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招呼着这个新来的亲戚。五舅也没有见过阮芳,熊母给他介绍说这是他的侄儿媳妇阮芳,五舅点点头笑了一下,阮芳看着这个男人少了一只眼睛的脸,莫名有点害怕。
吃饭间阮芳只顾默默自己吃着饭没有说话,只有熊母和五舅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嗑。等大家都吃完饭,阮芳忙收拾着桌子躲进厨房干活。
午休后她下楼找智子去玩,也没有去管他们干什么。下午回到客厅只见自家桌子上五舅正在写写画画,旁边有几本发黄的小书还有勾画过的纸,自己婆婆坐在他的对面不停的小声说着话。见到阮芳进来了,都露出来极不自然的笑,也不再说话。阮芳也不太想搭理他们,轻轻招呼了一句就去厨房干活了。阮芳在厨房心不在焉地干着活,心里一直想着五舅和婆婆奇怪的举动。她隐隐感觉不安,总觉得这事跟自己有关。
没过多久,婆婆走进厨房,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她说:“阮芳啊,五舅刚刚算了算,说你这生辰八字有点特别。”阮芳疑惑地抬起头,问道:“怎么个特别法?”婆婆凑近她,压低声音说:“五舅说你命里有劫数,而且和咱们家的运势相连。”阮芳听了,心中一惊,手中的盘子差点掉落。
这时,五舅也走了进来,他那只独眼紧紧盯着阮芳,缓缓开口道:“侄媳妇,我知道你肯定觉得很奇怪。但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阮芳听到这种话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只是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她心中非常恼火,原本爱挑事的婆婆好不容易安静几天,现在已经好好的了。突然间又来了这么一个神棍看来又要来搅家了。脸色就不好了起来,冷冷的说,没有任何事情,也没有感觉任何异常。五舅睁着他只剩下的一只眼睛表示她没有说实话,肯定有问题。婆婆也在旁边发急。见阮芳就是不松口终于说了话“芳啊,你现在就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啊,什么闪失也不能有啊。你五舅在我们老家可以响当当的名声啊,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不是看在亲戚的面上他是不能给我们家看的,你要珍惜机会……”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向柔顺的阮芳打断了,“妈,要算你算吧,我不稀罕。”说着赶快回自己房间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阮芳回到卧室泪流满面,自己这个婆婆还是那么蛮横,从来不尊重自己,想一出是一出,不是自己肚子里怀有她们熊家的孩子根本就不会收敛,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亲人,就是他们家的奴隶。这边阮芳在默默生气。客厅里的两个人也在商量事情。鉴于儿媳妇的不配合,他们决定偷偷进行。
刚好这几天熊辉有笔业务要去外地,就留阮芳一个人在家。半夜三更,阮芳的屋子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她的房门前偷偷拿出一叠黄符贴在屋门上,拿出了一把桃木剑,口中喷出一口酒,默默念着咒语,不停的围着一个小陶俑做法,约莫二刻钟,做完一切,黑影下了楼。凌晨,熊母偷偷上楼拿走了符,恢复原状,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连续几晚上都是如此。这天,阮芳对智子说起来这个五舅和婆婆问自己的事情,智子留了个心。也是活该他们倒霉,晚上感觉异常的智子偷偷的看完了这一切,心里暗暗笑出来声,要除邪祟,就这点本事。她回到自己房间打算准备准备明晚上如何收拾他们。
晚上,五舅又偷偷上了楼如法炮制。正当他把法器摆好,准备施法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椰壳大小的娃娃立在他面前,娃娃有着两个小辫子,脸上有道划过的伤疤虽然不太大,但是那种森冷之气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娃娃咧嘴一笑,五舅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凝固不再跳动,想拿桃木剑的手也动弹不了,心中大骇。娃娃逐渐逼近,迅速跳上他的肩头,捏住他的脖子,五舅没有了一点意识,陷入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