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着田子墨上鱼。
“老魏,你堕落了!以前钓鱼都是你起的最早,现在倒好,起不来了!”
“嘿嘿……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呸!不早朝的君王基本上都是昏君,至于你嘛!没有三千佳丽,当个昏君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当个顺民多好呀!当什么君主啊多累!这里面都是刚钓的嘛?”他说着就去拉鱼护,“乖乖,这鱼真漂亮!干活,干活!”
立马去车里拿鱼竿,绑上线组,浮漂,特意挑了一款短漂,看的更清晰。
把田子墨开好的饵料掰一块,站在了田子墨的边上直接跑竿了,自从发现在田子墨选好的钓位上能钓到鱼,有时候还能上大鱼之外,他就懒得自己找钓位,都是直接贴着田子墨钓。
“咻……”田子墨中了一条鱼,直接飞上来了,一斤多重,入护。
魏华连续抛了两竿之后,也中鱼了,“嚯!这个头不大,力气可不是小的,手感一流!”拉扯了半天,终于把它拉上了,二斤重的一条红尾鱼。
“算了,今天就不跟你的鱼获放在一起了,不能老是占你的便宜,我不是一个人了!”把鱼放在一边,去车里把鱼护拿出来,把鱼放进去了。
“老魏,你玩真的?真要跟小美结婚?”田子墨看着他问道。
“你说呢?”
“感觉你跟真的似的。”
“田哥,你放心吧!作为一个受过深深伤害的人,我对结婚是保持保留态度的,小美还算漂亮,但我也不会在她身上投资过多,除了身体上的,哈哈……”说着说着就成贱兮兮的样子了。
“那就好!真害怕你经不起她的糖衣炮弹,被她给魅惑了。”田子墨知道魏华说的应该是真心话,因为他叫哥的次数不多。
只有他觉得是在关心他的时候才会叫哥。
“糖衣收下,炮弹给她打回去!我不管她是出于何种目的接近我,我都不会上当,花钱肯定是不行的,投资也不行,只要让我出钱,统统拒绝。
我不认为我有多优秀,离婚,净身出户,失业待家,没有存款,没有家底,她突然找上我,要说没有目的,我是不相信的。”
魏华真正的人间清醒,太清楚自己的劣势了,对于不纯的目的还是持怀疑态度。
“原来是她找你的,我以为是你勾搭她呢!”
“我天天门口都不出,怎么会勾搭她呢!是她主动约我,请我吃饭,说仰慕我已久,现在听说我是单身一人了,问我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
这不是扯淡嘛!我相信天上会掉馅饼,都不会相信她的那张嘴,那些现金我已经存银行了,账号加密了。
平时钓鱼接私活的钱用于日常开销,我就要看看她到底要干啥,有何目的,反正甭想从我身上捞到好处!”
“那你干嘛放她进来?”
“不入虎穴,焉知虎意!哈哈哈……”
“太阳!你真猥琐!”田子墨立即就反过来了,字面意思,还是魏华玩的花。
“哈哈……这有什么呀!本来不就是这样嘛!半推半就,各取所需!”
“算了,算了,当我多嘴!我就多余问!”
“你也不错嘛!有些事情不要太认真,花开堪折直须折!”
“我跟你不一样!不会饥不择食的!”
“昨天吃饭你怎么把你对门的邻居小姑娘给带出来了?你的美艳少妇邻居放心嘛?”
“她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她去上班了,康细细还没有开学,就让姚芊芊带着了,不过她现在可能没功夫搭理康细细。”
“咋啦?要把闺女扔了。”
“滚蛋!就知道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她最近一个月都不在海城,是刚回来,去上班,积累的太多的工作了,加班加到深夜,今天还要出差。”
“啊?单亲妈妈这么拼嘛?”
“差不多可以这样讲吧!”
“我嚓!老田,你的春天来了,一定要把握好机会,这个时候你要适当的给她们关怀,拿下就顺理成章了,你那少女邻居就是极品啊!”
“我发现你是三句话不离下三路呀!钓鱼吧!”虽然魏华说的有道理,但是坚决不能承认。
“男人本色!”
田子墨不和他废话了,继续作钓,感觉今天的鱼还是非常不错的,这一会儿都钓这么多了,按照这个速度,爆护只是时间问题。
魏华也不错,田子墨挪几步,他就跟着,时不时的也上鱼了。
这种作钓方式非常舒服,既不累,也不焦虑,。
魏华发现只要距离田子墨远了,就不上鱼了,离得近了就上鱼,所以他就跟着田子墨,基本上是田子墨吃肉,他喝汤。
两人在车附近钓了一会儿,田子墨带着魏华又往刚才的方向的去了,总觉得那里的水面更大一些,鱼类相对也会多一些。
不过两人都是手竿,只能钓边,不像路亚可以飞出去很远。
钓着钓着,突然又一个黑漂,田子墨直接提竿,中鱼,直接飞上来了。
等把鱼握在手里,就发现了不一样,“老魏,你看这货还戴着一块表。”田子墨对着魏华说道,一块手表刚好在这条鱼的中间位置。
蓝色的皮表带,银色的表盘,还有三个小圆盘,仔细瞅了一下,一个是星期的缩写,一个月份的缩写,一个是数字。
“啧啧……还真是,上次钓了一条戴着一个金手镯,这货又戴了一块表,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钓鱼那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
看着做工挺精细的,难道比较值钱嘛?看看能不能取下来。”魏华仔细瞅了一下,还真是。
“不知道,我试试!”田子墨把鱼翻过来,看了一下说道,“这个还挺高级,是一个折叠式的表扣,还有十字造型。”
然后尝试着解了一下很快就解开了,不过鱼身上有一条明显的勒痕,不知道这条鱼戴了多长时间,不过没有那条鲤鱼戴的金手镯的勒痕深。
“我看看!”魏华把手表接过去,看了一下表后面,后面的造型,上面的字母,数字,依旧非常清晰,“VAchERoN……我知道是什么牌子了,这条鱼还挺识货的,还知道戴这么贵的表!”
魏华念出了一半,直接说道。
“什么意思?有多贵?”
“咱们都是土包子,不识货是正常的,这个是非常着名的腕表名牌,任义那狗日的就有一块,整天戴着,时不时的扬一下手腕,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戴了这个牌子表,听说他的那块花了几十万,不过他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