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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一声压抑的沉闷呻吟从趴伏的身影喉间溢出。

尾音裹着细碎的颤意,轻得几乎要融进书房的静谧里,却又因这份寂静而被衬得格外清晰。

那声音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深潭,漾开的涟漪悄无声息,却能让整潭水都感受到那细微的震动。

鸣小姐猛地咬紧狼毫笔,笔杆打磨得光滑温润,此刻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悸动。

她能感受到笔杆上每一道细微的木纹。

那纹路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细腻而独特。

指尖与木质接触时,那种微凉的踏实感让她心生宁静。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平息身体深处涌起的、近乎羞耻的欲望。

大腿上残留的红晕,被胶边碰过的地方泛着灼热。

那热度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奇异的、扩散的暖流。

顺着肌肤纹理蔓延,所过之处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体内涌动。

她的身体下意识绷紧——

从脚趾到脊椎,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收紧,像是受惊的小兽。

可这紧绷只持续了一瞬。

随即便缓缓松弛下来。

那松弛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放任。

一种将身体交付出去的顺从。

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薄薄的耳廓在透窗的日光下几乎呈现出半透明的嫣红,能看清细小血管的脉络。

黑布蒙住了眼睛,可布料下的眼眸里藏着难掩的嗤眯。

睫毛轻轻扫过黑布内衬,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故意让嘴角向下撇了撇,装出委屈怯懦的模样。

可那微微上扬的眉梢却泄露了真实情绪。

她停下书写的动作,笔尖悬在纸面半寸之上,一滴浓墨顺着笔尖缓缓凝聚、垂落,“嗒”的一声轻响。

在“起”字的最后一笔旁晕开一小团墨迹。

她微微抬起头,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度,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大半泛红的脸颊,发梢扫过桌布,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透过发丝的缝隙,她能感受到幽老师所在方向的温度——

那里似乎比别处更暖一些。

“请老师给我张新纸~”

声音软乎乎的,裹着一层糖霜似的甜腻。

却又小心翼翼地掺进几分愧疚,像是做错了事又怕被重罚的孩子。

她刻意将尾音拖长,带着撒娇般的起伏。

“我重新写,这次一定认认真真的。”

说完,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用那一点细微的痛感来压制心底翻腾的七代。

她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热度,能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不规律的跳动——

快了半拍,又慢了半拍,像是在等待审判的囚徒,又像在期盼奖赏的信徒。

幽老师连眼角都没扫一下桌面。

她修长的手指依旧握着乌木教煸。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淡淡的白,那白色在日光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教煸通体乌黑,打磨得光滑如镜。

只在手握处刻着细细的回纹,此刻正随着她指尖无意识的摩挲,反射出流动的光泽。

她随意地耸了耸肩,动作幅度不大,却让肩头的月白绣兰草旗袍起了细微的褶皱。

她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让书房里的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叹息里裹着几分似真似假的无奈,尾音拖得浅浅的,带着某种慵懒的意味,却又在慵懒底下藏着锐利的审视。

“不行啊~”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每个音节都像经过精心打磨的玉石,落在静谧的空气里,激起细微的回响。

“就剩这张纸了~”

说完,她的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弧度小得几乎看不见,但确实能看出在笑,但某人‘生病’无法看见呢。

鸣小姐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样啊~”

她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故作的失落,那失落演得恰到好处——

不至于太过夸张显得虚假,又足以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懊恼”。

指尖悄悄捻了捻裙摆的布料,那是细棉的质地,触感柔软。

她能感觉到布料纹理在指腹下摩擦的细微触感。

心里却藏着一丝隐秘的雀月,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

这样就能再多些和幽老师互动的机会,哪怕只是多一句话、多一个眼神、多一次教煸落下的可能。

她微微往前凑了凑。

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膝盖挪动了半寸,裙摆摩擦出窸窣的声响。

脸颊几乎要贴到桌面。

她能闻到宣纸特有的草木气息,能闻到墨汁里松烟与胶质的混合味道。

日光斜斜照在她的侧脸上,将睫毛的阴影投在蒙眼的黑布上,那阴影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那能请老师把我写差的这遍字消了行吗?”

声音愈发软糯顺从,带着蜂蜜般黏稠的甜意,却又在甜意底下藏着小心翼翼的恳求。

她故意将“请”字咬得格外清晰。

将“行吗”的尾音微微上扬,营造出一种卑微的试探。

“我在原来的地方重新写,肯定不会再写错了。”

说完,她轻轻吸了吸鼻子。

那动作细微得几乎看不见,却让她的肩膀随之轻轻耸动了一下。

黑布下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她的脸却精准地转向幽老师的方向——

那是长久以来培养出的直觉,是对对方存在感的敏锐感知。

幽老师没有说话。

沉默持续了三息。

在这三息里,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变得更加稠密,连日光流淌的速度都似乎慢了下来。

香炉里的青烟笔直上升,在到达某个高度后才缓缓散开。

窗外的树影在地面上轻轻晃动,一片叶子从枝头飘落,擦过窗纸,发出极轻的“沙”的一声。

“嗯~”

终于,幽老师淡淡应了一声。

那声音很平,没有起伏,像是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她转过身,旗袍的裙摆随着动作荡开一个柔和的弧度,绣线在转动时反射出流动的光。

她走向桌角,那里放着一方白瓷浅盘,盘中叠着一块干净的湿布。

她的步伐不快,鞋跟落在青砖地面上,发出轻微而有节奏的“嗒、嗒”声。

那声音在静谧的书房里被放大,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鸣小姐的心跳上。

她伸出右手。

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在日光下泛着健康的粉色。

她捏起湿布的一角,布料是细麻的,吸了水后颜色变深。

她将湿布提起,左手托在下方,指尖轻轻拧转。

多余的水分被挤出来,滴落回瓷盘里,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

那声音很清脆,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拧干的动作不算快,甚至可以说有些刻意放缓。

