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平安连续不断的正能量弘扬,许大茂脸上不断笑着附和,内心却不断骂着陈平安。
“傻柱这名字还真没起错,你说你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读完博士,然后竟然来了轧钢厂,又回到了和自己一个起跑线,这不是傻是什么?”
嘴上说的却是:“柱爷,原来新来的医务科科长就是你呀,你这以后可是干部了呀,可要罩着兄弟我呀。”
陈平安大手一挥:“好说好说,我们兄弟谁和谁呀,院里谁不知道我们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感情好着呢。”
内心陈平安却是提高了警惕,这许大茂就是一个小人,一百三十斤的体重,一百二十九斤的坏心眼。
原主小时候不知道收拾过许大茂多少次,以这家伙的心眼,估计到现在还记着呢。
陈平安内心暗暗提高了警惕。
秦淮茹懒得搭理十句里面没有一句真心话的两人,吃完午饭就回食堂继续去打饭了。
陈平安注意到许大茂一直盯着秦淮茹的眼神,咳嗽了一声,许大茂赶忙收回眼睛。
“茂爷你什么时候结婚呀,到时候兄弟来喝一杯喜酒啊?”
陈平安内心想的却是,“好你个许大茂,敢惦记秦淮茹,那就别怪我惦记你未来老婆了。”
“嘿嘿,家里给安排了这个月底的相亲,这位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
“比不上秦姐温柔贤惠,哎,以后兄弟怕是要受苦了!”
许大茂脸上略带愁苦的说着,好家伙,这要不是嘴角的笑容比AK都难压,陈平安就信了他的鬼话。
内心深处,许大茂可是得意坏了。
“娶老婆这方面,你傻柱可是比不上我吧,我娶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却只能娶一个乡下丫头,怎么跟我比??”
许大茂内心得意大笑。
陈平安又怎么能让许大茂得意起来。
“那茂爷你是真的命苦,我以后饿了有人给做饭,衣服脏了有人给我洗,家里乱了有人整理。”
“茂爷你就只能给人家做饭,给人家洗衣服,打扫整理屋子,以后带小孩都要自己来。”
陈平安说着还拍了拍许大茂肩膀,许大茂嘴角顿时抽搐起来。
“这狗日的傻柱,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搞死你!”
陈平安许大茂二人又兄弟好呀好兄弟呀半天,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去了。
医务科目前属于厂长直属,下午陈平安去了一趟杨厂长办公室,汇报了一下医务科的情况。
毕竟是在人家手底下做事,工作还是要多多汇报的。
汇报完工作两人便聊了起来,杨厂长是退伍军人出身,陈平安自己也上过战场,两人还是有着许多共同话题的。
杨卫国还是很对陈平安脾气的,可惜跟错了人,起风的时候后台倒了,他也被当时革委会主任,也就是李副厂长给批斗下去了。
要不是原主帮助,后来估计还要受更多的罪。
要说这个李副主任,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他为人贪财好色、阴险狡诈、甚至不懂生产,但确有一定的底线和原则,所有的坏都是坏在明面上。
起风的时候虽然他整人,却会给人留一线,不会彻底将人得罪死;他虽然不懂生产,但即使那时候那么乱,他依旧保证了生产和员工的正常运转;他虽然贪财好色,但如果对方果断拒绝,他也不会死缠烂打。
或许正是他的这些坚持,在革委会被撤销,大部分革委会一把手被清算的时候,他没有被牵连,甚至是不降反升。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陈平安回到自己的医务科。
不一会儿,厂里的喇叭便响起了广播室女播音员那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
“欢迎医科大学优秀博士毕业生何雨柱加入轧钢厂,现任轧钢厂医务科代理科长,职级为正科级,定六级工资标准。”
不一会儿,陈平安正在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施老给的医书,一阵咳嗽声从门口传了进来。
陈平安抬头,看其穿着,应该是轧钢厂的一名女工。
“何医生,我好像感冒了,还得麻烦你帮我看下,拿点药。”那名女工有些腼腆的说道。
“你坐过来,我给你看下。”陈平安立刻投入工作。
“不用那么麻烦,我又不发烧,何医生你帮我拿点感冒药就好了。”
“来都来了,你安心坐下,我给你看看。”“那行吧,麻烦何医生了。”
陈平安摸向了女工的脉,不一会诊断完,便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张药方。
“你感冒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风寒感冒,还有点支气管炎,我给你开一点感冒药和消炎药,你先吃两天,到时候如果还没好再来找我。”
“你还有一个大问题,你应该是十五岁左右的时候,长时间浸泡污秽的冷水,导致宫寒,子宫内膜感染。”
“你是不是至今还无儿无女,这里一张是感冒和消炎药的使用说明,另一张就是针对这个问题的药方。”
“你可以去xx街道,找一个姓施的老中医,让他给你抓药。”
女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十五岁冬天在冰面上打闹,不小心掉进污水里。
结婚到现在一直没有给丈夫生个一儿半女的,因此经常被婆婆嫌弃,说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何医生,您真是神了,摸一下脉就知道这么多东西。”
“等我怀孕了,我给您送锦旗。”那女工激动地有些手舞足蹈
陈平安微微一笑道:“不客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从今天起,两个月内禁止房事,两个月后就可以正常房事了,最快三个月内,你应该就能怀孕了。”
“如果半年后肚子还没有反应,你再来找我。”
那名女工再次感谢完,有些害羞的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