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需要了。”仁菜从口袋里面掏出银行卡,“帮我还给父亲吧,我要离开家,独立生活。”
“这还是你自己亲自去还吧,我不做传声筒。”井芹凉音将卡拿起了晃了晃,最后笑着塞回了仁菜的怀里,“唉,明明是自己跑到东京说是要好好学习,现在又半途而废,这种话你让我怎么说啊。”
井芹凉音拍了拍大腿,而仁菜很自然的就躺了上去。
我勒个膝枕啊!这姐妹俩关系还挺好啊,既然现在话都说开了,我也该撤了,不过这甜甜圈还挺好吃,等会去买一点吧。
看着凉音带来的甜甜圈已经被自己吃掉了一半,时雨摸了摸肚子然后站了起来,“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妹俩叙旧了,拜拜!”
“欸!就这走了吗?甜甜圈你还没吃完呢!”仁菜幽怨的盯着时雨,明明是姐姐带给她的,她自己都还没吃呢,这家伙就已经吃了一半。
不是哥们,至于吗?你猜是谁导致我饿的还要再吃点甜甜圈。
虽说是这么想,但毕竟还有其他人在这里,时雨强忍着吐槽的欲望,脸上挂着笑容,“晚上吃太多甜食会变胖的哦,这份痛苦还是由我来承担吧。”说罢,时雨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家伙是在耍帅吗?
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仁菜满头黑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呢。”凉音笑着说道。
“给,拿着吧,虽然不多,但也够你用一段时间了。”凉音从包里掏出几张福泽谕吉轻轻拍在仁菜脸上。
“欧内酱!”接过钱的仁菜感动不已,直接坐了起来给了凉音一个拥抱。
“好了,好了,快放开我…”
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凉音看着窗外的月亮微微一笑,温柔的摸着仁菜的脑袋……
嗯…回去应该就10点了,今天还不算晚。
时雨将手机收起,看着夜空中悬挂的银月,油门一扭向远方驶去。
那是暴走族吗?
隔着远远的时雨便看见前方的路口有三辆花里胡哨的机车,正围着一辆黑色机车不断的转圈。
我去,还是绕下路吧,被这些家伙缠上你还真是倒霉。
时雨在心里可怜了一下那个倒霉的家伙,她现在只想赶快掉头换一条路走。
嗯?那是海铃吧,这辆车,还有这贝斯包,还真是海铃啊,那这样的话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在确认那个倒霉蛋是传奇雇佣兵八幡海铃后,时雨直接提速向前方冲去。
三个暴走族只看见时雨的车唰的一下从旁边冲了过去,留在三人眼中的只有时雨的中指和引擎的轰鸣声。
这三个家伙瞬间就被激怒了,放弃了面前的海铃,向时雨追了过去,从后视镜看到鱼上钩的时雨嘴角微微上扬,在三人快追上的时候猛的提速,就这样不断的戏耍他们,眼见已经离海玲够远了,时雨迅速的和三人拉开了距离,又走小路回到了刚才的路口。
哼,花里胡哨的,改装的丑的不行,性能也奇差无比。
“海铃,还没走啊?”时雨缓缓停在海铃身边,海铃还停在刚才的位置,见时雨回来了便摘下了头盔。
“真是帮大忙了,不然今天我可就麻烦了”,海铃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时雨,被这些家伙缠上报警都没用。
“你怎么被这些家伙缠上了?”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海铃叹了口气,“那就别说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海铃一脸无语的看着时雨,明明是你要问的,现在要说你又不让说。
“好了,总而言之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事随叫随到。”说罢,海铃便戴上头盔准备离开,见状时雨连忙叫了她,“立希最近在忙什么呢?”
“她,好像在作曲吧,上课经常不来,来了也是睡觉,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获得了关键情报,还得到了海铃的一个承诺,虽然浪费了点时间,这买卖完全不亏啊。
“这样啊,那就再见了。”时雨带上了头盔,油门一扭就消失在了海铃面前。
看着时雨逐渐远去的背影,海铃摇摇头消失在了夜晚的街道上。
……
深夜,时雨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既然立希在作曲,那么灯那天所隐藏的应该就是新写的歌,邀请我和爱音去看live是想通过歌声来将我们拉回来吗?
确实,这个计划的成功率很大,如果是灯那饱含情感的歌声确实能做到,不过这个计划应该不是这两人想出来的。
一张脸出现在了时雨的脑海里,时雨的表情更凝重了。
长崎素世,这一定是你的主意,不过这项计划目标不是我和爱音吧。
想到这里时雨的眉头舒展开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将近一星期的时间,够时雨布局了。
时雨的呼吸平稳,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是做了什么好梦,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时雨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她感到十分无语。
出去一个多月没给我打过电话,凌晨四点你电话打来了,是想让我猝死吗?
时雨缓缓按下了接听键,“摩西摩西,时雨酱想我了吗?吃饭了吗?”
听到这里时雨的嘴角抽搐,语气平淡的说道,“请问现在是几点?”
“中午12点啊,怎么了吗?啊,私密马赛,妈妈忘记有时差了。”
时雨打了个哈欠,她就知道是这样,自己的母亲经常犯这样的错误,比如说把盐当成糖之类的,她都已经习惯了。
“啊,打扰到时雨你休息了吧,真是的,本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的,看妈妈这脑子,那就挂了,时雨酱你好好休息吧。”
“算了,再聊一会吧。”
时雨叹了口气,刚才被吓的一激灵,现在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了,便索性和自己母亲聊聊近况吧。
……
“哈哈哈,对,我和你讲啊,你父亲他……”
看着窗外天空中泛起的鱼肚白,时雨的困意已经到了极限,眼睛一睁一闭间,她仿佛想起了什么。
“妈妈,你还记得若叶睦吗?应该是你之前教过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