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所有人接下来做好准备,我们随时都可能行动!”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众人的内心,让每个人都感受到肩头沉甸甸的责任。
只见众人纷纷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仿佛空气都被这紧张的氛围凝固了。
云飞现在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迅速地穿梭于各个军队阵营之间。
他身姿矫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场。
他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卓越的领导能力,很快就接管了所有军队战力。
他与士兵们亲切交谈,了解他们的需求和状况,为每一支队伍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兄弟们,我们即将面临一场严峻的挑战,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士兵们听了,士气大振,纷纷高呼口号,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而云山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棋手,有条不紊地整合着管理人员。
他坐在办公室里,面前堆满了各种资料和文件。
他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奋笔疾书,对每一个管理人员的特点和能力都了如指掌。他根据不同的岗位需求和人员优势,进行了合理的调配和安排。
他深知,一个高效的管理团队是这场行动成功的关键。
他与管理人员们进行了深入的沟通和交流,鼓励他们发挥自己的最大潜力,为行动的顺利开展贡献力量。
在他的努力下,整个管理体系变得更加紧密和高效,就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随时准备投入到接下来的管理工作和城池接管工作。
“碰!”一声清脆至极的声响,好似一道炸雷在远在京师的那巍峨皇宫之中猛然炸响。
在那装饰得金碧辉煌却又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宫殿内,一只精美的青花瓷茶杯应声而碎,瓷片飞溅,茶水溅落在那昂贵的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满脸的怒容如汹涌的潮水般肆意蔓延,他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血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废物,全都是废物!几千人去追几百人,居然都没有追上,还让人家给反杀了!你们说说,你们还能干啥?养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还不如养一群猪!猪还能杀了吃肉,你们呢?除了给我丢人现眼,还会干什么?”
在场的一帮人,皆是身着官服,平日里在朝堂上也是威风八面的人物,此刻却如同一群受惊的鹌鹑,全都瑟瑟发抖。
他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们胸前的官服。
有的人双腿更是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这时,一个身形肥胖、满脸谄媚的官员,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他的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皇爷,人跑就跑了呗。您看看现在,整个朝廷都在咱们的控制之下,那些大臣们就跟听话的木偶似的。您呀,直接登基就可以了,何必为了几个逃走的人如此动怒呢?”
那身着龙袍的男人一听,顿时怒目圆睁,他猛地一甩袖子,恶狠狠地骂道:“你懂个屁!要是那娘们还活着,我就名不正言不顺。现在还差两道程序没完成,我怎么登基?一旦贸然登基,那些忠于皇室的老匹夫肯定会联合起来反对我,到时候天下大乱,我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江山可就不稳了。你这个蠢货,就知道在这里瞎出主意!”
那肥胖官员被骂得脸色煞白,他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在那坚硬的地面上磕得砰砰作响,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皇爷息怒,皇爷息怒,是小的考虑不周,小的罪该万死。”
这时,又有一个官员壮着胆子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皇爷,这有啥难的。那两道程序不就是要拿到传国玉玺和让太后下一道禅让诏书嘛。传国玉玺说不定就在那逃走的人手里,咱们加大人手去追,总能找到的。
至于太后那边,咱们可以想办法威逼利诱,让她乖乖地下诏书。只要这两件事办成了,皇爷您登基那就是名正言顺,天下人也不敢说什么了。”
在那金碧辉煌却又透着丝丝冷意的宫殿偏厅之中,一群身着华服、神色各异的人围在皇叔身旁。
其中一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率先开了口,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声音刻意拔高,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一众人附和道,是啊皇爷,咱们派人去把那两道程序所需的物件弄到手便是。那娘们生死未知,一时半会儿也掀不起风浪。”
此语一出,周围那些原本还在交头接耳、各怀心思的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点头称是。
有的轻轻拍着大腿,脸上露出赞同的神情;有的则微微欠身,嘴里嘟囔着“大人所言极是”;还有的甚至伸长了脖子,眼睛紧紧盯着皇叔,等待着他的回应。说话之人更是得意洋洋,那谄媚的笑容愈发夸张,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双手还不自觉地搓着,好像已经看到了事情成功之后自己飞黄腾达的模样。
然而,皇叔却没有如他们所愿地露出轻松的神色。
他坐在那宽大的椅子上,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满。
听到这话,他猛地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一声闷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众人被这冷哼声吓得一哆嗦,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看着皇叔。
皇叔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大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在踏在众人的心上。
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暴风雨来临的天空,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和无奈:“说得轻巧,那两道程序关乎正统,哪是那么容易的。”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