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呢?”景灼反驳道。
祁钰抿了抿嘴。
帝曦看着二人,眉头紧锁,但只是片刻便转过身去。
“你在哪里发现的他们。”
“后山呀!”景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先救人吧!”皓月上前将楚子凡扶了下来,陆锦年和清逸连忙上前帮忙。
宁冷也紧随其后。
四人将两人扶进屋内,景灼急切地看了一眼帝曦,却发现她坐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无奈,他摇了摇头,走进屋内为二人诊治。
“曦儿………你。”祁钰刚要开口却被帝曦打断,“吃饭。”
“好,来尝尝这个。”帝修点头,顺手给她盛了一碗羹汤。
“好。”帝曦笑着接过,吃了口,一脸满足,“好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帝修欣慰一笑。
“这个你也尝尝,不比修做的差。”祁钰不甘示弱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帝曦碗里,眼神挑衅地看向帝修。
帝曦笑着尝了一口,“嗯,很好吃,大师兄好厉害。”
听到自家妹妹第一个夸的人不是自己,该死的胜负欲,瞬间被点燃。
“来,曦儿,这个你也得尝尝,芙蓉糕。”帝修说着,将一块透明的透明的糕点夹到帝曦的碗里,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芙蓉糕?”帝曦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夹起芙蓉糕便吃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场面气氛的变化。
“嗯好吃,哥哥这个好糯,好厉害。”
听到夸赞,帝修一脸得意,若是身后有尾巴,那尾巴怕是已经被他翘上天了,他挑衅的看向祁钰。
祁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甘示弱的笑意,“曦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百花酿,用各种灵花酿制而成,你尝尝看。”说着,他轻轻取出一坛香气扑鼻的酒酿。
“百花酿?”
帝曦看见酒坛,瞬间两眼放光,她接过酒坛,打开,一股清新的花香在空气中绽放,让人流连忘返。
“哇,好浓郁的香味。”
“尝尝。”祁钰给她倒了一杯。
接过酒杯,帝曦迫不及待抿了一口,一股清香在口中绽开,让人回味无穷。
“大师兄,这百花酿也太好喝了吧!甜而不腻,花香四溢,你是怎么做到的?”
祁钰得意的挑了挑眉,“小技能,不足挂齿,你若喜欢我下次多给酿造一些。”
“好。”
帝修气急败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祁钰,“曦儿,喝了酒酿,尝尝这个翡翠虾。”
“曦儿,你尝尝这个,糯米鸡。”祁钰不服气。
“曦儿吃这个………”
“吃这个………”
“这个……”
“吃这个………”
一时间,整个院子充满了两人暗自较劲的的诡异气氛。
反应过来的帝曦急忙制止,却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碗堆成“小山。”
与此同时
屋内
景灼简单为楚子凡和陆锦年处理好伤口,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他们的伤势不轻,尤其是楚子凡,还中毒了,需要尽快解毒。”景灼边说边从纳戒取出丹药,喂给两人服下。
“中毒?怎会中毒?”宁冷一脸凝重。
“没错,确实中毒,但我现在解不了这毒。”陆锦年急忙开口。
清逸在一旁焦急地问道:“可有性命之忧?”
景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表情复杂:“性命暂无大碍,但这毒颇为棘手,我能解但需要点时间。”
“来不及了,明天他们还要参加比赛,对了,师姐呢?她或许可以救他们。”陆锦年说着,就要去找帝曦,却被皓月拦住。
“别去,虽然我不知道曦儿和这个两人有什么过节,但看的出来,曦儿不想和他们有交集。”
“那……这怎么办。”陆锦年一脸为难,若是师尊还在,他定然不会这般手足无措。
“看命吧!”景灼看了一眼门口,无奈叹了一口气,他看着手中的白之云交给他的花,神情凝重。
“先去吃饭吧!毒现在也急不得。”
“只能这样了。”陆锦年无奈点了点头。
几人回到院中,看着还在睁着为帝曦夹菜的帝修和祁钰,一时之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俩,够了哦。”
帝曦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这场无声的较量。
她看着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碗碟,无奈看着二人,“哥哥,大师兄。我已经吃饱了,在吃就交待在这了。”
帝修和祁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对不起,曦儿,我们……”帝修欲言又止。
祁钰也是一脸不好意思。
“你们吃的挺欢乐。”景灼坐下来,阴阳怪气道。
“兔子呢?”帝修看着他。
“兔子没有,要命一条。”景灼毫不客气怼道。
“曦儿,屋里两个人,伤势有点重,还有一个中毒了。”皓月边吃边开口。
“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毒,不过不用担心,景灼会治好他们。”
皓月静静说着,帝曦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坐着闭眼养神。
见她没有反应,皓月并未过多惊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饭后
景灼放下碗筷,走到帝曦面前,将白之云交给他的花放在帝曦身旁的桌子上。
“这是那个白之云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罢转身离开。
景灼走后,帝曦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旁边桌子上的花,雪幽兰。
冰封的心似是裂开的一条裂缝,过往的记忆再次浮现,她鼻尖微微泛酸。
逍遥宗时,她每次比赛结束,白之云都会送她一朵她从未见过的花,来的庆祝她获胜。
没想到,到了这里,他还记得。
“愚蠢。”
帝曦看着雪幽兰,神情复杂。
她轻轻伸手,指尖触碰雪幽兰柔软的花瓣,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曦儿,若是心中有所犹豫,不妨坦诚面对。”帝修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不知何时走到帝曦身旁,目光温柔,“我在这里,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支持你。”
帝曦抬头,望向帝修,又扫视一圈周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一一扫过。
是啊,她从不孤单,不知何时她身边好像聚满了人,聚满了为她着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