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希望他晚上回家,不要和娄晓娥纠缠不清。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真正理解一个男人的心思呢?
难怪人们常说,女追男就像隔着一层薄纱。
何雨柱带着疑惑推开了家门,只见两个女人正趴在桌上睡着。
不用想,一定是于海棠和秦京茹。
这一天她们兴奋得不得了,忙个不停,把他的家收拾得比宾馆还整洁。
何雨柱忍不住苦笑了下。
这两个女人真是执着,可他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这份情意。
她们和秦淮茹、娄晓娥都不一样。
秦淮茹有一大家子人,即便她和他有了关系,可能也想过嫁给他,但不会大张旗鼓。
娄晓娥的情况也特殊,她身份不一般,虽会不择手段追求幸福,但也顾忌身份。
毕竟她不是普通人。
于海棠和秦京茹则完全不同。
这两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因为和他牵扯到一起,几乎和家里断绝了联系。
如果和她们发生什么超出界限的事,万一她们铁了心要嫁给他,那麻烦就大了。
所以平时他对她们总是敬而远之。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何雨柱担心弄出太大动静会吵醒她们,就让她们继续睡着,自己回内室休息。
刚在宾馆活动完,她们已经一起洗过澡,不用再洗了。
虽然他体质不错,但也有固定的生物钟,此刻已疲惫不堪,一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何雨水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哥哥有没有回家。
她特别害怕他没回来,那样的话,他和嫂子的婚姻恐怕真的难以挽回了。
家里灯还没亮,何雨水心里一阵窃喜。
昨晚走时,于海棠和秦京茹说过要等到他回来才离开。
现在灯熄了,说明哥哥应该已经回来了。
只是看起来回来得很晚,平时他作息很规律,即使是周末早晨,也会准时六点起床。
房间的窗帘都未拉开,屋内昏暗无光。
何雨水刚踏入屋内,差点失声喊出。
她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情形:何雨柱 ** 上身,一边躺着秦京茹,另一边则是于海棠。
两人虽然衣着整齐,但肢体摆放的位置……
何雨水很快镇定下来,用力挥动手臂驱散空气中的酒气。
昨晚,何雨柱在娄晓娥家喝了不少酒。
何雨水判断,三人并未发生亲密行为。
然而,这般状况若被旁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实属骇人听闻。
何雨水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惊动两位女性,避免她们大声喧哗。
这种事还是由兄长处理更为妥当。
何雨水深知何雨柱的为人,即便事情再严重,也不至于让她惊呼。
她扯了扯何雨柱的耳朵,果然,他立刻抬起头,睁开双眼。
看清是何雨水后,他松了一口气,又将头靠回枕上,准备稍作休息。
但随后他察觉到床铺上的异样,猛然坐起,看着压在自己腿上的胳膊和腿,连忙举起双手向妹妹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何雨水忍俊不禁,朝哥哥翻了个白眼:“你以前不是挺警觉的吗?昨晚怎么了?该不会是故意如此吧?多好啊,有两位佳人服侍!”
听罢,何雨柱略显尴尬,他确实没注意到两人已爬上床。
一方面或许是因为疲惫,另一方面,他对这两个女孩早已习惯,虽然她们还未婚,但他心里并无抗拒感。
他轻轻将腿从她们身下抽出,下了床,随后带着何雨水离开卧室。
“你怎么把她们俩留在这儿?”
早先,于海棠常住于此,直到何雨柱成家,她才搬离。
自那时起,秦京茹便不再来为他们做早餐。
要是由秦京茹自行决定,她仍会继续提供服务,只是家人劝说了许久,她才答应放弃这个习惯。
李了后来去纱厂工作,逐渐从临时工转为正式员工,回家的时间少了,这件事也就渐渐淡去。
“哥,嫂子的事你怎么打算?”
