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使者带来任命,封孙策为会稽太守,还让他起兵去征讨袁术。孙策接到命令,一心就琢磨着要起兵去狠狠揍袁术一顿,好出出心中那口恶气。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长史张昭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伸手拦住他。
一脸焦急地说道:“哎呀呀,孙策将军呐,您可千万得冷静冷静啊!您别看袁术那家伙刚吃了场败仗,灰头土脸的,但您可别小瞧了他。他手底下的兵将数量,那叫一个多啊,漫山遍野的,数都数不过来。而且他囤积的粮食,那也是充足得很,仓库都快堆不下了。要是咱们就这么贸贸然地进兵,万一战事不顺,打不过人家,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搞不好还会把祸事引到咱江东来,到时候江东的父老乡亲可就都得遭殃了。
依我看,咱们不如写封信给曹操。要是曹操肯往南去征讨袁术,那咱们就痛痛快快地答应做他的后援。两边军队互相配合,互相帮衬着,那袁术肯定得吃败仗。就算真的出了啥意外岔子,咱也还能指望曹操来救咱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孙策听了张昭这番话,心里头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挺有道理。于是,他就赶紧派人带着这层意思去找曹操了。
再把目光转到曹操这边。回到许都之后,心里头一直对典韦念念不忘。典韦为了救他,那可是丢了性命啊,曹操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他就专门给典韦立了一座祠堂,修得那叫一个气派。而且还吩咐下去,一年四季都要按时祭祀,一点都不能马虎。不光如此,曹操还封了典韦的儿子典满做中郎,把他收养在自己府上,就跟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曹操正忙着这些事儿呢,突然,有下人匆匆来报:“主公,孙策的使者到啦,还带来了好多珍贵的礼物呢!”曹操一听,心中一动,赶忙让人把使者带进来。使者恭恭敬敬地呈上孙策送来的信,曹操打开信一看,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得嘞,那就准备准备南征吧!
这时候,又有人火急火燎地来报:“主公,大事不好啦!袁术因为缺粮,带着一帮人跑到陈留去抢粮食啦!”曹操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暗喜:这机会可不能错过,简直就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他马上大手一挥,点兵出征。那时候的曹操啊,已经大权在握,朝廷里好多事儿,他都是自己先做了,然后才去启奏天子。天子也只能顺着他,毕竟曹操手握重兵,势力大得很。
曹操留下曹仁守许都,其他将领都跟着他一块儿出征。只见他一声令下,那场面,真是浩浩荡荡,一下子就拉起了三十万大军。粮食辎重装了满满一千多车,一辆接着一辆,就跟长龙似的。
这事发生在建安二年秋九月。曹操带着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他先派人去联络孙策、刘备和吕布,等大军到了豫章地界,就开始分兵。刘备得到消息,赶忙带着兵来迎接曹操。一进曹操营帐,刘备就恭恭敬敬地献上两颗人头。曹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忍不住问道:“这是谁的脑袋啊?”刘备赶忙回答说:“丞相,这是韩暹和杨奉的脑袋。”曹操又好奇地问:“你咋把他俩给收拾了呢?”
