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点也不惧怕易中海,
她贾张氏在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就没怕过谁。
真说起来,贾张氏也不是怕聋老太太,只是那老绝户,仗着年纪大,不能打不能骂的,要不然就耍流氓碰瓷,你动一动聋老太太,她就能讹诈你。
“你这个死绝户!你安的什么好心?我们贾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别以为你是一大爷就可以肆意妄为。
我贾家的事,你易中海算哪根葱,也想管?”
刘海中赶忙走到易中海身旁,满脸疑惑:
“老易,这是出啥事了,突然要开全员大会?你咋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呢?”
“老刘啊,这不是刚出的事儿嘛,没来得及通知。
正好大家这会儿还没睡,就都出来一起商量商量。
今天这院子里啊,有件重要的事儿得说道说道。”
易中海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说到:
“老刘,老阎,你们赶快让自家儿子去通知全院的人,到中院开大会。”
刘海中一听要开大会,心里暗自高兴,因为开大会他就有机会发言,过过“领导瘾”。
想到这,刘海中马上吩咐:
“光齐、光天、解成、解放,你们几个去院子里通知所有人来开大会。”
阎埠贵在院里基本是个透明的存在,有好处就往前凑,没好处就随大流。
所以很多事情和意见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下意识的遗忘阎埠贵
这边,阎解成跑去敲了孙大强的门。
孙大强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闫解成,满脸疑惑地:
“这么晚了,有啥事啊?”
闫解成有些气喘吁吁:
“孙大强,一大爷要开全员大会呢,让我来通知你,赶紧去中院吧。”
孙大强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大晚上突然开大会肯定有事。
“解成,发什么了什么事?”
“易中海和贾张氏吵了起来”
“行,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闫解成得到回应后,便转身匆匆往下一家通知去了。
孙大强则回屋简单整理了一下,随后朝着中院走去。
此时,中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人都到齐之后,刘海中没等易中海开口,就直接站起来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见刘海中还在那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赶紧打断:
“二大爷,老刘,这天可不早了,咱还是先说正事吧,说完大家还得回去睡觉,明天都得上班呢。”
接着易中海正色道:
“今天把大伙叫到这儿开全员大会,就一件事。
我刚才去了贾家,跟贾张氏商量事情。
实话说,贾东旭现在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可贾张氏还死死霸占着家里的经济大权,一般正常情况来说,贾东旭结婚后就应该自己留下工资养家糊口的,
我就想着跟贾张氏商量,让贾东旭自己支配他的工资,我这是为他们家好。
可贾张氏不仅不领情,还把我给推倒了!今天把大家喊来,就是想让大伙评评理,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阎埠贵听着易中海的话,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盘算。
如今孙大强不再接济贾家,贾东旭只能依靠易中海。
可易中海又不舍得大出血,便想着法子让贾东旭自己掌管工资,免得钱都进了贾张氏的口袋,有去无回。
阎埠贵心里清楚贾张氏那如同貔貅般吝啬的性子。毕竟他自己就是个算钱的高手,
早就算出贾家实际上是有些家底的,只是贾张氏死活不肯拿出来用,才把日子过得那么窘迫。
阎埠贵暗自想着,易中海这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
他在心里暗骂易中海,这人的心眼就是多,心思也太坏了,
“易中海,我们贾家的事,轮得到你这个绝户来管?我们怎么过日子是自家的事,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贾东旭是我徒弟!他整天跟我说日子过不下去,我当师傅的能不管?
你每个月攥着贾东旭工资不放,这才刚月中,贾家就揭不开锅了!哪有你这么过日子的?
和东旭条件差不多的人家,也没听说过不下去。
我让东旭自己管工资,这哪里不对了?”
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可不是嘛!东旭在轧钢厂,一个月工资不少呢,咋就天天喊穷?”
“要说贾家三个大人,棒梗还小,能吃多少?要真会过日子,哪至于月月揭不开锅?”
“每次说日子过不下去,就要全院捐钱。这谁受得了?总不能我们累死累活干活,养着他们贾家吧?”
周围附和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冲着易中海点头,眼神里满是赞同。
“老贾啊!你快上来啊!把易中海和院里的人都带下去!他们都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嫂子,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小心让街道办听见,把你拉去改造!
你在这儿闹根本没用!我又没说不让贾东旭管你,本来就是找你商量的,
可你话都不让我说完就把我撵出来,这不才闹到开全院大会!”
“那你易中海到底啥意思?你不是撺掇贾东旭不管我?我好不容易把他养大,你现在来挑拨我们母子关系,安的什么心?”
“老嫂子,我早替你们想好了。贾东旭每月发工资,给你两块钱养老钱,
剩下的让秦淮茹拿来过日,秦淮茹勤快又节约,肯定能把家里管好,你也不用每个月又操心又费力的。”
“你说什么?每月才两块钱?两块钱哪里够花!不行,最少五块!”
她贾张氏不是个傻子
知道争不过,只能想着多要点钱。
“老嫂子,你做人不能太贪心!往后你啥都不用操心,有饭吃还有钱拿,还要怎么样?”
易中海瞪着贾张氏:
“你拿那么多钱,东旭他们还怎么过日子?
你得为贾东旭、棒梗他们想想!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光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