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焰沐浴后,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仍然有些迷茫和恍惚。
他不禁自问,难道真的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江玄歌吗?
“呸!”
他突然唾弃一声,似乎想要摆脱这种荒谬的想法。
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怎么会被这坤国的思想所同化呢?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应该是女子吃亏才对呀。
冉焰心里暗自思忖着,感觉自己好像要交出某种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
尽管他实际上,确实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
只是,他又在想,江玄歌怎么突然愿意了,难道是因为他在城墙上帮她,所以奖励他的?
他转身走到柜前,打开柜门,翻找着里面的衣物。
终于,他找到了一套红色的镶着金铃的衣服,满意地笑了笑:“还好带来了,不然也太随便了。”
……
一阵清脆的金铃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
江玄歌刚刚沐浴完毕,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的里衣,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后,还有些湿润,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随着金铃声的靠近,冉焰与铜镜中映照出的江玄歌对视了一眼。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嘀咕: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可这副姿容,但,确实,还真是让他占便宜啊。
江玄歌看着冉焰,轻声说道:“帮本王梳头。”
冉焰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哦,好。”
冉焰回神,拿了梳妆台上的木梳,开始帮江玄歌梳理。
冉焰精心地梳理着她的头发,还特意将身上那件充满异域风情的衣衫稍稍露出一些,好让自己的身姿连带这件衣服都能清晰地映照在铜镜上,以便江玄歌能够看到。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江玄歌闻言,目光落在冉焰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疑惑地问:“哪里不一样?”
冉焰心中一喜,连忙指着自己的衣服说:“我这衣服,可是漠北独有的。”
江玄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不是每天都这么穿吗?”
冉焰顿时像被噎住了一样,半晌才回过神来,解释道:“那些都是你们坤国仿制的,只有这件才是我从漠北带回来的,而且只有在成婚的时候才能穿呢。”
江玄歌听了,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件衣服,似乎想起了什么,“本王好像记得你穿过这件衣服。”
冉焰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支支吾吾地说:“对……就是你把我踹下床那次……”
江玄歌沉默了片刻,突然说:“这衣服挺好看的,看来本王当时确实伤你不轻啊。”
说完,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又意味深长地问:“你知道该怎么侍奉妻主吗?”
冉焰显然没有料到江玄歌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一下子愣住了,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道:
“我……我不受待见,那些教这些这个的女官,只给我丢过一本书,我虽然看了,但是……”
江玄歌打断了他的话,“那就是不会了。”
冉焰的头低得更低了,他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嗯……”
江玄歌站起来,把他手里的木梳拿下放到妆台上。
看着眼前人道:“本王亲自教你怎么侍奉妻主。”
冉焰瞪大眼睛,然后就看着自己的手被江玄歌牵住。
一个漂亮妖异的男子被自己的妻主往床边牵。
然后轻轻一推,冉焰就这么往床上跌。
两个手肘撑着床,冉焰看着床前的江玄歌,薄唇微张,呼吸重了些。
“告诉本王,那本书教了什么?”
江玄歌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引得冉焰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书上的图画。
“书,书上说,男子侍奉妻主,先以貌诱……”
江玄歌单膝跪在他弯曲的双腿间,让他不得不张……开……
“然后呢?”
“然,然后,让妻主检验,那地方,是否满意,比如尺寸,颜色……”
“还有吗?本王也没看过,你说说如何检验的?”
冉焰身体一颤,因为江玄歌微微倾身,她发丝上掉的零星水珠落在了他裸露的腰腹上,凉的他身体紧绷。
但他还是回答:“……直接……直接,呃……”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江玄歌抬手。
“还不错,让本王看清楚些。”
又几滴发梢的水珠落下,身上一凉,冉焰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了出来。
然后感觉自己此生都要被这女人拿捏了。
他微张着嘴,重重呼吸着。
然后他就听见了对方非常直接的评价。
“洗的挺干净,然后呢,你还应该怎么做?”
冉焰闭闭眼,不敢再睁开:“为妻主,……。”
“睁开眼。”
江玄歌的声音像是在命令自己的士兵,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冉焰下意识就睁开,然后就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美景。
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江玄歌肩头那明显疤痕,瞳孔微缩。
他一骨碌爬起来,把江玄歌拉上来,然后在他尝试侍奉的过程中,看到了不少的疤。
他一一润过,他能听见江玄歌微重的呼吸,他想,他也没那么差,就算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专门学过。
只是下一秒,他又被按倒。
他又听到江玄歌问道:“书上还有什么?”
江玄歌听到男人回答:“男子自扶,待妻主恩赏……”
呃……
“噗。”
江玄歌的笑声让冉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可惜,他被人定牢了,一点都不敢乱动。
冉焰努力为自己辩解着:“这,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你太,”
江玄歌收敛笑意,安慰他:“本王知道,本王理解。”
“你什么都不知道!”冉焰声音都大了些。
为了证明自己,他伸手一搂,江玄歌一时不察……
(自行想象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外凉亭,月色照人。
“你是在自虐吗?自己安排的,还要自己来守着。”
白清羽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不解,白子落下,他抬眸看着又在远远盯着那屋门发愣的蓝瑾。
蓝瑾指尖微颤,黑子落下。
“男子,不可善妒。”
他像是在解释自己的行为,又像是在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