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萧逸在府里又折磨了两个女人,可惜都太娇气,他都没玩尽兴那两女人就死了。
他暴虐的行为弄得府里的女人人心惶惶,提心吊胆。
此时宋欢出气多进气少,脸涨得通红,双手无力地垂下,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萧逸见女人双眼紧闭,没有一点动静,便松了手,宋欢顿时滑倒在地上,无人问津。
一条可怖的、红红的掐痕清晰出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身上的衣服凌乱。
萧逸只是换了个坐位,继续喝闷酒。
两日后萧彻接到消息,李神医即将到达京城。
因此当乔乐和萧彻回到王府时,发现张仁身边多了位面色疲惫的瘦高个老者。
“李伯,这是我的王妃乔乐。”
“乐儿,这是李伯,张仁的师父李神医。”萧彻为两人介绍道。
乔乐记得前世她和李神医根本没打过照面。
这李神医匆匆忙忙回来,是她身体出问题,还是萧彻?
互相打了招呼后,几人在大厅落坐。
李神医也不费话,先给乔乐双手都把了脉,从始至终他都皱着眉。
脉象如滚珠般圆润,是怀孕了。
乔乐见李伯那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得了不治之症?
萧彻见状,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背在身后的手抖个不停,事情终究是不让他如愿吗?
巨大的绝望感传遍他的全身,宛如被凌迟处死,一寸寸的肌肤割裂。
他坐回椅上,全身失去力量,耳朵嗡嗡作响。
“王妃从前还服了强身健体的药丸,大人孩子都没问题。”李神医摸着胡子说出诊断结果。
萧彻一脸不可置信,张仁却高兴的又蹦又跳。
乔乐奇怪地看了看萧彻,见他始终不发一言,情绪还有些低落。
“多谢李伯。你们聊,我先去看看墨风。”乔乐带着悠竹悠月回揽月轩。
“李伯确定乐儿真的怀孕了?”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萧彻总算开口问道。
”都好好的,一点问题没有。我行医几十年,难道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李神医恼怒地瞪着萧彻。
师徒两人齐刷刷看着萧彻,面上都写满了担心。
李神医忙给萧彻把脉,随着他的动作,那眉毛都皱到一起了,把脉的时间更长。
脉象强劲有力,像敲击战鼓般震撼人心。
李神医心里满是疑惑,萧彻的身体竟然在没有服用任何解药,那半生醉就痊愈了。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可是李神医反反复复把了很多次脉,都是这结果。
他在外到处寻找,看见的听见的都是中了半生醉药石无医,暴毙而亡。
“张仁,你给王爷服用过什么药?”
“师父,徒儿哪敢给王爷乱用药。”张仁老老实实回答。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李神医在屋里踱步,百思不解。
萧彻张仁闻言心都提了起来,看来结果不妙。
“李伯,你有话就直说。我已习惯了大风大浪,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会坦言接受。”萧彻心里涌起苦涩。
反正这病已经十多年,李神医到处去寻找半生醉的药方,就是希望能配出解药来。
“师父,王爷真的没救了吗?他还那么年轻,还没有平天下……”张仁的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着说不下去。
随着张仁的哭声,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在屋里漫延开来。
“臭小子,你在这哭哭啼啼干什么?”李神医凶巴巴踢了他一脚。
“放心,王爷的身体已经有很大的好转。”说完他就急匆匆走了,要回去好好研究下医书。
萧彻还想问李神医问题,话到嘴边却见李伯已走远。
“张仁,李伯都说我没事,你就放心吧。”萧彻拍了拍张仁的肩膀,抬腿走出去。
乔乐和墨风玩了会儿,就见萧彻面上毫无异常地大步流星走来。
拉着乔乐的手回到亭子,墨风乖乖趴在地上。
“李伯突然回来,是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还是孩子有事?”萧彻在给她按摩腿,闻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你和孩子都没问题,好好的。”
乔乐半靠在软垫上,想起有次悠竹提到过萧彻身体不好的事。
“那就是你身体有事,是陈年旧伤,还是中毒?”乔乐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明显看见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几息。
“我只是内伤偶尔发作,乐儿别担心。”
乔乐却不信,事情绝不是如他说的那么简单,不过只要李神医在,他肯定无性命之忧。
既然他不愿说,乔乐便不多问。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当乔乐再次与墨风散步时,月影现身。
“主子,萧逸和宋欢去游湖,两人在画舫上待了小半日。”没办法坐船靠近。
“下船时宋欢脖子上多了条掐痕,而且她精神很不好,衣服也有些乱。”
乔乐眸光闪闪,孤男寡女,加上萧逸那么好色,宋欢定没逃过男人的魔爪。
乔乐撇了撇嘴,萧逸已经是废人一个,还不消停。
“那纪县可有消息?”
“主子,还没消息传来。”
“月影,府里的喜事连连,你们也该好好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了。”
“多谢主子关心,这事得靠缘份。”月影抬头看了主子一眼。
或许是怀孕了,乔乐浑身散发出母性般的慈爱。
与此同时萧彻也得到了萧逸宋欢在画舫上单独见面的消息。
他才不会认为两人只是在约会,必定又在密谋什么事情。
“王妃还在查纪县的事情,不过暂时没有消息。”柳青禀报。
“那我们的人到纪县了吗?”萧彻轻敲桌面。
乔乐一直在派人查找母妃的消息,这让萧彻特别的感谢乔乐。
这女人虽不爱他,可她却很关心父皇和母妃的事情,如今怀孕也不松懈。
“王爷,今晚他们就能到。”
据萧彻得到的消息,乔乐还打算亲自去纪县走一趟。
如此重大的事情,乔乐在他面前只字未提。她怀孕,还想来回奔波,萧彻很担心。
这日宋欢坐着马车,去瑶光寺烧香。
今日寺庙的香客寥寥无几,显得静悄悄的。
萧逸对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和欺辱,让宋欢彻底绝望。
凭什么别人都幸福美满,而她犹如活在地狱里。
宋欢眸子里恨意滔天,那就都别好过。总有一天所有对不起她的人,会狼狈地匍匐在她的脚下,乞求她宋欢的原谅。
一群鸽子停在空地上,香客会喂它们食物。与人相处久了,它们还能站在香客手上。
宋欢视线在鸽群里来来回回寻找那只黑白相间且最丑的那只鸽子。
可能是太丑了,被其它鸽子孤立了,那只鸽子只在最边上觅食。
宋欢走过去,蹲下身体。借着大树及衣服的遮挡,准备将小竹筒绑在鸽子身上。
因为是第一次,宋欢还是挺紧张,试了几次才绑好。
这次她送的消息是萧然自刎的事情。
无论那日威胁她的人是谁,只要能帮她报仇就好。
那只鸽子偏着头,用黑黑的小眼睛看她,然后展翅高飞,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