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骨龙的2效果,将我方场上的一只随从破坏,这张卡获得+1\/+3(4\/8)”
“骨龙轻轻一吸,场上的【摆渡者】化为一道冤魂被其吞入腹中,骨龙的眼睛看起来更绿了些。”
“战斗阶段!晦暗之地的王者啊!“在生与死的夹缝中展露你的獠牙!”
骨龙携同场上的两只随从迅猛冲来,狰狞之态毕露,巨大的骨刺穿过霓的身体。
“发动战术卡【机械心脏手术】:奇策,这张卡只能在我方随从生命值受到伤害时发动,增加场上一名随从4点生命值。”
“最后一张战术卡。”苏游嘴里默默念着,嘴角缓缓上勾。
“切,让你多活了一回合,如果你这只随从的能力还是增加血量的话,大可和我的骨龙比比谁叠的快!”
“回合结束!”
冢幽的鬼面上充满怒意,这场对局从头到尾自己都打的很难受,虽然情况是自己占优的,但总觉得处处被针对。
“不过没关系,骨龙的3效果,是当这张卡被破坏\/除外时,可以将我方场上一只随从代为破坏\/除外,就算是对方使用自己的【晦暗沼泽】,骨龙也可以将目标转移到其他随从身上。”
“而自己的卡组拥有源源不断的兵力,如果不是被霓的效果克制,几乎没有人可以处理的掉骨龙。”
“马上,等我突破了你的防御,看我一回合解决你!”
“胜利的方程式已经写好了。”
“什么?”冢幽一愣看着对面自信满满的苏游。
“我是说,这场比赛由我拿下了!”
“库库库,你在开什么玩笑,看看我场上的随从,骨龙,暴徒,天使!你一只功能性盾牌随从,怎么可能解决的掉我?”
“从你将义贼团送入墓地,而不是控制我摸牌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苏游手上闪过一缕光芒,珍而重之的抽出一张卡。
“发动战术卡【反叛军突围】:选择场上一名随从发动,那名随从本回合不再受到战术卡效果影响。”
霓的身边被一团红色的薄膜包裹,让本就妖艳的身躯更加迷人。
“虽然不知道你手里最后的那张卡是什么效果,但上了【反叛军突围】,就算是再强的战术卡也阻止不了霓了。”
发动战术卡【晦暗沼泽】,选择对方场上的一只随从发动,将其除外,发动成功后对方抽一张牌。
“我选择的目标是你场上的【暗翼天使】!”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择【枯朽骨龙】?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冢幽的鬼面愈发阴沉,在排除对方是傻子的情况下,那就只有对手要作妖了。
暗翼天使化作一道流光被霓吸入飘带,冢幽抽出卡牌,这次他抽到的是另一张【晦暗使者】。
“下回合可以通过【晦暗使者】再次打出一套连锁,但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苏游在搞什么名堂。”
“冢幽,你可以数数看,霓的身下叠放了多少张卡。”
“卡牌?”冢幽心中一突,看着环绕在霓身旁的卡牌慌张起来。
“不会吧?这家伙难道......”
“【欲之魔女——霓】的2效果发动,,一回合一次,将这张卡下方叠放的卡全部除外,每因此除外一张卡对对方造成1点Lp伤害。”
霓身边的飘带突然绷直,尖端凝聚暗紫色能量漩涡,她捂着嘴角,银铃般的笑声传入冢幽的耳朵里:“呵呵呵,感受被千万渴求贯穿的滋味如何?”
冢幽:“!!!”
“这张卡的效果居然是这个!”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不断的引诱我出牌,只为了叠加更多的卡牌吗?”冢幽一脸吃了*的表情,看着暗紫色的能量贯穿自己的身体,巨大的黑紫色漩涡将自己吞噬。
【冢幽Lp7→0】
不多不少,刚刚好七张!
“愉快的对局!”苏游和场上的霓击个掌。
“成功了!”陈医生面露欣喜的笑容,有了冢幽回去交差,应该就不会因为在秘境里的失误被问责了。
当然,还得给苏游点好处,封住他的嘴。
爆炸过后,领域战场散去,冢幽又变回那一坨黑乎乎的鬼面能量体,他向地上一瘫,别过头生闷气。
太气鬼了,对方从卡组,卡牌效果,各方面算计的自己没话说,如果不是自己临时起意,他甚至觉得这是陈医生设下的局。
“真是非常精彩的胜利。”陈医生鼓掌走到两人中间,“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联盟的未来。”
“还有这位冢幽先生该从地上起来了。”
冢幽用幽怨的鬼脸凑了一眼苏游,这次算是他栽了,在契约之神的监督下,自己根本跑不掉。
不过也无所谓,联盟是不会杀了他的,作为这几十年被抓的唯一一个融合派高层,再加上自己也没干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相信联盟不会放弃自己的统战价值。
“小子,我记住你了,像是你这种锋芒毕露的小辈小心刚则易折!”
“那也比你这种暮气的家伙好吧?”苏游笑了笑:“换句话说,只要我够硬,断的就是你们这些老树枝了。”
“哼,你最好不只是嘴硬!”冢幽被陈医生用卡牌幻化的绳索绑住,他扭头瞪了一眼苏游,欲言又止。
“唉!”或许是想起自己在黄金蹉跎的十几年,被陈医生包成粽子之前,他还是轻轻的念叨几句:
“记住了小子,别被这该死的城市困住,真正的强者不去游历世界是成不了才的!”
陈医生将其彻底包起来,背在背上,冲着苏游笑了笑。
“他说的对,所谓强者,可不是在一座城市固步自封可以做到的。像我,升到铂金前就在联盟打了数年的苦工,通过秘境里的神药才得以晋升。”
“神药?”苏游面色古怪,自己的系统里好像有不少这种奇怪的玩意,只不过都有副作用罢了。
“换句话说,如果自己能攒足够多的卡尘,就能一路突破了?”
将脑子里嗑药的想法晃掉,苏游觉得自己还是脚踏实地一些为好,就那个坑货系统,鬼知道卖的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陈医生抓着苏游的肩膀,空间被撕开一个口子。几分钟后,两人回到牧野市体育场的位置。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着不断下坠的身体和头顶越来越远的地面,苏游转头询问,面露沉思之色的陈医生。
“这应该是那几位打斗时劈出来的。”陈医生挠了挠下巴。“很不幸,我刚刚连着转移了好多次,刚好进cd了。”
“所以,自求多福咯。”
“姓陈的,你个坑货又掉链子!......”
伴随着一声巨响,被机甲劈出的刀痕深处冒起浓浓白烟,惊得正在街上引导秩序的检查部长宋仪目瞪口呆。
“不是,这哪个哥们这么虎,五十多米的深坑都敢往下跳?”
“我宋公子愿称你为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