她的手指关节在用力时微微凸起,手背上的筋络浮现出淡青色的影子。

每一拧,湿布就皱紧一分,水珠就多落几滴。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个数的时间——

鸣小姐在心里默默数着,每一个数都像是心跳的一次搏动。

终于,她俯下身。

月白旗袍的腰身随着俯身的动作绷紧,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她将湿布覆在写差的字迹上,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按压、擦拭。

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伤到纸张,可那轻柔底下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纸在湿布的擦拭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墨痕渐渐晕开、变淡、最终消失,只留下淡淡的水渍。

那水渍在日光下泛着湿润的光,纸张的纹理却依旧平整细腻。

她擦得很仔细。

从“对”字的横画开始,到“不”字的竖勾,再到“起”字的走之底,每一笔都不放过。

湿布在她的指间移动,时而打圈,时而平推,时而轻轻点压。

她的手腕很稳,动作流畅得像是经过千百次练习。

偶尔,她的指尖会无意间碰到鸣小姐放在桌边的手背——

那触碰很轻,一触即分,可每一次触碰,都让鸣小姐的身体轻轻一颤。

擦完后,她直起身。

将湿布叠好,放回白瓷盘里。

湿布与瓷盘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她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帕子是素白的绢,边缘绣着银线兰草,与旗袍的纹样呼应。

“字都清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喜怒,像是随口陈述一个事实。

可那平淡底下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没有看鸣小姐,目光落在纸上那片淡淡的水渍。

看着水渍在日光下慢慢变干,颜色从深灰褪成浅灰。

“继续吧,写完了我会通知你停下~”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稍微重了些,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停顿。

说完,她向后退了半步,重新站回桌旁原来的位置。

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乌木教煸依旧握在右手,鞭柄轻轻抵着大腿外侧。

“是~老师。”

鸣小姐连忙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月。

她的指尖微微发烫。

那热度从指尖蔓延到掌心,再到手腕,整条手臂都像是浸泡在温水里。

心里满是隐秘的期待,像是埋下了种子的土壤,正悄悄酝酿着破土而出的冲动。

她乖乖低下头。

脖颈弯出顺从的弧度,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在脸颊两侧,像是两道柔软的帷幕。

笔尖再次落在宣纸上,落在那片刚刚被擦拭过、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区域。

笔锋触纸的瞬间,她能感受到纸张纤维的细微阻力。

能感受到墨汁被纸张吸收时那种绵密的吸附感,

她开始写第一个字。

“对”。

横画本应平直,可她的手腕故意向左偏了半分。

那一横便斜斜地向上扬起,起笔重,收笔轻,中间还故意颤抖了一下,让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小团。

写完后,她停顿了一息,笔尖悬在纸面,等待着。

没有教煸落下的声音。

只有教煸柄偶尔敲击桌面的“笃”的一声。

清亮,短促,像是提醒,又像是计时。

她抿了抿唇,继续写。

“不”。

竖画本该垂直,可她故意向右歪斜,还在中间加了一个不该有的顿笔,让那一竖变得粗壮笨拙,像是一根歪倒的木桩。

写完这个字,她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胸口微微起伏,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

依旧没有。

只有敲击声,不紧不慢,“笃、笃”,每一下都敲在心跳的间隙里。

她的指尖开始发凉。

不是那种刺骨的冷,而是一种从心底蔓延开的凉意,顺着血管流到指尖,让指节有些僵硬。

她悄悄活动了一下手指,指关节发出极轻微的“咔”的一声轻响。

第三个字,“起”。

她故意把“走之底”写得歪歪扭扭,那本该流畅的弧线被她分解成几个生硬的折角,像是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的足迹。

最后一笔提勾时,她甚至故意让笔尖在纸上多停留了一瞬。

让墨汁大量渗出,在勾尾处聚成一团浓黑的墨渍。

写完了。

她停下笔,笔尖依旧抵着纸面,能感觉到墨汁正顺着笔毫缓缓流淌,渗透进纸张的纤维。

她等待着,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连脚趾都在鞋子里蜷缩起来。

耳朵竖得笔直,捕捉着空气中的每一丝声响——

窗外的鸟鸣,风吹树叶的沙沙,香炉里灰烬塌落的细微噼啪。

还有.........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

没有教煸。

只有敲击声,“笃、笃、笃”,节奏依旧平稳。

像是钟摆,不因她的七代或恐惧而有丝毫改变。

她的心沉了下去。

那种下沉的感觉很具体,像是胸腔里突然空了一块,有冰冷的东西灌进去,沉甸甸地坠着。

她开始写第二遍,这一次更加刻意——

“对”字的横画几乎写成波浪,“不”字的点画重重按下去,在纸上戳出一个破洞。

“起”字的偏旁彻底错位,看起来像另一个字。

依旧没有回应。

只有敲击声,不疾不徐,像是永无止境的计时。

第三遍,她故意断笔。

在写“对”字的竖勾时,手腕猛地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失控的斜线。

从字的中间横穿过去,将整个字劈成两半。

墨汁溅开,几点黑墨落在她的袖口,在衣料上晕开刺眼的污迹。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一次,总该.........

敲击声停了。

书房里突然陷入一种绝对的寂静,连窗外的鸟鸣都仿佛远去。

鸣小姐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沉重而慌乱,像是被困在胸腔里的野兽。

她能感受到汗水从额角渗出,顺着太阳穴滑落,流进黑布的边缘,带来湿黏的触感。

手心早已沁满冷汗,指尖冰凉,可笔杆却烫得像是刚从火里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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