刘备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吕布让这俩家伙在沂都、琅琊两个县住着,可他俩倒好,纵容手下军士在徐州、扬州一带到处抢掠,老百姓被折腾得苦不堪言,那是怨声载道啊。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想了个办法。我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假装请他俩来商量事。等他们一入座,我先悄悄让人把他俩的马牵走,然后我扔个酒杯作为信号,我那俩兄弟关羽和张飞就像猛虎下山一样冲了出来,一人手起刀落,就把他俩给砍死了。顺便呐,我还把他俩的士兵都收归到我手下啦。我今儿个来,就是特地向丞相请罪的。”
曹操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你这哪是有罪啊,分明是给国家除掉大害,这可是大功一件呐!”说完,当场就赏了刘备。然后,两支军队合兵一处,往徐州地界去了。
吕布也得到消息,赶忙出来迎接曹操。曹操那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各种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哄得吕布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曹操还封吕布做左将军,拍着胸脯保证说等回了许都就给他换印绶。吕布一听,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曹操接着就开始分兵,让吕布的军队在左边,刘备的军队在右边,自己带着中军,还点了夏侯惇、于禁做先锋。
那边袁术听说曹操的大军气势汹汹地来了,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派大将桥蕤带五万兵马做先锋,去抵挡曹操。两边军队在寿春界口碰上了。
只见桥蕤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大声喊道:“曹操小儿,拿命来!”夏侯惇也不甘示弱,催马迎了上去。两人刚一交手,还没到三个回合呢,夏侯惇眼疾手快,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就把桥蕤给弄死了。袁术的军队一看,主帅就这么没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往城里跑。
这时候,四面八方都来报信,说孙策派船从西边攻江边,吕布带兵从东边打过来,刘备、关羽、张飞从南边杀过来,曹操自己带着三十万大军从北边压过来啦。袁术一听,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煞白,赶紧把文武大臣都叫来商量对策。
这时候,杨大将站出来,毕恭毕敬地说道:“陛下啊,您看现在寿春这边,又是水灾又是旱灾的,连着好几年庄稼都没收成,老百姓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现在再动兵,肯定又得折腾老百姓,老百姓要是心生怨恨,这四面八方的敌人又都来了,咱可就不好抵挡啦。依我看呐,咱不如留一部分军马在寿春,先别打了。等他们的粮草吃完了,肯定得内乱。陛下您就带着御林军渡过淮河,一来那边粮食充足,二来也能暂时避开他们的锋芒。”
袁术听了,觉得挺有道理,就留下李丰、乐就、梁刚、陈纪四个人,都封他们做上将,给了十万兵马,让他们坚守寿春。自己把那些金银宝贝啥的都装上车子,带着大概二十万人,排着长长的队伍渡过淮河躲起来了。
曹操这边三十万大军,每天光吃饭就是个大开销。再加上各个地方都闹旱灾,老百姓都到了人吃人的地步,房子也都拆了用来烧火做饭。曹操虽然着急,但还是下令士兵不许抢掠。曹操催着军队赶紧攻城,可李丰他们就躲在城里不出来,跟曹操耗上了。
两边就这么僵持了一个多月,曹操这边粮食眼看就要没了,没办法,只好写信向孙策借十万斛粮食。可就算加上孙策借的,还有吕布和刘备运来的,还是不够吃。
管粮官任峻手下有个仓官叫王垕,跟着大军出征,这几天可把他愁坏了。实在没办法了,他就跑去跟曹操说:“丞相啊,现在兵多粮少,这可咋整啊?再这么下去,士兵们都得饿肚子啦!”曹操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你可以用小斛给士兵们发粮食,先对付着这一阵儿。”王垕一听,有点担心:“丞相,这可使不得啊!士兵们要是抱怨起来,咋办呐?到时候闹起事来,可就麻烦了。”曹操拍拍胸脯,一脸自信地说:“你放心,我自有办法。”王垕没办法,只好照做,用小斛给士兵们发粮。
曹操就偷偷派人到各个营寨去听动静,这一听,好家伙,没有一个不抱怨的,都说:“丞相也太欺负人了,发的粮食根本不够数啊!咱们在这儿拼命打仗,连饭都吃不饱,这还怎么打啊!”各种怨言是满天飞。
曹操一看这情况,把王垕秘密召来,一脸严肃地说:“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用来压压众人的怒火。你放心,你的老婆孩子我会帮你养着,你啥都不用担心。”王垕一头雾水,挠挠头问:“丞相您想用啥啊?只要我能拿得出来,一定给您。”
曹操脸色一沉,冷冷地说:“我要借你的脑袋给大家看看。”王垕一听,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哭着说:“丞相啊,我可没犯啥罪啊!我一直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呀!”曹操说:“我也知道你没罪,可要是你不死,这三十万大军的心可就都乱了。军心一乱,咱们这仗还怎么打?”
王垕还想再辩解几句,曹操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叫刀手把他拉出去,一刀就给砍了。然后把王垕的脑袋挂在高竿上,还贴出告示说:“这家伙故意用小斛发粮,盗窃官粮,按照军法,斩!”就这么着,把三十万大军给瞒过去了,大家也都没啥怨言了。史官后来评价说:曹操这招虽然杀了一个无辜的人,可却稳住了三十万大军,避免了军队的溃散,还真有他的手段呐。
这真是一场权谋与智慧、残忍与算计交织的战争博弈。曹操借势南征,为稳军心不惜牺牲无辜的王垕,又暴露其多疑狠辣的一面。各方势力为利益或谋算、或挣扎,共同勾勒出东汉末年波谲云诡的乱世。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