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澳洲之旅即将结束,刘玉莹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刘姐,要不要多待两天,好好逛逛悉尼,顺便买些特产?”小李的热情地邀请道。
杨彦秋闻言,双眼满含期待地看着刘玉莹。
刘玉莹低头看着杨彦秋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既然女儿想去逛,那就去吧。
她轻轻地摸了摸杨彦秋的小脑袋,微笑着点点头:“行啊,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好好逛逛。”
“这有啥麻烦的,都是本分工作,只要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小李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样他又可以多赚两天的钱。
第二天,悉尼的晨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
刘玉莹轻轻拉开窗帘,整座城市在阳光下苏醒,海港大桥像一道钢铁彩虹横跨碧蓝的水面。
“妈,你看我穿这件去逛街好不好?”杨彦秋从浴室蹦出来,身上套着一件印有考拉图案的t恤,那是三天前在墨尔本买的。
刘玉莹转身,笑着赞道:“好看。”
敲门声适时响起。小李站在门外,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灿烂笑容:“刘姐,秋秋,准备好了吗?”
最后的两天,小李利用最后的时间,带着刘玉莹和杨彦秋穿梭在悉尼的大街小巷里。
她们漫步在繁华的乔治街上,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从高档的奢侈品到地道的小吃摊,应有尽有。
刘玉莹牵着杨彦秋的手,不时地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那些精致的商品。
她们逛遍了悉尼的各大购物中心和特色街区。
刘玉莹选购了一些澳洲特产和护肤品,还为自己挑选了几件心仪已久的衣服和饰品。
当夜幕降临,她们回到酒店时,那份失落感再次涌上心头。
刘玉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悉尼夜景,心中思绪万千。
这次出来,杨彦秋很开心,但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刘玉莹看着一旁收拾好的行李和特产,心中五味杂陈。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或许,他们真的不需要她的消息吧。
终于,到了启程回国的日子。刘玉莹和杨彦秋带着满满的行李和回忆,踏上了归途。
随着飞机缓缓起飞,刘玉莹的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这次出国旅行,杨保华没有一句问候,甚至没有主动询问过她们的归期。
刘玉莹的心里不禁开始思考,这段婚姻是否真的如她所愿,充满了爱与关怀?是否还能继续走下去?
还有自己的父母、兄嫂,这么多天以来也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家人的消息。
刘玉莹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被忽视的感觉,她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孤儿。
还有公婆,她原本以为公婆会至少表现出一些关心,但结果却让她感到更加心寒。
飞机降落在国内的机场时,已经是半夜。
刘玉莹和杨彦秋拖着行李,走出机场,冷风扑面而来,让她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的归期,她只想静静地回到家中,独自面对这一切。
车子缓缓驶入小区,刘玉莹看着熟悉的街道,心里有些酸涩,家里没有人等她,没有人关心她。
她掏出钥匙,打开家门,一片黑漆漆的,仿佛很久没有人住过似的。
打开灯,扫视了一圈,发现家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连桌上的灰尘都没有被擦过。
她的心里一阵刺痛,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钥匙。
“妈,家里怎么这么脏?”杨彦秋皱了皱眉,脸上带着一丝不满:“爸爸呢?他怎么没在家?”
刘玉莹苦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可能是爸爸最近都住在奶奶家吧。”
她放下行李,走进房间,发现床上的被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的心里一阵酸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的边缘。
这么多天过去了,杨保华竟然没有回家打扫一下房间,这让她感到既失望又愤怒。
“妈,我们今晚怎么办?”杨彦秋站在客厅里喊道。
沙发上、茶几里都是灰尘,甚至连地板上的瓷砖都能在灯光的照射下,显露出了一层尘埃。
她感觉很累,但是没有地方给她休息。
刘玉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们去找个酒店住一晚吧,明天再找家政阿姨来打扫。”
杨彦秋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好,我也觉得家里太脏了,住不下去。”
刘玉莹收拾了两件衣服,带着杨彦秋去了附近的酒店。
在酒店的房间里,刘玉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想着这次旅行的点点滴滴,想着家人的冷漠和忽视,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待遇。
第二天一早,刘玉莹带着杨彦秋回到家,找了一个家政阿姨上门打扫卫生。家政阿姨动作麻利,很快就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刘玉莹站在门口,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心中却依然有些沉重。
她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她想着自己的婚姻、家庭和未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解决这些问题。
她感到一阵疲惫和无力,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杨保华正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桌上的日历。
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心里默默算着杨彦秋开学的时间。按照他的估计,刘玉莹和杨彦秋这两天应该从澳洲回来了。
“这两天该回来了吧。”杨保华低声喃喃了一句,心里有些复杂。
刘玉莹和杨彦秋的归来意味着家里的气氛会有所缓和,但也意味着他和刘玉莹之间的矛盾可能会再次爆发。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心里一阵疲惫。
自己反对杨彦秋接触cosplay的立场并没有改变,但刘玉莹的态度却让他感到无力。
他不想再争吵,但也不想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