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源目睹着三人混斗的擂台,在一阵激烈的交锋后轰然崩塌,扬起漫天尘土。
这场混乱过后,只能启用另一个专为单挑而设的论剑擂台。
武松源站在擂台边,声音洪亮地宣布规则:“还有谁要打架的,尽管上来!可以自行挑选在场的对手,胜者将拿走100酒铢,至于败者,亦或是那些不愿上台的,必须向胜者提供有价值的情报!”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敢率先上台。
江湖中向来藏龙卧虎,谁都不想贸然行事,以免阴沟里翻船。
就在这一片寂静之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跃上擂台。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关山点酒。
他目光如炬,抬手直指江逸......身后的红线,大声喝道:“没错,就你了,这个小孩,我看到你了,给我上来!”
这一声呼喊,瞬间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风沙酒肆中哪来的小孩?怎么带进来的?”
“这人怎么挑一个小孩当对手,真不要脸。”
“我是没注意到这个小孩,不然我就上场了,我也选那个小孩。”种种质疑声,不屑声此起彼伏。
江逸听闻,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拦住红线。
可就在这时,鹅天帝不知何时化作了雪鸢白羽剑,轻巧地钻到红线手中。
红线见状,轻轻摆了摆手,摆手不是抱歉,是老弟你还得练,然后对着江逸说道:“老大,让我上吧,我感觉体内有一股洪荒之力急需释放!”
江逸看向红线,只见她的造诣竟攀升到了,心中稍安,便点头同意了。
同时,他不放心地叮嘱化作雪鸢白羽剑的鹅天帝,一定要保护好红线。鹅天帝听后,“嘎嘎嘎嘎嘎嘎”地叫了起来:“用你教吗?啰嗦。”
红线深吸一口气,满是自信地爬上擂台,高声喊道:“我,天山童姥,请赐教!”
关山点酒看到这小孩真的上台了,心中不禁一阵窃喜。
心想一招打哭她,就能白拿100酒铢,还能换一个情报,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般想着,他瞬间出手,没有丝毫犹豫。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怒骂:“卑鄙,打小孩都要偷袭,真是个人渣!”
但也有人持有不同观点,低声说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是这危机四伏的江湖呢,在这江湖之中,哪有那么多讲究,能赢才是硬道理。”
红线手持雪鸢白羽剑,在其鹅天帝力量的加持下,仿若身化清风,轻盈灵动得不可思议。
并非关山点酒出招迟缓,实则是红线的速度快到超乎想象。
只见她身形一闪,几乎是瞬间便瞬移到了关山点酒的背后,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她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手中剑柄轻轻敲在关山点酒的背上,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却让关山点酒如遭雷击。
他只感觉背部像是被蛮牛角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几步,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骨头也像是要散架一般,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怎么可能?这小女孩什么时候到我背后的?”关山点酒心中满是惊恐与疑惑,瞪大了眼睛,疯狂地转头寻找红线的身影,可眼前却只有空荡荡的擂台,哪还有那小女孩的踪迹。
在场众人亦是震惊得合不拢嘴,原本以为这场对决毫无悬念,不过是大人欺负小孩的闹剧,却没想到剧情陡然反转。
“这小女孩的身法也太快了,根本就看不清,难道她真的是修炼百年的天山童姥?”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惊叹道,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红线玩心大起,她决定好好“蹂躏”一下这个小瞧自己的关山点酒。
只见她再度施展身法,又是瞬间出现在关山点酒的身侧,依旧只用了两成力,这次是用剑柄轻轻戳了戳他的腰侧。
关山点酒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横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上,扬起一片尘土。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红线又鬼魅般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脚尖轻点他的肩膀,借力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他身后。
关山点酒刚挣扎着起身,就感觉脖子后面一凉,原来是红线用剑柄抵在了那里。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心中满是绝望。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关山点酒颤抖着声音问道,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之前上台时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满心的恐惧。
红线咯咯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擂台上回荡:“我不过是个想要好好打一架的小姑娘罢了,是你自己太弱哦。”
说罢,她又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关山点酒在原地,满心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始终找不到红线的影子,只能在一次次突然袭来的攻击中,不断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