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越发激烈,似乎并不满足他的温柔,而是想要更多,燕司南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在她想要缓和药效的时候结束了那个吻,望着女人委屈的眼眸他满足的不行,她这样,他期待了好久好久。
摩挲着她的粉唇,无形中都透露着引诱:“我是你朋友的心上人,你还要吗?”
沈琉月早就看不清眼前人,脑子里更是比浆糊还混沌,她依旧执拗的摇头:“我不要!”
燕司南冷笑,都快被欲望撕碎了,你还是不要我是吗?倾身再次吻住她的唇,沈琉月着急的想吸取那点儿冰凉,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的吻又离开了,缓解自己的冰离开了,她难受的再次皱眉……
他靠近她的耳朵,吹着气,低沉的沙哑的蛊惑的声音响起:“这样呢?还要不要!”
沈琉月抓紧自己的手,仿佛正在被野兽撕成碎片,她喘着气,汗凝结成豆大的汗珠,滚落……“不要!”
燕司南被气笑了,忽然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唇沿着她的耳廓一直徘徊往下,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沈琉月死死的扣着身下的座椅,难受的都快哭了,她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燕司南一点儿也不着急,灯光印着他的眼眸,却是那么的清明,他知道她很快就会失去所有理智,药之所以为药,就是它可以摧毁人的意志,让人变成堕落的傀儡,他很清楚只需要更多的时间,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看着她眼角无助的眼泪,燕司南双眸深邃,心疼的抬手抹掉:“我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人生很短,让我遇到你,我就不想放过你!”
他的吻接着落下,一点一滴迅速侵占她的防线,沈琉月无力的躺在椅子上,知道自己正在堕入深渊!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里面的温度迅速攀升,沈琉月难受达到顶峰,扯着自己的衣服,一个魔鬼一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回旋:“难受吗?”接着就是雨一般的一个吻落在肌肤上。
她点头,早就分不清是魔鬼还是人:“我好难受!”微睁开眼睛,空洞的捧着男人的脸。燕司南虔诚的吻着她的掌心,声音温柔:“想要吗?”
她点头:“想……”
燕司南扶着她额间的发,嘴角上扬,诱哄:“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沈琉月不说话,燕司南便松开她的手,沈琉月急切的握住他的手:“不要走,燕司南……”
燕司南双眸一亮,反手紧握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这个时候她想的是自己!再也抑制不住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的攻势,强势索取,两人纠缠在一起,干柴烈火……
情到浓时,燕司南绷直了身子,汗珠颗颗滴落,压抑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欲求不满的委屈模样,心里喜欢极了:“叫我的名字!”弯腰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蛊惑:“叫司南……”他说着手指便穿插入她的掌心紧紧的扣着,期待的盯紧她。
她好难受好难受:“司南……”
燕司南轻吻她的眉心:“告诉我你要什么?”
她实在难受,环上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耳畔,如坠迷雾:“我要你!司南……我要你!”
燕司南心疼一笑,再也不忍了,激烈间沈琉月的指甲陷入燕司南的后背,划出阵阵血痕……
凯扬听到了车子剧烈的震动声音,停下手里的动作,抹干脸上的水,看去发声源,震惊的瞳孔放大,那辆车正在发出不同寻常的震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予疆就做贼心虚的挡在他跟前,干笑:“那个……可能风太大了!”
凯扬立即反应过来,一把冲上去勒住予疆的衣领:“你特么做了什么?!”他看得多了,清楚那是什么意思,震惊又愤怒,他们对沈总做了什么啊?
予疆举起双手,冷静道:“你先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对沈总的二次伤害吗?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申公豹!!”说罢,凯扬扛起扳手就要冲过去,予疆要被他气笑,毕竟是练家子很轻松的把凯扬拉了回来,不顾怒红了眼的凯扬,他歉意的解释:“你们家沈总被人下药了,如果不解的话,她会失去生育能力的。”
凯扬虽然震惊,却还是咽不下那口气,猛的推开予疆,大吼:“那你们也不能不顾沈总的意愿啊!你们这是强暴!”
予疆摸着脑袋,这样确实对燕太不公平,可是他没有办法啊,跟凯扬这个读书人不一样,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暴力了一些。现在只能是尽力拖着凯扬了:“你话说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叫强暴啊!那分明就是干柴烈火你情我愿!”
凯扬真想一扳手把他打死:“你还敢说!沈总是神志不清,燕少也是吗?!要不是沈总神志不清她能和燕少这样?”他都没眼看,选择性的错开眼,自己敬重的女神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被嚯嚯了!
予疆挑眉,可不是嘛,燕少也是神志不清,否则两人能滚一起去?安抚拍了拍凯扬的胳膊:“凯扬,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嘛!再说了要是燕少没来,燕太要怎么办,难道找你吗?哦~你不会对燕太抱着不该有的幻想吧?”
凯扬气红了脸,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他可是把沈总当成最敬重的偶像。“你别胡说八道!”
“这不就对了嘛,你们沈总有需求,我们燕少解决,人家是两口子,这种事合理合法合规,你呀别瞎掺和,好好修你的车吧!”
凯扬气的心口疼,又无可奈何,死死的抓着扳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看着予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流氓!!”
予疆只能扯着嘴皮,欣然接受,看着凯扬提着工具重新走到车前维修车子,予疆稍有一点儿愧疚的走过去夺过他的扳手:“我来吧!”
刷刷两下,车子就修好了,把扳手还给凯扬,凯扬震惊的看着手里的扳手,又震惊的看着予疆,更气了,原来刚刚他是故意拖着自己好方便燕少啊!“你!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予疆再次安慰道:“你生气也没用了,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这个时候冲进去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你不长针眼的啊?”
凯扬生气的别过头,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一切都晚了呢?
雨已经停了,水珠沿着树叶不时滴答下来,两人无处安放的眼睛只得望着天上的朗月,背对着那辆还在震动的车,默契摸着鼻子,有雨的时候听不太清楚还不那么尴尬,雨停了那声音直直的转过来别提多尴尬了,两人都不敢回头。
凯扬扬起手腕看着时间,便又恶狠狠的盯着予疆:“还要多久?”
“我哪知道。”他又没做过这种事情他怎么知道?
凯扬瞪了他一眼,直接拿出耳塞塞着耳朵,予疆也默默地塞着耳朵接着看月亮。
车里氤氲一片,再一次情潮之后,沈琉月还是浑浑噩噩一点儿没有清醒的迹象,依旧不知餍足的搂着燕司南:“我好难受……司南,我还是好难受……”
燕司南心疼的吻着她的眼角,理智已经渐渐恢复了,拿下她娇软的手指:“等一下。”到底是谁?给她下了多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