“别急,今天送走何晓,我就去找她!只要我把何曦接回来,她很快就会跟我回去的。”
“你能不能有点诚意?这个时候还跟嫂子玩心眼。
再说,她不会让你带走何曦的。”
“这事儿简单,有我和二哥帮忙,没问题。”
冉秋枫现已升任正处级干部,而冉秋磊经营的书店生意兴隆,正筹备开设第三家分店。
尤其是冉秋磊,很早就崇拜何雨柱,如今更是对他言听计从。
两人正在说话时,于海棠和秦京茹从内室醒来。
她们先后跑出卧室,像两只小狗似的蹦跳到何雨柱身旁。
“雨柱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秦京茹笑嘻嘻地问。
何雨柱额头直冒黑线——人都睡到自己床上了,还在装不知道?
这丫头一见到他就原形毕露,还是老样子。
“雨柱哥!”
于海棠也嬉皮笑脸地喊了一声。
“叫何董!”
于海棠是自己的秘书,何雨柱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
“雨柱哥,现在是下班时间啊。
你开会时不是说过了嘛,上班时是上下级、同事,下班后就是朋友亲人。”
何雨柱一时语塞。
何雨水在一旁偷笑。
她很少见哥哥吃瘪,感觉特别有趣。
“行了行了,快去做饭吧,我待会儿要去机场!”
何雨柱不耐烦地说。
“我来我来!”
秦京茹抢着要帮忙。
于海棠立刻不乐意了,一把拽住秦京茹:“昨天不是说好了,你洗衣服我做饭的!”
秦京茹疑惑地说:“这不就是昨天的安排吗?也没说一直这样分啊!”
何雨柱忍俊不禁,但想起昨晚于海棠做的饭,急忙说道:“海棠,你就别折腾了,你做的饭简直没法下咽。”
秦京茹附和道:“对啊,快去做饭吧。”
说完便跑开了。
于海棠嘟着嘴说:“雨柱哥,你别听他们乱说,我以后会好好学做饭的,你放心吧。”
何雨柱不予理会,径直回房。
昨天三大爷家讨论了一整天,也没个结论,最后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睇三家决定留下。
三家男人一间房,女人一间房,倒是热闹非凡。
第二天一早,大家又开始争论。
三家人也没办法,一对一的话或许还能斗个胜负,但现在关键问题是三家人都想在这儿扎根。
两间房三家人,冲突自然不可避免。
三大爷只需袖手旁观即可。
三大爷能如此轻易解决这么大的事,而且最终受益的肯定是自己,心里十分畅快。
三家人思量许久,最后决定匿名竞价,价高者得。
关键时刻,阎解放和阎解旷达成一致,两人私下商议妥当。
妹妹阎解曦已嫁人,按理不该将房子让给她。
于是两人商定一个较高的价格,打算先让她搬走。
等住处确定后,再慢慢跟父母沟通。
为了公平,出价前三大妈请来一大爷和二大爷。
一大爷得知情况后,再次对三大爷的算计感到震惊。
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对孩子下手也毫无愧色。
二大爷却颇为钦佩三大爷的手段。
难怪啊,二大爷被两个儿子逼得住进临时搭建的房子,还进了医院。
三大爷可真厉害,既绑定了孩子,又赚了一笔。
二大爷连连感叹:“受教了!受教了!”
