌我战斗情况变化,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专注。
与此同时,在滑雪场的小山顶上,谭勋和小神仙兄弟三个人已经迅速而有序地布置好了防御阵地。他们利用周围的地形和障碍物,巧妙地构建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耿岳则站在一旁,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撤退,遭遇了敌军的猛烈攻击。不过,正是因为有了这次宝贵的经验,他现在对于如何应对敌人的进攻有了更清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