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二喵,有没有想我呀?”
听着门口传来的声音,顾月姝瞄了一眼抱着猫rua的梁牧泽,笑眯了眼,“这甜度,起码四个加号,你这二十天有福了。”
“一边儿去!”梁牧泽呲了牙。
“你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梁牧泽?”夏初一秒演绎双标,声音在看到梁牧泽的时候瞬间恢复了正常。
“嗯,战区组织后备干部特训,为期二十天,周末批准回家住。”
梁牧泽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什么感觉,用淡淡的语气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家。
夏初手上给猫猫买的零食瞬间掉在了地上,表情也变得僵硬。
“哇哦!看来你不太受欢迎啊,就跟我存在感很低一样,居然到现在都没看到我。”顾月姝热闹看的心潮澎湃,用一句话调侃了两个人。
“月姝~”夏初有些尴尬,撒娇似的向她求饶。
不过被她这么一闹,夏初僵硬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也接受了这些天要经常见到梁牧泽的事实。
顾月姝望见她眼底星辰,忽然就心软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回家去了。”
“别呀,留下来吃饭。”夏初一把抱住她的胳膊,非常心诚的挽留。
夏初:别留下我和梁牧泽单独相处!撕心裂肺.jpg
并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顾月姝把手臂解救了出来,“吃饭就算了,你要是想找我说话,有空去我家就行。”
夏初: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顾月姝:不!我说你是你就是(肯定脸)。
梁牧泽眯起眼看她们撕巴,结果都已经想到了,夏初肯定撕不过顾月姝这个狐狸。
果不其然,两人你拉我扯的撕到门口,没一会儿,夏初就丧头耷脑的回来了。
不过她很会调节心情,马上就恢复了昂扬的情绪,给自己张罗口粮去了。
厨房的烟火气让梁牧泽的精神开始放松,所以当夏初对他发出同食邀请时,他没有多犹豫就应了下来。
夏初又一次见识了他吃饭的速度。
看着他面前已经空了的碗,她试探的问道:“你的食量,一碗海鲜粥应该吃不饱,我有自制的五谷煎饼,你要尝一下吗?”
“谢谢。”这意思就是要吃了。
夏初起身,回来时不但端来了煎饼,还把剩下的海鲜粥也端了过来。
“这些如果你能吃的下就都吃了吧,我这一碗海鲜粥就够吃了。”
还别说,他在家也是有好处的,食物如果做多了,都不用留第二顿再吃了,顿顿都可以吃新鲜的。
有时候她就是这样,眼大肚小,总以为自己能吃下,却忘了自己是个小鸟胃,所以总要吃剩。
明明梁牧泽比她吃的要多,却没想到两人居然一起放下的筷子。
见状,夏初伸手就要收拾碗筷,却被他挡住了手。
“干嘛?”她不解的看向他。
梁牧泽起身,从她面前拿过了碗叠在一起,“你做饭,我刷碗,公平。”
“啊?”夏初惊讶过后就是惊喜,痛快的收回手,“辛苦了。”
会分担家务的男人真的很加分,夏初已经不惧接下来和他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日常了。
如果说梁牧泽和夏初这里是温馨二人世界,从梁牧泽家离开的顾月姝,演的就是心惊肉跳谍战片。
那个假卓然,居然跟了过来。
看情况,很难说他到底跟了夏初多久。
顾月姝看到他的时候,趁他没看到自己,特意绕了一下,就是不想他发现自己和梁牧泽也是认识的。
不过,他肯定已经知道她和夏初认识,所以顾月姝准备找机会,也认识认识他。
毕竟已经没了让他接近米谷的机会,总要给他送一个打探夏初消息的途径补上。
只是现在还不好露面。
第二天,顾月姝早起锻炼,又看到了卓然。
她感慨了一句“还真是执着”,就给梁牧泽发去了不跟他一起走的消息,然后继续站在原地等待。
大概十几分钟后,夏初先从楼里跑了出来,站在小区门口等车,却久等不到。
她之后,梁牧泽开着车出来,把着急上班的夏初接上一起走了。
就是这一刻,顾月姝将视线死死盯在卓然的脸上,果然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又很快由阴转晴。
“啧!丑人多作怪!”
那表情一看就没想好事,看来他已经决定要利用夏初来对付梁牧泽了,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要提高警惕了。
“或许,钓鱼执法的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梁大队长,你要受苦了。”说着受苦,顾月姝嘴角却扬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梁牧泽的车开走以后,卓然也没了留下来的必要,同样上车走人了。
顾月姝没了跟下去的兴趣,也是猜到了他会去哪儿。
而这么一个敌视梁牧泽的存在,得让梁牧泽知道他,于是顾月姝什么都没做,转身回家收拾去了,一会儿还得去参加培训呢。
她不知道,卓然上车后,一路抄着近道,竟是比梁牧泽和夏初还早到医院,就是为了等他们,和梁牧泽打个照面。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关系,她并不想阻止。
至于打探情况?那就更不用了。
这不,梁牧泽比她晚回基地,一回来就找她说了和卓然碰面的事。
“我觉得夏初看见那个人的时候表现的很不对劲,她很紧张,甚至是惊恐,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也许两人是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顾月姝还没说话,田勇忽然冒出头来,“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梁牧泽白了他一眼,“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不是感情问题还是能看出来的,别捣乱。”
“嘿嘿!你是嫌我捣乱?还是我说中了你的心思?”田勇在梁牧泽要拿东西丢他的时候,拔腿就跑。
梁牧泽见他跑了,只好悻悻放下手,一扭头就对上了顾月姝揶揄的视线,“你怎么也和田勇似的?我在跟你说正事,我真的觉得那个人有问题。”
“我也没说什么啊。”顾月姝摊手,表示自己很冤枉。
“我都不稀得说你,你那眼神什么意思,比你嘴可说的清楚。”梁牧泽最怕的就是她的眼睛,真的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