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琴可不是她男人,在那女人挥手过来时,她伸手挡开了。
“同志!你不能以己度人,见人就咬!我就是给傅同志干活的。”张春琴扶着自己的后腰站起来。
傅建邺的面色也很难看,声音冰冷道:“水芙,你闹够了没有!要离婚的人是你,要移民的人也是你,你在这里撒什么泼?”
那个叫水芙的女人听到傅建邺这话,气愤的用指尖指着他:“傅建邺,我为什么会和你提离婚你不知道吗?这些年,你一天到晚的公务,公务,你有没有陪过我和孩子。”
说着,她朝张春琴打量了一眼。
看到张春琴干瘦又憔悴,压根没看上她。
她哪里不知道傅建邺是不可能看上这种女人。
傅建邺没有理会她,而是对张春琴说:“张春琴同志,刚刚有没有撞伤,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此时,司机已经匆匆进来了。
傅建邺交代了一声:“送张同志去医院检查一下。”
司机扶着张春琴离开。
那女人却好似有脾气无处发泄,一把拽住了张春琴:“你不能走!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别想走。”
傅建邺看着她的无理取闹,终于不再忍受了。
他神情冷厉道:“水芙,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我是因为不想孩子难堪,没有和你撕破脸。你是不是非要我把话说明白!”
水芙冷笑:“傅建邺,你看看心虚了吧!你每次心虚就朝我大小声。你和这个女人就是不清不楚。今天你如果不让这个女人和我说清楚,我就去举报你。”
傅建邺冷笑了一声,语气冷淡:“水芙,你自己不要脸,想想你的父亲和你哥哥。”
水芙却一副毫不心虚的样子:“傅建邺,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有什么可怕的。是你与别的女人有不正当关系。”
傅建邺冷笑了一声,转身从柜子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
他直接把照片摔在了水芙的脸上:“这些照片是有人寄给我的。你自己看看。”
水芙看到照片,面色煞白。
片刻后,她又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就是和人一块吃个饭,你怎么就……”
没等她说完,就有一张她与别的男人的亲密照掉出来。
傅建邺对司机喊了一声:“送张同志去医院!”
张春琴没有窥探别人生活的喜好,所以她扶着腰走了。
张春琴走出四合院时,身后传来女人的尖叫和怒吼。
她转头看了一眼,低叹了一声: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原来,就算是像傅先生那样的人,也是有众多烦恼的。
……
因为三个儿女突然搬回来了,秦国华和秦宝香很多事不方便了。
之前,两人都是睡在一个房间的。
秦国宝也是叫秦家二老爷奶。
现在称呼上都要改,秦国华和秦宝香也不能睡在一个房间了。
秦国华以往一年就回来两次。
一次是偷偷回来,来老家见秦宝香和秦国宝。
另外一次就是过年,与张春琴一起回老家。
所以这些年,秦国华在家时间并不多,秦宝香年轻时候又长的丑,最初张春琴住在老家的十年,秦国华为了避嫌,与她并不会发生关系。
秦国华这几年与秦宝香亲热了几分。
以往,秦国华回家就三五天,这次他在家时间久,秦宝香如吸人精气的老妖精,恨不得在秦国华身上不下来。
因为儿女在,秦国华连眼神交流都不愿意和秦宝香交流。
秦宝香等张春琴几个儿女都不在家之后,就冲进了秦国华的房间。
秦国华看到她冲进来被吓了一跳:“阿香,你怎么来了!你小心些,三个孩子都在家,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宝香今天又穿了一件花裙子,还是红绿色的。
一身花裙子,还扎着两个辫子,黢黑黢黑的皮肤,她还把自己那张鸭嘴涂了口红,看着瘆人又怪异。
她这一身装扮是学着张春琴年轻的时候穿的。
可这一穿,真真是穿出了东施效颦的意思来。
秦国华一抬头,看到秦宝香朝他扑闪着那双三角眼,他被惊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
秦宝香不知自己丑的像鬼,只以为秦国华是被自己惊艳到了。
她故意扭着屁股嚷嚷着:“国华,我漂亮吗?你不是喜欢我穿花裙子。这几天夜里你不陪着我,我寂寞又孤单。”
她说着,扭动着腰肢:“国华,我昨个又学了几个新的姿势,我一定能让你舒服。”
她说着,又扭动着屁股走进秦国华。
秦国华想要张嘴让她出去,秦宝香直接伸手摸到了他某些东西。
已经被折腾的双腿发软的秦国华再次被挑逗的抗拒不了。
他拉扯着秦宝香身上的花裙子,嘴里说着:“以后别穿这裙子了!”
他的真实想法是秦宝香穿着裙子实在太难看了。
偏生秦宝香听不懂,忸怩的轻笑:“国华,只要你喜欢,我天天穿给你看。”
两人说话间,已经滚在一起了。
饶是秦国华已经被掏空了,也经不起秦宝香一而再的新花样。
很快,两人就赤裸的叠一起了!
外头,被逼着上山割猪草的秦媛媛背着一箩筐的猪草回来了。
她被热的满脸通红。
她在嘴里嘟囔着:“我妈怎么还不回来!她这脾气要赌到什么时候。”
就算他们搬回秦家村第二天了,张春琴也没回来,他们依旧不着急,认定了她肯定会回来的。
所有人都认定她无处可去。
她把猪草放在小屋之后,进屋喝水。
刚进屋,她就听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
她心一沉:难道是有小偷!
她放轻脚步朝他爸的房间走去。
她侧头靠在门上听着。
屋里更大声了。
秦媛媛心里害怕,可还是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
她心里想着,她在这里不受待见,如果给爷奶抓到了小偷,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会不会好一些。
她这么想着,鼓足了勇气走到窗前,她拿了一根晾衣的棍子。
她快速推开窗户,用棍子捅向房间。
随即,屋里传来了惨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