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喜强硬的把包裹塞在他手里, 又往他面前走了一步,一脸花痴的看着他说道:“大人,这包裹里是三百万两银票,是奴家特意孝敬您的,求你高抬贵手,不要伤了奴家的性命才好……。”。
白猿将军一听包裹里有三百万两银票,他也顾不上赵春喜离他近不近,他三两下打开包裹,一看里面真的是一下银票,他抄了那么多大臣的家,也没见过这么多银票啊,恐怕这些银票,是这丑女所有的家当了,没想到这丑女还挺识相,倒是省了他的功夫。
他重新系包裹的功夫,赵春喜又摸上了他的胳膊,特意夹着嗓子娇滴滴的说道:“大人,我看你身穿一身铠甲,应该是个大将军吧,家里可娶了贤妻,奴家的爹娘,就生了奴家姐一个,也没个兄弟姐妹,爹爹临终前的夙愿,就是想给奴家招个赘婿,好继承奴家这两座宅子,旁边喜宅也是奴家的,将军大人,奴家一眼就相中了你,将军若是没娶妻,不如考虑考虑奴家吧……。
白猿将军浑身打了个冷战,一把挥掉她的手:“你离本将军远点,本将军就是没娶妻,也不娶你这个丑鬼!既然旁边的宅子是也是你的, 本将军就看在你识时务,不过去浪费时间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赵春喜装作依依不舍的追着他,也出了大门口,站在门口不停的张望,见他们又去敲其他宅子的门,心想,正阳街的宅子,正经住人家的就她家,剩下宅院住的都是乞丐,混混小偷什么的,他们去搜了也白搜。
果然如他所料,白猿将军带着人搜了几条街,也没搜出十两银子, 前面有两条街,整个宅子里都是空的,破烂不堪,跟鬼宅似的,挨着春喜宅比较近的两街,则是住着一些乞丐,剩下的房子也都是空的。
气的白猿将军忍不住骂娘:“他奶奶个腿儿,什么鬼地方啊,怎么都是荒宅,撤退,咱们去朱雀街。”
赵春喜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动静,见天王军彻底离开了,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他奶奶个腿,这个坎儿终于过去了。”
关好大门,回到宅院:“猴管家,让躲起来的人都出来吧,天王军走了。”
猴管家指了指自己的脸,转身就快步的离开,赵春喜被他搞得一愣,啥意思呀?突然她反应过来了,也赶紧回屋重新梳洗, 她脸上化的妆,是照着纸扎店纸人画的,她自己画完在镜子里那么一看,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就像纸人活了一样……。
左老爷父子四人一回到前院,就着急忙慌的找赵春喜,担心她的安危,赵春喜在屋听见动静,打开房门,就见左家爷四个都站在她门口呢。
“左姥爷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左老爷子一脸关心的问道:“春喜呀,你没受委屈吧?”
赵春喜笑着说道:“没有,我破财消灾了,给出了不少银子,本来他们冲的就是钱,我痛快的给他们,他们痛快的就拿走了,应该暂时不会过来了。”
左老爷子一听也放心了:“好好好,春喜你真是好样的,有事应该男人站在前头,却让你一个姑娘出头,为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挡灾难,姥爷真是心里有愧呀。”
左大舅,左二舅,左三舅,也一脸惭愧的低下头,他们不是不爷们,躲在女人后面,他们的身份真不能暴露,一旦暴露,连累的将是所有和他们认识的人,他们不能冒险呀。
赵春喜自然知道他们为难之处:“左姥爷,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事情过去了,咱们还是想法子处理暖棚的菜吧,这么些日子暖棚没往外送菜,蔬菜都堆积如山了,实在不行都晾干吧,或者是腌成咸菜。”
左大舅一脸赞同的说道:“晾菜干我们在行,在宁古塔的家中,夏天园子里的菜,什么茄子辣椒,土豆全都晾成干,留着冬天吃,这事你就交给我们吧,不过你要是腌咸菜,府上有那么多盐吗?”
赵春喜琢磨了一下说道:“王大哥留下的人,能在外面自由行走,我让他们买。”
左大舅,左二舅,左三舅,齐齐看向左老爷子,那意思好像在说,无悔不地道啊,给春喜留人,不给他们留,真是见色忘舅,也忘姥爷……。
左老爷大手一挥道:“走,咱们去暖棚做菜干,留着冬天照样能卖钱。”
这下子爷四个又有活干了,没用上三天的功,春喜宅两个院子里,就全晒满了菜干,天一天比一天热,蔬菜在外面干的也快,干了的蔬菜就放进地窖储藏。
赵春喜让黑衣人买了100斤盐,又淹了一部分咸菜,就这样30个大棚的蔬菜,也还是扔了不少,不过还好,有不少都罢园了,毕竟年前都卖了两个月了,银子早就赚出来了,剩下的一些老黄瓜老豆角,腌菜正合适。
腌菜缸不够,猴管家就带人去废弃的宅院找,这一找就找了好几百个缸回来,有大缸,有小缸,还有半大的缸,不但够用还多了呢。
赵春喜看着这些大缸小缸,突然又想到了做酱油,这个朝代也有酱油,就是不好吃,黑乎乎的齁咸齁咸的,好像也不是用黄豆做的,具体用什么做的,她也不知道,反正吃着很不好吃。
做酱油也是民生产品,以后肯定也能大卖,等着今年粮食下来,不那么贵了,她也研究研究,还有醋,等着她也要研究研究,总之赚钱的买卖,她通通都要研究。
转眼半个月过去,天王军也围困皇宫快一个月了,自从皇帝那天出来一合后,就再也没出来过,皇宫里的消息,金天王在安王府一点也收不到。
而安王也不知道皇宫里什么情况,皇宫里倒是有他安插的眼线,可能是因为困在里面的关系,也送不出来一点消息,他有点着急了,担心景王在里面搞鬼,把皇位趁机夺了。
可他安王府也出不去呀,金天王那个狗东西,恨不得上茅房都拉着他一起去,半个月前他还睡了他的王妃,不过是他心甘情愿奉上的,那个白痴蠢货,留着她只会坏他的事,正好他也借这次机会除了她!
听着房间呻吟的声音,他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贱女人叫的可真欢,哼,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