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多了?”
唐阮阮觉得这不可能。
兰兰还这么小,今年刚十八岁,林旭东又不是禽.兽。
傅荆年笑着伸手把唐阮阮抱进怀里。
“阮阮,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唐阮阮伸手推了傅荆年一下,没有推开。
“你放开我。”
现在正谈兰兰的事情呢,这男人为什么要抱她?
“不放。”
傅荆年才舍不得将人放开。
他坐在床上,让唐阮阮坐在他的大.腿上。
“阮阮,我明天就回京都了,你今天晚上真的舍得不让我回房吗?”
唐阮阮当然舍得。
“你赶紧放开我,一会儿孩子们闯进来,看到不好。”
她又推了傅荆年一下。
傅荆年抱着唐阮阮,顺势往床上一躺。
两人的动作更暧.昧了。
傅荆年将唐阮阮的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
“阮阮,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随着一颗颗纽扣被解开,男人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阮阮,你看看我。”
傅荆年轻轻的捏着唐阮阮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以前说过,你最喜欢我的身材,一看就长的特别结实,特别有劲。”
唐阮阮:“……”
她那是听了隔壁邻居奶奶的话,想让他多给自己干活。
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傅荆年握住唐阮阮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往下……
他现在想回房睡,就只能色诱自己媳妇。
只是他这花样都用了好几次了,他媳妇怕是已经腻了吧?
下次再找人学习一下,多换几个花样。
唐阮阮被压在床上,感受着掌心不断传来的坚硬和温热感,一张脸都红透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危险。
让唐阮阮的脸更红了,心里也变的紧张起来。
“傅荆年你……你不要脸……”
他怎么能……
“媳妇,你真的不喜欢吗?”
傅荆年附身,轻轻咬了一下唐阮阮的耳垂。
“嗯……”
唐阮阮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咛。
傅荆年看着她动情的样子,眼眸渐渐变的深邃,“阮阮,你也是想我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是能迷人神志的狐狸精。
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唐阮阮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这男人不仅长的好看,现在更是好能勾人。
唐阮阮不是神仙,她根本抵挡不住傅荆年这勾人的手段。
衣服一点点被男人解开。
唐阮阮被勾的意乱情迷,她伸手主动搂住傅荆年的脖子。
就在她要回应的时候。
“咚咚咚!”
忽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唐阮阮瞬间清醒。
“妈妈,我能进来吗?”
是儿子小泽的声音。
唐阮阮怕小泽直接推门进来,紧张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你快放开我,儿子要进来了。”
唐阮阮用力去推傅荆年。
但身上的男人不要脸,他根本不松手。
反而还变本加厉。
“阮阮答应我,今天晚上让我回房,我就放开你。”
傅荆年低声在唐阮阮耳边提着条件。
“咚咚咚!”
儿子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唐阮阮觉得傅荆年是故意的,这男人现在不仅会勾人,还变的特别无耻。
“我不要!”
唐阮阮才不答应他,“傅荆年你在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这男人怎么敢威胁她的?
傅荆年不敢真的太过分,见唐阮阮真的要生气了,赶紧乖乖的将人放开。
得到自由,唐阮阮立即整理好了衣服,去给小泽开门。
“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警告的看了躺在床上不动的傅荆年一眼,唐阮阮伸手把门打开。
看着站在门口的儿子,唐阮阮笑着问。
“小泽,怎么了?”
小泽看了一眼妈妈有些凌乱的头发,笑着说道,“妈妈,我和弟弟妹妹,明天下午想带朋友来家里玩,可以吗?”
唐阮阮点头。
“当然可以。”
孩子们交了新朋友,这是好事。
唐阮阮肯定不会阻止他们带朋友来家里玩的。
“谢谢妈妈。”
小泽没有打扰唐阮阮和傅荆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开心的走了。
唐阮阮关上门,转身凶凶的看向坐在床上装无辜的男人。
她走过去,把要衣服甩他身上。
“你不是还要和领导出去吗?”
赶紧走。
“不出去了。”
傅荆年把衣服从身上拿下来,丢到一边,讨好的看着唐阮阮。
“我那是不想喝酒找的借口。”
他可真会找借口。
“那你说明天回京都,是不是也是你找的借口?”
唐阮阮问他。
傅荆年立即摇头,“这个不是,我明天真的要回去。”
唐阮阮不想搭理他,拿了衣服往外走。
“我要去洗澡了,我回来之前赶紧从我的房间出去。”
傅荆年委屈的点头,“知道了。”
看着唐阮阮拿着衣服出了房间,傅荆年不高兴的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
客厅里。
沈书行见他出来,笑的幸灾乐祸。
“厉害爸爸,你是又被妈妈赶出来了吗?”
傅荆年:“……”
这熊孩子真的好讨厌,和他爹一样。
“你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
傅荆年冷着脸问他。
沈书行得意的回答,“当然,我在我们班里可是写作业最快的一个。”
老师都夸他聪明。
傅荆年见他这么得意,忽然勾唇一笑,“既然写的这么快,那就再去写五遍。”
沈书行:“……”
他不服气的看着傅荆年。
“我都把作业写完了,也全都写对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再写五遍?”
凭什么?
这不公平。
“因为你太骄傲了。”
傅荆年一本正经的回答,“骄傲容易使人自满,你爸爸没有教过你吗?”
沈书行气的想咬傅荆年。
“什么骄傲使我自满,你就是生气我说你被妈妈赶出来了。
你可真小气。”
哼!
沈书行气的眼睛都瞪圆了,“我再也不叫你厉害爸爸了,以后我要叫你小气爸爸。”
“随便。”
傅荆年才不在乎他叫什么。
“赶紧去写作业,写完我要检查。”
沈书行才不写。
他不仅不写,一会儿还要给妈妈告状。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傅荆年听的皱眉,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