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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心里再想不起来其他可能的人了。

“在下才疏学浅,刚被招至宫中,此次为小姐看诊乃是在下第一个差事,幸好小姐中的毒在下还有些办法,还请这位姑娘照这方子抓药煎药,一日两次,在下会按时来看小姐的情况,再酌情改药方。”

太医恭敬地将药方奉上,交到晴欢的手中。

“晴欢,你先按照太医说的去宫药司抓药。”

“可是姑娘这…”

“我无事,左右你不过一时半刻便会回来。”

晴欢拿着药方出门去了。

“小姐有何事不妨直说。”

眼看着晴欢已然走远,太医出口问道。

“太医机敏,小女子有几个问题想要弄清楚,还请太医不吝告知。”

姜离撑起身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强撑着精神,将心中的疑问一一讲出。

“太医可曾听过一种毒,名叫噬心?”

姜离说出这两个字,心里都不自觉地颤栗,那毒的滋味至今还在她的嘴里,挥散不去。

“噬心?小姐说的可是与那噬神同出一宗的腐尸销骨之毒?传闻此毒一旦入口便会腐蚀内脏,人如灼心般折磨,很快便会被这毒腐尽全身而死。”

“果真这般狠毒?”

“在下未曾见识过这毒的威力,只是听师父讲过,此毒与噬神同出于小周毒宗,中原很少有人知晓,不知姑娘如何知道?”

“我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过。”

姜离并不想把实话告知,毕竟她与这太医相识才不过一时半刻。

“我中这毒,确定可愈吗?”

姜离已隐隐觉得自己前世性情大变与这毒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她幼时定服用多年,才导致前世到死才悔改,今生不知究竟能否治愈?

“小姐放心,脉象显示所中之毒并不深,因此小姐的症状还停留在最轻微的阶段,往后入口之物切要谨慎,不得马虎,如若药量再深些,只怕小姐的精神心绪便会受到干扰。”

“太医可否能看出我是否有儿时中过此毒的迹象?”

姜离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若她记得没错,她首次性情大变便是幼时五岁去京郊庄子上祭奠娘亲之时。

她在娘亲墓前出言不逊,惹得父亲生了好大一顿气。

若能证明那时是中了此毒的原因,那便是在那时,身边那不轨之人已然存在了。

能够潜伏至今,真是不简单,越想姜离心中越是觉得凄凉。

自她五岁至今,十年之久,究竟是何人能够在她身边潜伏十年?

躲过姜府的重重筛选?

姜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姐可是想起了什么?若想得知体内具体的毒素情况,还需采取些姑娘的血,待在下仔细研究一番。”

“好。还有一事要问询太医,不知最近圣上可龙体安泰?”

“我只听闻圣上最近精神欠佳,说来惭愧,在下还未有为圣上诊治的殊荣。”

姜离更疑惑了,宫中究竟怎么回事?

先是皇后说圣上忙于朝政,这会太医又说圣上身体欠佳,圣上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无事在下先退下了,小姐安心养病。”

姜离点头示意,那太医便缓缓出去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果然前世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前世下毒之人与今生下毒之人是不是同一人?

她的身边到底潜伏了什么居心叵测之人要让她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头好痛,她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是有一事便可弄清楚了,她姜离,并不是前世那等没有良心的白眼狼,她前世所做一切荒唐事,皆是由于中毒所致,而不是发自本心。

要是这样的话,那前世中,她姜家覆灭,她自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可如今看来,竟是一早就有人从中作梗,并非姜离本身之过!

爹爹!兄长!

太好了!纨纨并未害得你们惨死!

今时今日,还是要先弄清楚宫中与圣上的情况。

“姑娘是不舒服了吗?”

晴欢抓药回来,便看见姜离一手扶额,使劲地揉着自己的眉心。

“晴欢,你去打探一下那小太医的来历。”

“姑娘是觉得他不可靠?”

晴欢将拿着的药包一下放到桌子上,一脸认真地问道。

“并非我看出了什么,只是现在宫中形势不明,谨慎些总是好的。”

姜离轻轻摇摇头,她自入宫以来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千丝万缕,这些事总是联系不到一起,她心里乱得很,但现在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谨慎些,再谨慎些。

“姑娘,刚刚皇后身边的人来送口信,说是明日徐小姐进宫来看望姑娘。”

晴欢将她家小姐的胳膊塞进被子里,轻柔地说道,姑娘知道徐小姐要来心里一定是欣喜的。

“蔚柔姐姐要来?”姜离一下来了精神,心内暗暗盘算着。

“蔚柔姐姐!”

