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着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怀里的美人,嘤咛一声,在他怀里拱了拱,小脸贴着男人裸露的胸膛,嘟囔了几下粉唇,葱白纤细的手臂横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这一贴,男人身体绷紧,喉结滚动,不敢乱动。
羽被下的两人未着寸褛,三年多,昨晚重新开荤的男人,大早上哪里经的住她这种无意识的撩拨。
别扭的姿势抱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高灿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还没睁开眼镜,身上的酸软疼痛让她慌乱,手碰触的触感,明显是男人的身体。
猛地缩回了手,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尽是慌乱。
邵津珩那张俊脸,噙着笑,盯着她。
“早啊。”
‘啪’
巴掌刚落下,邵津珩翻身压她在身下,没有隔阂,贴在一起,特别是那。
....
高灿直勾勾地盯着他,满眼愤怒,被滋润一晚,肤色吹弹可破,白里透红,泛着粉色的余韵。
就知道这女人醒了会是这副德行,瞧瞧,恨不得掐死他的样子。
“你昨晚求我的时候,可不是打我巴掌的。”
“我求你?我才不会求你呢....”
高灿一开口,她惊住了。
这是她的声音吗?
没开口之前,她没感觉嗓子不舒服,怎么开口就沙哑成这样。
邵津珩勾唇坏笑,危险地看着她,嘴真硬。
他是了解这女人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长臂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点了几点。
“我谁是?”
“邵津珩。”
“邵津珩是谁?”
“前夫。”
.....
“我不要你走,我想要你。”
.....
这些暧昧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她不敢看视频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光听见声音都让她觉得羞耻不堪了,哪里还敢去看手机里的画面。
可是,邵津珩好像并没有就这样打算放过她。
逼着她看,不看到不罢休的势力。
两人在一起,好一顿闹腾,高灿就是不让他得逞。
忽然,高灿停住了
……
‘轰’的一声。
在高灿脑子里炸开了,这狗东西。
“不要脸,流氓。”
邵津珩轻笑,知道她在骂什么,也不生气,保持暧昧的姿势,就是不从她身上起来。
她本身皮肤就白,经过昨晚那一场激烈的性事,身上落下了许多斑斑狠狠,雪白的肌肤被红色点缀,性感又妩媚,即娇艳又妖娆。
男人暗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蜗,“以前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在早上撩拨男人,我哪里经得住你这么勾引,嗯~”
性感低沉的嗓音,高灿全身触电般,软了软,眼神的怒气在听到确实是自己勾引的之后,逐渐消失。
就算是她先勾引的又怎样,他就不会送她去医院的吗。
“那又怎样,我被人下药,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倒是邵总,要不是你想趁人之危,早就送我去医院了,还不是你自己想耍流氓。”
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真是...不讲理啊。
女人不讲理,邵津珩说不过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高灿,你不讲理,反正我有证据,我不管,你不能给我定义趁人之危,我给你当了一晚上的解药,你过河拆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又说,“我昨晚很卖力的,你要几次都配合,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的。”
“你....臭流氓。”
这狗男人说出这番话,是怎么做到心平气和的,还带着撒娇,带着委屈,高灿脸红到快要滴血了,抬手又要一巴掌扇上去。
被邵津珩死死地拽住,埋在她洁白的颈窝,掌心轻轻贴着小腹,往上。
……
....
高灿瞬间清醒,伸手推搡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怎么都推搡不动,跟座大山上似地压着她。
“邵津珩,你说昨晚是我主动,我是被药物控制,你这会算什么,你起来。”
男人埋在她颈窝,吮吸,发出轻笑,湿热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身体下意识轻颤。
邵津珩满意自己刚才的杰作。
“现在啊,是你先勾引我的,是我耍流氓。”
“你...”
.....
最终,由于高灿的不配合,极力的反抗,两人没有深入交流,但高灿也没逃得过,自己的那双手被他抓住一早上没放开过。
近期她没办法正视她的双手了。
男人心情大好,在她面前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几分钟后围着浴巾,腹肌上挂着水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淌。
美男子出浴,屋里的靠在床上的高灿,慌乱的眸子不动声色地移开。
邵津珩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高灿这才裹着轻羽被下床,脚沾地的那一刻,差点没站稳,腿间的酸痛感隐隐。
反锁了浴室的门,里边场景还是三年前的样子,包括洗漱台上的一切生活用品,都是以前的牌子。
浴室里的那个大浴缸,是当初她找人安装的,以前两人没少在这个浴缸里闹腾。
身上的不适时刻提醒男人昨晚的兽行,撇开眸子,打开花洒,调试了温度,她没时间,也没心思泡澡。
消毒柜里情侣浴袍还挂在那里,上边绣着彼此的名字,这是她找人制定的。
捞过穿在身上,吹头发的时候,再次看见洗手台上摆放的情侣物品,回忆好像不受控制袭来。
这浴室,不,这庄园里,两人以前疯狂的事情多着呢,几乎没出都有暧昧的场景。
胡乱地吹了头发,高灿来到衣帽间,又是以前的样子,挑了以前的衣服换上。
衣镜前,看到胸前那一片红痕,高灿忍不住又骂出声来了。
刚从书房处理完工作的男人,经过衣帽间,听见里面的动静。
“你再骂我一句,我镜子前收拾你。”
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高灿刚扯开的浴袍迅速遮盖住,好险,差点就脱光了。
“你...”
愤怒涨红的小脸,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邵津珩爽朗的笑声,离开衣帽间,顺手给她关上了房门。
气的高灿对着邵津珩的衣帽间发泄,东西都给他翻乱,扔在地上。
保姆进来收拾卫生的时候,看到凌乱的衣帽间愣了好一会。
换好衣服的高灿,卧室里找到了自己的包,手机自动关机。
下楼下到一半,看见客厅里背对着她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艾锦怡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