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的未婚妻嫌弃两个孩子,不但举报两个孩子的爹偷猎,还逼迫爷奶小叔与两个孩子断绝关系。
两个孩子成了人嫌狗憎的坏分子,人人可欺。
小叔恨未婚妻,拖着不娶,未婚妻就把怨气撒在两个孩子身上,经常去打骂。
小叔和爷奶不敢在明面上护着,可暗地里又没粮帮衬,眼看两个孩子就要被折磨死了,慕景之出现了。
一家三口明知慕景之是假冒的,也替慕景之打掩护,并且不要慕景之一分钱,只求慕景之以父亲身份带走两个孩子,哪怕是丢在半路上也行,只要能活下去。
“那你岂不是戴上偷猎的罪名了?”夏暖担忧道。
慕景之笑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可能承认?我不但不承认,反而把小叔未婚妻给告了。”
“可你怎么解释失踪原因?”
“失忆,被好心人救了,为了感激好心人,恢复记忆的我,打算以身相许,做上门女婿。”
“这也能行?”
“怎么不行?”慕景之揭开锅盖打鸡蛋,“空口白牙就举报别人偷猎,我就不能义正言辞的撒个谎吗?”
“你行。”
慕景之低声道:“行与不行,还得老婆说了算。”
夏暖红了脸,景之哥学坏了。
……
两碗盖着荷包蛋的面条放在两个孩子面前,两个孩子吞咽口水,不敢吃。
无论慕景之如何说,就是不敢吃,偶尔还悄悄看眼夏暖。
夏暖打开银针袋,“我是医生,不听话就扎针。”
两个孩子立即抓起筷子。
“你们记住!”夏暖把银针袋放在两个孩子面前,“我不仅是你们爹的未婚妻,我还是医生,以后,必须听我的话,不然就扎针。”
两个孩子瑟瑟发抖,含泪挑起面条送进嘴里。
饭后,慕景之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
夏暖洗女孩,慕景之洗男孩。
女孩那梳不开的头发里,虱子虮子成窝,夏暖拿起剪子给女孩剪了个狗啃发型。
“暖暖姐,暖暖姐,听说你做后娘了?”是花儿来了。
“正好。”夏暖把篦子交给花儿,“你来给她篦,我看着头皮跟着痒。”
花儿不但给女孩篦虮子,还从女孩身上搓下一层黑皮。
“太脏了!”花儿都受不了了,“换水,换水,再洗一遍。”
洗干净了,身上布满伤痕的女孩被放在了内室床上。
夏暖拿出浴巾给女孩擦头擦身子,女孩依然颤抖。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花儿询问夏暖,要不是女孩太脏,她得闭嘴忍着呼吸,她早就问了。
“被虐待的。”
“后娘?”
“未过门的婶子。”
“关未过门的婶子什么事?”
“嫌弃两个孩子没爹娘,是小叔的累赘。”
“他俩不是姐夫孩子?”
“你姐夫未婚。”
花儿开心了,“我就说姐夫不可能放着暖暖姐这么好的女人去娶别人的。”
夏暖给女孩穿了件自己的t恤,用一根布条从中间一系,裤子都不用穿了。
花儿面露担心,女孩可不算小了,“暖暖姐,要不我帮她改几件?”
夏暖翻出夏暖暖的旧衣,全都补丁摞补丁,没一件能改的,“算了,我明天给她买。”
夏暖想扔的旧衣,被花儿要了去,这些旧衣撕撕还能打袼褙。
男孩那边,慕景之就给套了条短裤,短裤是慕景之的,超大,也用布条捆住。
男孩的头发同样被慕景之剪了,比夏暖剪的好看多了。
一出来,女孩立即甩掉夏暖的手,跑去男孩身边。
男孩抓着女孩的手,背靠院墙边,警惕的望着夏暖。
夏暖“……”
花儿呵呵笑,“暖暖姐,他们和以前的你好像呀!”
“夏暖暖,听说你当上后妈了。”一道尖酸的话传进院中人的耳中,紧跟着走进来几个人。
是夏家人和宋静。
“怎么?”夏暖回头,“夏雨柔,你也想无痛当妈?”
啥意思?
夏雨柔有些呆,两秒后明白了,立即开骂,“只有你这个贱种,才会把同样的贱种当做宝贝。”
“啪!”夏雨柔脸上挨了一巴掌,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夏暖暖,你,你敢打我?”
“谁叫你嘴欠的?”夏暖的手指指上了夏雨柔的鼻子,“你爹娘没教好你,我替他们教教你。”
“夏暖暖!”夏父怒喊,夏暖暖有什么资格替他教训女儿?
“喊什么喊?”夏暖的手指调转向夏父,“她夏雨柔张嘴闭嘴就说别人贱,难道她就高人一等?那你家岂不是要重新划分成分?”
这一句,把夏家人的怒火堵在了胸中,夏家三人憋得双目通红。
夏父忍着怒气解释:“夏暖暖,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你年纪太小,不适合做后妈。”
夏暖冷笑,“谁适合?你家高贵的夏雨柔吗?”
“呸!”夏雨柔向慕景之的方向啐了一口,“二婚的老男人,也就你稀罕。”
夏暖皱起眉头,“夏雨柔,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随地大小便真的很恶心。”
“噗哈哈!”抱着旧衣,来不及帮忙的花儿喷笑。
“你?你!”夏雨柔指着夏暖直跺脚,“我迟早要撕烂你这张嘴。”
夏暖张开双臂,“欢迎高贵的夏家二小姐下乡,要不要我帮你向街道申请?否则,你怎么找机会撕烂我的嘴?”
夏雨柔被气的快翻白眼了。
暖暖姐威武!花儿兴奋的抱紧怀里旧衣。
“你们来干嘛?”打败了一个,夏暖找另两个,“来看我笑话吗?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很喜欢两个孩子。”
“虚情假意!”夏母张嘴接招,被夏父按住,夏父也转移找茬对象,“慕景之,恭喜你接回了孩子。”
“谢谢。”慕景之不软不硬的道谢,让夏父憋的难受,“听说你申请落户了?”
“对!”
“带着这两个孩子一起?”
“他俩还没落户,先适应一下。”
“适应后妈吗?”
“是的。”
夏父一噎,“你可真磊落。”
“我一向如此。”
夏父“……”
感觉自己被骂了,可他找不出证据。
“你们莫不是在我们乡下住上瘾了?”夏暖望向夏家仅剩的战斗力,“我如果没猜错,昨天邮递员送来的那张汇款单是你们的吧?
难道是忘了给你们汇住宿费和伙食费了吗?不过没关系,多住些日子,替我们乡下做些贡献也是好的。”
夏母“……”
她还没上场,就被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