感觉到门外的响动,姜离一下便坐直了身子,满心期待着那人走进来。

“姜叔父挂心得很,我便替他跑一遭,来看看你这个小丫头。”

徐蔚柔嘴角带笑,走进里间来,便坐在了姜离躺着的榻上,温柔地握起姜离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只是进宫养病,何以住得这样远?”

徐蔚柔皱起好看的眉头,她是脾气极好的。

但此时看到姜离住在这般偏远的地方,她心里也觉得怪怪的。

“姐姐也觉出不对了?”

姜离不意外,徐家姐姐虽温婉,但一向也是个聪慧的,她便知瞒不了她。

“姐姐将这药方带去,寻个可靠的大夫验一下,”说着晴欢便将药方交到徐蔚柔的手里。

“这宫中到底怎么个情形?你甫一入宫,过了几日圣上便已龙体不安,这几日都未曾上朝。”

徐蔚柔看着姜离这番小心的动作,心内已隐约猜到了什么,宫中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姐姐,自我进宫以来,圣上便没漏过面,有传圣上龙体不安的,有传圣上忙于朝政的,但我总觉得,不论是哪一种,都不至于连见我一面都未曾有,且诸事全权交予了皇后。”

姜离刻意压低了声音,毕竟宫中不是在家里,隔墙有耳。

“皇后是五皇子的养母,这五皇子之前一向不受圣上宠爱,此次圣上消息疑云重重,难不成…”

徐蔚柔话到此处,二人的脸色皆凝重起来。

“妹妹安心养病,我定将此事一字不漏地告知姜叔父,早些筹谋,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眼下重要的,还是你的病。”

徐蔚柔满心心疼地看着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妹妹。

她自小带着她长大,两家又是世交,因此,她早已将姜离当做亲生妹妹般对待。

“蔚柔姐姐放心,我无事,已在好转了,还请告知父亲,莫让他担心。”

二人寒暄过后,徐蔚柔便出宫去了。

希望是自己多此一举了,姜离心中想着。

第二日,宫外传来张纸条,写着方子安全四字,姜离才差晴欢按方煎药,如今局势被动,她不得不小心。

“近日来,姑娘的身子好多了呢!今日在御花园走了许久都不曾喊累。”

晴欢脸上终于绽放了笑容,轻柔地扶着姜离从门廊处走来。

“看来那个小太医果真医术高明,改天定要好好谢过。”

姜离也深觉自己的身子近日来好了许多,只是心里还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近日来她忧思深重,毕竟幕后毒手没有抓出来之前她的心一点都不敢放进肚子里。

“姑娘说的是,只可恨那背后下毒的人!等姑娘身子好全了,定要将那人揪出来好好搓磨一番!”

晴欢愤愤不平道。

姜离笑着看了身边的晴欢一眼,没再言语。

“姑娘可要歇息片刻?我将药煎上,姑娘醒了正好喝!”

说罢晴欢便端着药罐子出去了。

独剩姜离一人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说起来她进宫也已经半月有余,估摸着兄长们应该已经到达边境,不知情况如何?

她实在挂心得很,身子既已渐好,剩下的便是要好好思索一番如何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

前世之时,前有野心勃勃的二皇子秦胥一党,后有苏婉婉卧底在姜府里应外合,不可不谓是强敌。

今生重来,二皇子已轰然倒台,尽失圣心,按理来说早已没了任何威胁。

若说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姜离是不信的。

那这宫中除却八皇子奕王,能够搞出些花样来的便是五皇子。

可是秦胥与苏婉婉去了哪里?

他们又在图谋着些什么?

姜离头疼得很,不知爹爹与徐伯父有没有将一切准备妥当。

如今只有她一人身在宫中,圣上如今消息不明,还是打探清楚圣上如今的情况要紧。

可如今后宫一切由皇后把持,她想要去探望一眼圣上皇后都推三阻四不允,究竟如何才能打探到圣上的消息?

如若真的是她所想的那般,他们下一步是什么?

如若她寻不到圣上的踪迹,那岂不是让他们轻易得手?

