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建设房间里!
李建设等了很久,大院里依然毫无动静。
他本想看看热闹,但这么久没动静,让他感到疑惑。
透过窗户,他看见易中海和傻柱交谈的一幕。
看到这一幕,李建设立刻明白过来。
肯定是易中海在暗中相助傻柱,大院里除易中海外,再没人会帮傻柱。
不说别的,许大茂一直在从中作梗。
“怎么了?”
娄晓娥见李建设一直在看外面,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事。”
李建设笑着回应。
既然傻柱和贾张氏已经和平解决,他也无需再等待。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李建设对娄晓娥说。
“嗯。”
娄晓娥有些羞涩地点点头,心里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再说傻柱。
他回到房间,端来一盆热水,拿了一条旧毛巾,蘸水后开始擦拭门前那些屎黄色的污渍。
这些脏东西看起来就令人作呕,傻柱也被弄得极不舒服。
毕竟,这是在他家门口。
“真恶心,许大茂这 ** ,等我抓住机会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傻柱一边擦一边愤恨地想着。
越想越生气,他决定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行!”
傻柱扔掉手中的东西,径直走向许大茂的房门口,“开门!”
此时,许大茂正准备睡觉,和秦京茹还在屋内。
傻柱的突然造访让许大茂十分恼火。
“这个倒霉催的傻柱,这么晚了还来找**?”
许大茂心中咒骂。
“你先等等,我看看他到底找**什么事。”
许大茂说着便起身穿衣。
很快穿好衣服后,他走到门口。
刚打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更糟糕的是,这种气味特别刺鼻。
仔细一看,傻柱手上还有些黄乎乎的东西。
许大茂立刻意识到,这正是傻柱门口的那些脏东西。
许大茂皱眉捏住鼻子,不满地说:“傻柱,你扫地之前能不能洗洗手?”
“深更半夜的,你找什么麻烦?”
傻柱看着许大茂故作不知的模样,冷哼一声。
装什么?想让我也难堪?
傻柱二话不说,用沾满粪水的手,在许大茂的上衣上胡乱抹了几下。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傻柱会这样反击,一时反应不及。
粪水染得他上半身全是。
“你干啥!”
许大茂惊呼,急忙后退,但为时已晚。
那些污秽之物已经沾上了衣服。
“许大茂,坦白从宽,中午是不是你把我的红烧肉换成粪便?”
傻柱慢悠悠地说。
听到这话,许大茂一脸茫然。
他什么时候做这种事了?
他今天压根没在轧钢厂,而是去乡下放电影了。
回来也只是随便吃了点西瓜。
“傻柱,你听我说,我今天根本不在轧钢厂,我下乡放电影了,你说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许大茂辩解道。
他的语气充满不悦。
但傻柱根本不信这一套。
“许大茂,这种事除了你,别人可做不出来。”
傻柱冷冷地说。
“这事我就不跟你争了,反正我知道你会承认的。”
傻柱笑着转身离开。
这一下,傻柱觉得心里畅快不少。
但苦了许大茂。
本在熟睡,却被傻柱弄醒不说,还弄得浑身恶臭。
“喂!”
许大茂看着傻柱转身离开,气得说不出话。
可看着傻柱离去的身影,他又无计可施。
打又打不过,追上去只会吃亏。
“我又没招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事是 ** 的?”
许大茂被气得直咬牙。
他发誓,无论怎样,以后一定要找到机会报复傻柱。
不然,他岂不是太丢脸了?
屋内的秦京茹察觉到门口气氛不对,赶紧穿上衣服下楼查看。
刚走到许大茂面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许大茂,怎么回事?这么臭!\"秦京茹捂住鼻子,看着他的衣服说道。
\"别提了,那个傻柱疯了吧。
我刚开门,他就用沾满粪便的手在我身上蹭,太恶心了!\"许大茂愤怒地说。
说着,他凑近闻了闻袖口,那股恶臭让他差点呕吐。
\"太恶心了。\"许大茂心里默默想着,对傻柱更加憎恨。
\"这个傻柱太过分了,怎么能随便把这种东西往人身上抹!\"秦京茹不满地说。
\"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夺回厂子。\"许大茂盯着傻柱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
...
\"总算清理完门上的脏东西了。\"傻柱擦了擦额头的汗说。
这些污物实在太臭了,要是不及时清理,晚上睡觉时刮个小风,那味道肯定让人受不了。
傻柱清理完门上黄色的粪便后,随手将污水泼到院子里。
然而,他不知道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动作,日后竟成了隐患。
\"睡了!\"傻柱长舒一口气,关上门立刻躺下休息。
...
此时,刘海中的家里。
\"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有别的事咱们明天再谈。\"
刘海中瞥了一眼不停唠叨的老伴,皱眉说道:“好不容易当上了后勤部副部长,不如找机会问问李副厂长,看厂里是否缺人。
要是厂里还有名额,咱家两个孩子也能有个工作。”
贰大娘温和地劝道:“这是好事啊,总得试试。”
刘海中不耐烦地摆手:“别急,我才刚上任,跟李建设的关系也不算多好。
要是因此被举报,这副部长的位置怕是保不住。”
见老伴仍欲开口,刘海中干脆用枕头堵住耳朵,不再理会。
贰大娘无奈摇头,也躺下休息。
……
次日清晨,李建设轻手轻脚起身,发现娄晓娥仍在熟睡,便从储物空间拿出一桶泡面放在桌上,悄然离开。
他今日有要事,昨夜已与胡希杰商定,要带几位可靠的人到红星轧钢厂改造炼钢炉。
这项改造意义重大,关乎根本。
走出房门时,李建设忽然脚底一滑,险些摔倒。
低头一看,地面有一滩冻成冰的黄色液体,显然是昨晚被谁泼在地上。
李建设立刻明白是傻柱所为。
心中虽气,却灵机一动:若傻柱这般行事,不惹得邻里不满,这“傻”
字岂非白叫了?
……
李建设用力踩了踩冰面。
原本粗糙的冰面变得异常光滑。
他低头看了看被磨得锃亮的地面,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要是有人经过,肯定会重重摔倒。
李建设心里已经有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是,他走出大门,坐上车,朝轧钢厂驶去。
……
李建设离开后,大院里的人也开始准备早餐。
贾张氏提着尿桶打算出门倒掉。
那个年代,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在卧室放一只尿桶,方便夜间使用。
贾张氏也不例外。
此时,她迷迷糊糊地往外走。
走到一处时,脚下一滑。
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手中的尿桶因惯性飞出。
随着贾张氏重重跌在地上,尿桶正好扣在她头上。
里面混杂着秦淮茹、棒梗、愧花、小当以及她自己的尿液,淋得她全身湿透。
紧接着,便是贾张氏的尖叫声:“腰疼死了!”
贾张氏躺在冰面上,尝试起身,但每次用力都会引发剧烈疼痛。
这时各家各户正忙着做饭,听见她的叫声赶紧跑出来查看。
尤其是正在厨房忙碌的易中海,一听声音不对,立刻冲了出来。
刚出门便看见贾张氏躺在院子里,满身尿渍。
“怎么回事?”
易中海快步上前。
“我的腰摔坏了。”
贾张氏捂着腰痛得直哼哼。
周围人陆续围拢过来。
秦淮茹也赶来了。
原本众人打算扶起贾张氏,但想到她的为人以及她满身的 ** ,担心搀扶会招来责骂。
易中海同样犹豫不决,毕竟气味实在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