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黎明这边出了大问题,还有许多人因为许无言在闹市被袭击被惊到了,
京都权利中心,一间豪华办公室内,此刻正有一位中年人坐在一旁,主位上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花甲老人,他满头白发,一脸认真的正在看手中拿着的资料,
“钟老,不凡那边似乎出了事。”
作为陈不凡的父亲,陈江此刻他已经走到了权利中心,仅仅一步之遥,就可以做到权利的巅峰,
眼前的老人家就是大夏手握权力巅峰的几人,他离这一步也仅仅差那么一步,此刻他心中有些焦虑,当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袭击生死不明 下,他还是乱了阵脚。
“你的心乱了。”老人头也未抬,缓缓地回道,
“钟老,我明白,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但你更是手握一方军政大权的大员,”
老人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老花眼,坐直了身体,
“哎,你还是耐不住性子,坐到这个位置我原以为你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波澜不惊,谁知你今天的表现令我失望,”
“钟老。。我,”
恐怕没人想到,在外面叱咤风云的陈家陈江此刻竟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有些惶恐,
“你那个儿子我知道,花天酒地,纨绔无常,陈家不是已经放弃他了吗?你为何还要如此揪心,我们需要的不是什么二代,而是能继承我们衣钵的人,”
“钟老教训的是,可他毕竟我的儿子!”陈江坚定的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打狗也要看主人,陈凡再怎么不堪也是大院出去的人,轮不到外面的人欺负,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去一趟鹭江!”
虽然钟老的话不好听,可陈江却是脸上一喜,立刻脱口而出。
“鹭江?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那里,”
“我可以低调前去,只想去看看凡儿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钟老没有继续表态,而是将桌子一脚的一份文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看看这个吧!”
陈江接过文件,入目的第一行字就让他冷光一闪,
“黎明进犯,暗夜归国。”
“钟老,蝼蚁之患罢了,从古至今,犹太人就没有放弃渗透我国,杀了一批就会再来一批,这些被犹太人扶持的组织看来又是皮痒了,我派人杀一批。”
陈江露出寒芒,不管是暗夜,还是黎明,对于这些组织唯有杀之一字,
“你只看到了表面,已经有数十年国内没有他们的行踪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个时候要冒头?难道他们觉得可以对抗国家机器吗?”
钟老叹气,“有人唤醒了他们,而这个人,才是关键!”
“不可能吧,据我所知,黎明与暗夜也是死对头,怎么会有人同时唤醒这两个组织?”
“是没有可能,不过你忘了一件事!”
陈江眉头一皱,思绪泛起,如果能同时惊动这两个组织,那唯有,
“是那个东西?”
“对,除了那个东西我想不透现在国内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同时唤醒,”
“可那件东西随着上一次邮差的小队覆灭已经消失,如果真的存在,我们不可能找不到,”
“而且那一次爆炸的方圆,我们曾经挖地三尺,那件东西绝对不可能存在世上,既然是传说,或许都是以讹传讹也说不定呢?”
陈江的回忆中闪现几个月前的邮差事故报告,相关涉及的邮差在那一场事故中已经全部身死,
甚至里面还有一个跟自己儿子名字一样的邮差,虽然逃过了当初的爆炸,可近期也证明,他已经死亡,
“你都说了,无法证明那件东西的存在,那你如何证明他不存在呢?”钟老悠悠一叹,
“从始皇帝开始,长生便是主宰者一生追求的东西,几千年过去了,还有人想要长生,这种逆自然的想法即便是在科学时代都无法杜绝,甚至出现了那位白蛇,引动了数十年的波澜,”
“这白蛇究竟是何人,还真让她找到了长生的秘密,我们追查了十几年都没有她的着落,还有那件关于长生的东西,说的有鼻子有耳,或许也真的存在,也或许就在白蛇手中也说不定。”
“太荒唐了,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这些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魔怔了。”陈江冷哼道,可他心中显然并不是如此平静,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虽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也是一件极其容易忽略的事情,可随着长生二字重新出现,那件事突然就涌了出来,
钟老多看了他一眼,“长生,多么诱人的字眼,一旦人走到权利的巅峰,那么财富,美女已经不是他们的追求,活着才是他们最期望的事情,毕竟只有活着才能享受着一切,”
“你去鹭江可以,但是你不能干涉陈不凡的任何事情,只可以偷偷看一眼,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就去吧。”
“为什么?”陈江突然一怔,这番话似乎话中有话,
“有些事还不能告诉你,你这一去会带来许多连锁反应,就是你陈家内部都会起波澜,那已经与你断绝关系的嫡子重新被你看到,你觉得你陈家能无动于衷?”
“那毕竟是陈家的嫡子!”
“我不希望你将陈家的那摊水将陈不凡重新卷进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钟老警告道,这让陈江内心震动,甚至比长生都来的震惊,
自己的儿子,似乎不知不觉中,做了一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钟老的警告虽然没有直说,可已经变相的告诉他,陈不凡有自己的路要走,甚至这条路,钟老都在为其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