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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夏夜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晚上10点45分,自由摄影师阿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蹲在红旗河沟地铁站3号出口的台阶上调试相机。这个角度能拍到整个站厅和部分轨道,霓虹灯在长曝光下会拉出绚丽的光轨——他需要这组照片完成《山城夜未眠》的专题拍摄。
\"小伙子,能帮我拍张照吗?\"
阿杰猛地抬头,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面前,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苍白的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微笑,右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在站厅灯光下泛着冷光。
现在?阿杰看了眼手表,距离末班车进站只剩7分钟,这里光线不太...
就现在!女子打断他,声音轻得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用你的相机拍,阿杰皱了皱眉,女子站的位置正好在监控摄像头下方,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在她眼窝投出深深的阴影,职业习惯让他下意识调整了光圈,连按三次快门。
好了;阿杰低头检查显示屏,却在抬头时僵住了——女子正径直走向站台边缘,红色裙摆像血一样在穿堂风中翻涌。
喂!车还没来!阿杰大喊着追过去,皮鞋在瓷砖地上敲出急促的声响,他冲到黄线前刹住脚步,瞳孔骤然收缩。
空荡荡的轨道上只有几片被气流卷起的废报纸,隧道深处传来隐约的“呜呜”风声,红衣女子消失了。
先生?安检员走过来,最后一班车已经发出,我们要关站了。
阿杰指着轨道:刚才有个穿红裙子的女的跳下去了!
安检员的表情变得古怪:今晚除了您,站台一直没人,他指向墙上的监控屏幕,您看,画面里只有您一个人。
阿杰盯着16个监控分屏,后背窜起一股凉气——所有画面中,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回到家已是凌晨1点20分,阿杰把相机连接到电脑,导出了今晚拍摄的47张照片,当点开最后三张时,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微微发抖。
第一张照片里,红衣女子面对镜头微笑,但她的嘴角似乎被某种力量向两侧拉扯,露出太多牙龈;第二张中,女子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第三张最恐怖——女子身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绝不是反光或镜头污渍,因为\"它\"正把手搭在女子肩上。
阿杰颤抖着放大照片,更可怕的是,当他翻看前44张地铁站空景时,那个模糊的人影居然出现在每一张照片的角落里,只是之前被广告牌或柱子部分遮挡,随着时间推移,这个“东西”在照片中的位置越来越靠近...最后三张已经紧贴着红衣女子。
“叮”的一声,微信提示音吓得阿杰差点摔了鼠标,是住在红旗河沟附近的发小小胖发来的语音:杰哥,你晚上去拍地铁站了?那个站台三年前死过人知道不?
阿杰的冷汗浸透了t恤。他慢慢转动办公椅,墙上挂着的红色连衣裙在黑暗中轻轻摆动——那是他上周收的二手拍摄道具,现在看起来和照片里女子穿的竟一模一样。
红衣女子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刻着“2019.7.16”——这是三年前自杀事件的确切日期,而阿杰在二手市场买到的那条完全相同的“道具”手链,内圈刻着同样的日期
各位读者你觉得,照片里那个逐渐靠近的人影...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