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和尚见江逸已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向那几个黑衣人攻去,赶忙伸出手臂拦住了他,神色悲悯,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看小僧上去,以德服人,以话术劝化他们,放下屠刀,立地……”
话还未说完,为首的黑衣人满脸不耐烦,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压根不想听玄苦和尚啰嗦半个字。
只见他猛地大喝一声,高高跃起,手中的砍刀裹挟着呼呼风声,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玄苦和尚的头顶劈砍而下,刀光闪烁,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玄苦和尚不慌不忙,在那砍刀即将落下之际,右手两根手指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夹住了锋利的刀刃。
黑衣人见状,双眼圆睁,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回砍刀,可那刀却像是被钢铁铸就的夹子死死夹住,纹丝不动。
“施主若是听不懂大乘佛法,”玄苦和尚神色平静,目光温和地看着黑衣人,缓缓说道,“贫僧也略懂一些拳脚,只好陪施主走上几招了。”
话音刚落,玄苦和尚手腕一抖,黑衣人便感觉一股大力传来,虎口一麻,手中的砍刀差点脱手而出。
这时,另外两名黑衣人从两侧包抄过来,一人手持匕首,刺向玄苦和尚的肋下,另一人则挥动一根粗壮的木棍,朝着玄苦和尚的后背砸去。
玄苦和尚冷哼一声,左脚向后撤了半步,同时身体微微一转,轻松避开了刺向肋下的匕首。
紧接着,他右肘猛地向后撞去,“砰”的一声闷响,正好撞在那持木棍黑衣人的胸口。
那黑衣人惨叫一声,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解决了身后的威胁,玄苦和尚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向持匕首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见玄苦和尚来势汹汹,心中一慌,手中匕首胡乱挥舞,试图逼退玄苦和尚。
玄苦和尚却丝毫不惧,身形如鬼魅般飘忽,在匕首的攻击间隙中穿梭自如。
突然,他欺身而上,左手成掌,如同一把利刃般切向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还没等这黑衣人反应过来,玄苦和尚右腿横扫,“咔嚓”一声,踢断了黑衣人的膝盖。
黑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断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抽身逃跑。
玄苦和尚哪会给他机会,大喝一声:“哪里走!”身体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如同一尊降临的战神般,落在黑衣人的身前。
黑衣人惊恐地看着玄苦和尚,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砍刀也掉落在一旁。
片刻之间,几个黑衣人全都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玄苦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走不通的路就用拳头来打通!”
红线和江逸站在一旁,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本以为这和尚只是个慈悲为怀,满口劝人向善的老好人,谁能想到动起手来竟如此狠辣,不过眨眼间,几个黑衣人就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身受重伤,正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
江逸率先回过神来,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个像是带头大哥的黑衣人的衣领,将他从地上半提起来,皱着眉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闯入红线的房间?”
那黑衣人疼得龇牙咧嘴,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哆哆嗦嗦地说道:“好汉饶命,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啊,来抓我们家大小姐的。”
江逸不耐烦地晃了晃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少废话!奉命?奉谁的命??”
黑衣人被晃得头晕眼花,忙不迭地说道:“是……是沈家,小的们是沈家护卫。”
红线一听,也快步走过来,双手抱在胸前,挑眉道:“沈家?你们沈家小姐跑了,你们闯我房间,是何道理?我只是一个内向腼腆不善言辞的小姑娘啊。”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哪有小姑娘看到陌生人不跑拔剑就干的,艰难地解释:“两位大侠有所不知,我们小姐逃婚逃出来了,老爷夫人急得不行,就派我们出来把小姐带回去,我们只是在找小姐线索”
江逸听了,眉头皱得更紧:“逃婚?你们小姐不愿嫁人,你们还强逼,这就是你们沈家的规矩?”
黑衣人面露难色,苦着脸说:“小的们只是下人,哪敢违抗老爷夫人的命令啊,再说,这门亲事也是为了家族利益,我们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