到时候江山易主,是敌非友。

舅舅啊舅舅,你可千万别生了个谋逆篡位的儿子啊!姜离扶额在心里暗暗地叹息。

不对!

如果是为了软禁圣上,那将她召进宫里来做甚?

姜离的眉头紧皱,一骨碌坐起来,她姜家如今有两人赶往战场,家中父亲与二哥哥在朝中举足轻重。

他们圈禁圣上,禁锢她于宫中,岂不是会让姜家投鼠忌器,届时不敢有动作?

好计策!好计谋!

正好母亲忌日期间,父亲与哥哥是不上朝的,他们定不知朝中情况。

所以她一定会被送进宫中诊治,所以她之前的毒定是背后意图谋逆的那方干的!

局已然清晰,可究竟该如何破局呢?

姜离眯起眼睛,她姜家为了大昭皇室皇权稳固,多次征战,以保江山,可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将士们在前线生死搏杀,可背后被他们保护的人却意图谋朝篡位,荼毒百姓,真是可笑。

希望战场上哥哥们与奕王还算顺利,别出状况,姜离闭上眼,缓缓入睡。

大昭边境,沙土弥漫,与远处的天连成一线,漫天黄沙。

无垠的荒漠似乎看不到边际,在这里矗立着一座石头城,这便是大昭最后一座边城。

奕王等人刚到石头城便赶往军备处,军情容不得半点耽搁。

“臣石头城守城将领石霖参见奕王殿下!”

“臣石头城守城副将张青参见奕王殿下!”

奕王将外袍脱下,没有一丝一毫拖沓,就站到了驻军图前。

“虚礼此后便免了,现在战况如何?”

早就听闻奕王殿下行军作战时以战事为先,不拘小节。

石霖与张青对视一眼,有了奕王殿下与姜将军,他们便不用再惧怕了。

“殿下请看,”石霖上前一步,为奕王与姜灵瀚姜霄二人做起了解说。

“赫连联合周边小国,频频进犯我大昭南部边境,早先我便派兵前去抵抗,奇怪的是,敌军每每不战而退,并不与我们纠缠,下次,便会进攻东部,我便又派兵前去,敌军还是及时撤退,并不恋战,但如此骚扰不断,百姓担惊受怕,将士们也疲于奔命,收效甚微。”

“对方将领是谁?”姜灵瀚抱着剑在旁问道。

“东部先锋将便是那赫连,东部领头的是西域小周国少将军康容淳。”石霖答道。

“姜将军可是想到了什么?”

奕王注意到姜灵瀚的眉头在听到这话时猛然皱了起来,便出口问道。

“殿下,”姜灵瀚看向奕王,眸色紧着,“赫连是老对手了,应付起来不是难事,只是那康容淳小将军…”

姜灵瀚突然住了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如何?”

奕王感觉到姜灵瀚定是与那康将军有些什么,但此时大军当前,军务不容半步行差踏错。

哪怕一点点关于敌军将领的线索也不能放过。

“回殿下,臣在三年前曾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颇通军事,且西域之人善用毒,听闻小周国一向奉行毒者为尊,产毒卖毒,毒医,毒师遍布全国,是出了名的。”

姜灵瀚思索了一瞬便开口道。

“小周国一向被称作毒域,人尽皆知。小周国的王上颁布的法令皆奉行毒之一字,举国皆崇毒。”

跟在姜灵瀚身旁的姜霄拄着下巴说道。

“灵瀚言下之意,这康容淳可会在大战中用毒?”

奕王眯起了眼睛,自古以来行军打仗最难办的便就是敌军营中有着会使毒的高手。

待双军对峙之时,一毒出,饶是千军万马也只能似纸老虎般倒下。

“这便正是臣要说的,依臣对这康小将军的了解,他倒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臣自觉还算识得几分此人心性,所以有些疑惑他为何会与赫连联合犯我大昭?”

“臣与那小周国也曾打过些交道,他们常贩卖些奇毒,自给自足,并无攻掠他国城池之意啊。”

石霖在一旁补充道。

姜灵瀚将自己知道的都俱实以告,众人虽疑惑此番小周国参战的意图,但也并未深究。

因为这不是他们的目的,此次赫连卷土重来,目的绝对不简单,绝不可掉以轻心。

待应战一番摸清敌军意图,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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