三大爷却满心得意。
一切就绪后,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曦围坐在桌旁,各自拿起纸和笔。
他们要写下各自的报价,之后一起揭晓,出价最高的两家将获得两间临时建筑的租住权。
阎解曦一手握笔,另一手小心翼翼地遮挡着纸张,生怕被两位兄长看到。
从小到大,她在大院里就是个默默无闻的存在,家中亦如此。
作为最小的孩子,三大爷和三大妈并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偏爱她。
直到出嫁后,她才有了些许属于自己的空间,可惜婆家的生活条件并不如娘家。
婚后多年,他们一家仍没有 ** 的房间。
仅靠一道帘子与公婆分隔开一个空间。
这样的生活显然很不便。
回想起过往,阎解曦认为儿子的到来是个意外的惊喜。
在那种环境中,夫妻间的亲密生活实在不易。
得知大院要拆迁,从未争取过什么的阎解曦第一次鼓起勇气,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存环境。
经过调查,她了解到类似条件的房子月租金大约二十元。
但她明白,仅出这个价绝不可能胜出。
然而,这对她的家庭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
若长期未拆,他们的生活压力会更大,只能冒险一试。
阎解曦咬咬牙,在纸上写下四十元。
虽然这是沉重的负担,但如果坚持两个月,一旦拆迁成功,他们不仅能获得一套新房,还能得到一些现金,生活将大大改善。
怀着这份期待,阎解曦坚信自己能够获胜。
而阎解放和阎解旷则显得胸有成竹,却故意表现出紧张,彼此提防。
特别是阎解放,转身挡住阎解旷的视线,让大爷和二爷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三大爷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此刻也被他们的紧张气氛所感染,屏息观看。
阎解曦第一个完成了书写,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折好,每一处边缘都对得整整齐齐。
这张纸承载着她对未来的期望,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张普通的纸。
确认无误后,她郑重地交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接过纸,放在桌上,并用一只碗压住。
紧接着,阎解放也完成了自己的部分,他将纸递给二大爷。
二大爷模仿一大爷的做法,同样用碗压住了纸。
而阎解旷原本已经写好,正准备递过去时,却忽然停下动作,在纸上添了一笔,随后重新书写。
这一举动让阎解放惊讶地睁大眼睛,心中暗叫不妙。
不久后,阎解旷终于完成并递交了自己的纸条。
一大爷解释说他们只是作为见证人存在,并不对过程是否公平发表意见。
接着,他将手中的两张纸交给了二大爷,让他宣布最终结果。
二大爷起初还有些担心抢了风头,但当得知一大爷并不在意那张票时,便松了一口气。
他清了声嗓子说道:“那我按顺序来公布吧。”
他故意拖长语调制造紧张气氛,“第一位,阎解曦,出价……”
虽然仅做过短暂官员,二大爷仍懂得如何调动现场情绪,“阎解曦的出价是四十元!”
顿时,屋内响起一片哗然。
一大爷、三大爷、三大妈以及旁观的阎解成和于莉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当前市场上租房价不过二十元,而阎解曦的家庭状况显然更优渥。
何雨柱以前回娘家时,三大爷和三大妈不太愿意帮忙,但一大爷会悄悄塞些钱给她。
按规矩,她回娘家该给大院的人带点东西,但她每次都会给这家送点零食,那家送点礼物,像一大爷这样大方的,还会给些零花钱。
一次,何雨柱实在看她孩子的处境可怜,给了二百块,这是他头一回这么做。
自从穿越到这里后,他对大院里多数人一直抱有敌意。
这也能理解为什么阎解家的生活这么艰难了。
当然,这也因为阎解曦没做过什么坏事。
她为人坦诚,连做坏事都显得很单纯。
所以当她出价四十元时,大家都很惊讶。
其他人惊讶,但阎解放和阎解旷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事情就这样成了。
他们还装作不知道结果的样子。
不过细心的三大爷已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阎解曦的出价超出大家预期,这两个儿子却毫无反应,其实是因为他们的演技还不够好,勉强能假装认真考虑报价,但要表现出对这个价格的惊讶就有些难度了。
二大爷看完阎解曦的纸条,又拿起阎解放的纸条,一看数字,嘴巴惊讶得张成圆形,仿佛脸上写着个惊叹号。
大家没想到简单的出价竟如此戏剧化。
二大爷咽了口唾沫,确实被阎解放的价格惊到了。\"阎解放出价...”
他直接说道,“八十元!”
虽然有心理准备,大家还是被震惊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八十元可是阎解放一个月工资的四分之三。
全家人都靠这点钱过活,这要是都交了工资,岂不是只能喝西北风了?一大爷和二大爷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战。
这四合院的竞价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大家只负责计票,不管别的事情,所以也没过多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