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一路开车,将人带到了蒙萨州的一处贝莱尔现代别墅。
这地儿是他前两年买的,偶尔来这边出差的时候才会住一回。
布加迪一路从门口冲进车库。
天旋地转间,沈稚欢听见车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
下一瞬,一股凌冽的劲风扑面而来,少女被攥住手腕从后座地拽下来。
“放开我!放开!”沈稚欢双目通红,声音近似嘶吼,“你把霁川哥哥怎么了?”
她头发凌乱地散在脸蛋上,向来恬静柔和的脸上是极致的怒火。
周临渊上下地看了她一眼,唇畔嗤出声极度不屑的笑来,“还是没长记性啊。”
说着,男人也不顾她反抗得厉害,径直往里边走去。
两人巨大的动静吸引了别墅内的佣人。
对方应声前来,看到女孩如此剧烈的挣扎喊叫,她愣了两秒,“....周先生?”
男人目不斜视,只吐出一句极为标准的伦敦腔,“滚出去。”
他力气很大,一只手轻松地桎梏她所有的反抗,两只腕骨被反剪在腰后。
沈稚欢只觉得肩膀要被拧断。
卧室门被踹开,一股大力将她掀翻在床上。
冲击力从后脑直冲眼睛,沈稚欢眼前阵阵发黑。
可她压根顾不上,连滚带爬地都要往门口跑。
瞧着她那股誓不罢休的劲儿,男人冷睨着眼,猛地将人扯回身前。
满目鲜红不断刺激少女的感官,无尽无休的情绪从心底涌上头顶,沈稚欢止不停地激烈挣扎。
“放开我!你杀了霁川哥哥是吗?你杀了他!你这个杀人犯,强\/奸犯!”
“你说什么!沈稚欢。”他掐住少女的下颌,眸色冷到了极点。
“我有说错吗?”沈稚欢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地上,决然得掷地有声:“我根本不想和你做那种事!我也从来不想待在你身边!从你第一次强迫我起,我没有一天不想离开,你真以为是霁川哥哥撺掇我?”
“是我!”少女满目通红,脸蛋上全是泪痕,眼底更是透着无休止的恨意来,“是我求着他帮我,我告诉他我很痛苦,我想离开A市,我不想再被你强迫。”
“因为我恶心你。”沈稚欢双眼透红,破罐子破摔的无畏在眼底燃烧起来,“周临渊,你就是个变态疯子!”
男人捏着她下颌的手臂青筋暴起,盯着少女那双满是怒火的眼,周临渊突然笑了出来。
“看来你真的喜欢那个姓叶的。”
沈稚欢没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但见他笑得阴冷,心里莫名涌上了股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见她眼睛里划过一丝慌张。周临渊笑意更深,摸了摸少女发凉的耳尖。语气幽冷:“我本来想让人把他扔医院门口,救一下应该还能活。但现在得另算了。”
男人想了下,“就把他扔进你们途经那条跨海大桥下怎么样,顺着加纳海海域出去就是公海,刚好毁尸灭迹。”
少女瞳孔陡然紧缩,她猛地就往门口跑去,又被男人扯回来甩在床上。
还不等反应,男人就覆身上来,一条遒劲修长的腿挤 \/进少女双腿间,大手掐住她挣扎不停的大腿。
“他的账算了。你的还没清呢,沈稚欢。”
周临渊把她腿往 \/外一扯,俯身拍了拍少女的脸蛋,笑得冷酷残忍,“你那么喜欢跑。今晚,让我。到死怎么样?”
沈稚欢瞳孔放大,里面盛着满满的害怕和恐惧。
可男人再也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单薄宽松的衣物被无情地剥、落,凉意蔓延全身,接连着四肢百骸都冷了下来。
.....
细弱绝望的哭声逐渐从卧室内传出来。
由大转小,又由小变大。
夜幕沉沉,偌大的别墅只有客厅亮起光。
庭院幽静深远,而卧室内似乎又渐渐有了女孩的哭声。
这次格外的沙哑,仿佛筋疲力尽后的痛苦呻吟,听得人心里发颤。
李易回来时,别墅内的白人女佣正在客厅内干活,动作焦急极了,像是在掩饰什么情绪般。
听到脚步声,白人女佣当即看过去,“助理先生。”
李易点了点头,“先生呢。”
女佣看了眼楼上,又看了眼他,才犹犹豫豫地说,“先生发了好大的火,和那个小女孩在房间里已经...三个多小时没下来了。”
李易神色一顿,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干透的褐色血迹,又朝女佣挥了挥手,对方立马下去了。
.....
漆暗的卧房内,衣物碎片散了一地,床脚颤抖晃动着。
热汗夹杂着股 暧 \/昧 腥\/ 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卧房。
终于,低哑的喘息声传来。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男人裸着上半身,抱着怀里昏迷已久的少女去了旁边的卧房。
周临渊将被子往她身上一盖,又探了探她的额头。随后才转身出去。
楼下,李易坐在椅子上,目光略微复杂地落在不远处,沉默不语。
脚步声传来,李易看过去,男人擦着头发走下来。
他起身喊了句,“先生。”
男人淡淡地嗯了声,裸露的胸膛、后背、脖子以及手臂都横着被尖利指甲划出的血痕,浑身说不出的色欲。
李易愣了两秒,轻咳了声,偏了偏视线。
“叶霁川腿内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医生说,再偏点可能就正中大腿动脉了。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要通知他的父母吗?”
周临渊点了根烟抽起来,颌角透着戾气,他眯着眼睛看过去,“李易。”
李易下意识地看过来。
“你今天真的拉不住沈稚欢么?”
李易心脏一抖,立马低下头来,认错道:“对不起先生。”
“当时您和稚欢小姐都在气头上。如果叶霁川真的死了,我担心稚欢小姐会和您闹翻。情急之下,我才松的手。对不起先生。”
“一个叶霁川,死了就死了。”周临渊又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没有下次”
“是。”
男人抽完了烟,喝了茶才重新回房间。
而李易在安排好明天的工作事宜后,这才转身上楼。
路过某间卧室时,隐约听见里面女孩含着哭声的梦魇声,低泣可怜地喊着,“霁川哥哥。”
李易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