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他们这边,除了人人挂彩外,但没有人死亡,这点,就比陈国芳他们好很多。
秦牧白还发现一个问题,陈国芳等人是想走,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他们能够活下来。
他们这些正规守军还有军户,他们跑了,谁管他们的死活?
当然,他们的死活不用他们管,但是这些军户的家属,墩堡里的那些老弱妇孺,他们就这样被放弃啦?
还有,秦牧白可不相信,陈国芳几人是想要来支援他们。
“秦牧白,这些蛮子鞑靼跑了,你们还不乘胜追击,你难道不想得到朝廷赦免了吗?”陈国芳突然一脸严肃地冲着秦牧白呵斥。
陈国芳暗现在可以肯定,他们的危机应该已经解决,只是秦牧白等人被干掉的计划完全落空,反而让那些蛮子鞑靼跑了。
不对,不应该是跑了,而是还在外面才对。
陈国芳的心情,就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
在墩堡里遭遇了一场大屠杀,他们死了很多人,他们刚从墩堡里逃出来,接着,又要让他们面临蛮子鞑靼骑兵的攻击,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瞬间,陈国芳进退两难,是该带着人逃亡,还是回去墩堡之中。
要是回墩堡,被墩堡里的蛮子鞑靼发现,他们铁定死无葬身之地。
可要是继续逃跑,肯定会和外面的蛮子鞑靼发生冲突。
秦牧白他们的出现,其实,就是想躲进墩堡里避难。
这些事情,秦牧白他是不知道的,现在,他对陈国芳那是非常的失望,这样的人,能够守住墩堡,保墩堡里的百姓平安吗?
这家伙,自私自利,想的都是他自己。
“大人,必须让去秦牧白拖住外面的蛮子鞑靼,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陈岩松他想到的就是让秦牧白去抵挡住外面的蛮子鞑靼,这样,能够为他们赢的一线生机。
“秦牧白你听到了吗,赶紧的,去对付那些蛮子鞑靼,你是想我们都死吗?”陈国芳现在绝对是病急乱投医,他都没有看清楚事实,蛮子鞑靼铁骑袭击的危机已经过去,他竟然还想命令秦牧白去杀敌?
现在去追击蛮子鞑靼骑兵,就是去送死。
秦牧白是利用三才阵法,才度过这次危机,可是现在,让他们一群没有吃饱,没有代步工具的人去追击骑着战马的蛮子鞑靼,就是让他们去送死。
这几个家伙,是铁了心的要弄死他啊。
孙四海,郭金龙等人,他们也知道,现在去追击蛮子鞑靼,就是去送死,甲长陈国芳,那是想让他去送死。
瞬间,这些罪囚,他们一个个对陈岩松,陈国芳等人怒目而视。
“怎么,你们是想造反不成。”陈岩松他不甘示弱地瞪着郭金龙,孙四海等人。
“造反,我们敢吗?”秦牧白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几个守卫和军户。
甲长陈国芳这次带出来八人逃命,连他的妻儿都没来得及带。
秦牧白在快速地衡量,要不要将这几个家伙给干掉,将其干掉,然后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蛮子鞑靼骑兵身上。
“大人,我们已经将外面的蛮子鞑靼击毙,进入墩堡里的蛮子鞑靼已经逃走,就是要追击敌人血也应该为我们提供战马。”秦牧白他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干掉对方的诱惑。
“什么,你们已经将外面的蛮子鞑靼给全歼,这怎么可能?”陈国芳等人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的样子。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秦牧白他们就是罪囚,一群乌合之众,可是现在,一群乌合之众竟然干掉十个蛮子鞑靼,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我们一起出手,将这支蛮子鞑靼骑兵给击溃的。”就在这个时候,宋老爹和卫昭翎出现在墩堡门口处。
他们本是不想出现的,可是他们看到,甲长陈国芳在为难秦牧白,她就忍不住,带着她的人马出现替秦牧白解围。
“你们是?”陈国芳看着突然出现的宋老爹等人,他皱起眉头。
“我们是马家营墩堡的人,我们知道你们墩堡遇到蛮子鞑靼袭击,所以,就过来支援你们。”宋老爹笑着开口。
“你是过来支援我们的?”陈国芳一脸的狐疑之色,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桑家村墩堡和马家营墩堡会有什么交情,知道他们遇到危险,会派人来支援。
“怎么,有问题吗?”宋老爹把脸一板,冷冷地盯着对方。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能够度过这次危机,真的应该好好地谢谢你们。”陈国芳他则是连忙道谢。
有马家营墩堡的人作证,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真的将来犯的敌人击退,而且还干掉十二个蛮子鞑靼,这可是大功一件。
“要谢我们,还愣在这干什么,不请我们去墩堡里坐坐,想冻死我们吗?”卫昭翎对于陈国芳没有什么好脸色,而是冷冷的开口。
很快,宋老爹和卫昭翎一行人被请进墩堡之中。
陈国芳在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后,他的脸上则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干掉十二个蛮子鞑靼,这在五十寨十八堡,那也是一件大事情。
纵观边关历史,一个墩堡,还从来没有过如此大捷,可以一次性干掉十二个蛮子鞑靼。
这,上报朝廷,他一定能够获得朝廷嘉奖,除了获得丰厚的赏赐外,还能够升官发财。
“你们怎么来了?”秦牧白看到人群中的卫昭翎,他是皱起眉头。
“我听说你们桑家村墩堡遇到蛮子鞑靼袭击,担心你得安全,就召集了一帮朋友来看看,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根本就不用我们帮忙,就干掉这么多蛮子鞑靼,你杀敌,用的是三才阵法吧,你竟然也懂得行军布阵。”卫昭翎在看到秦牧白的时候,他也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跟秦牧白说。
秦牧白听了卫昭翎的话,他的心时是暖暖的,这就是被人关心,在乎的感觉。
“这甲长陈国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在桑家村墩堡,你得小心这家伙。”在进入墩堡的时候,卫昭翎她冲着秦牧白是小声耳语道。
“我知道,了是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身份有些特殊,暂时还不能动他。”秦牧白笑了笑。
患难见真情,秦牧白能够感受到,卫昭翎是真心待他,并不是冲着他钓的鱼,能够在大冷天搞到食物。
这样的人,值得深交。
“这么说,你是想好对策了?”卫昭翎有些错愕地看着秦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