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再说话,她操心的够多了,剩下的就看女儿自己了。
布丁搬过来一个板凳,奶奶坐下来休息。
苏小满的神识朝着钱伟成那边探去,她现在还不会用神识攻击,但是驱赶一些小兽还是没问题。
比如:一条小蛇。
余红梅正在拔草,她时刻调整自己的身姿,让自己看起来更美。
她看了钱伟成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不由得得意一笑。
突然,她的手指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摸着还冰冰凉凉。
她心里一惊,一个长条动物闪过心头,她猛的一跳,尖叫起来。
“啊…有蛇!”
钱伟成跑过去,“哪里?在哪里?”
余红梅压制住心里的害怕,眼神四处张望。
“刚刚还在那里,我刚刚摸到了。”
钱伟成拿着镰刀把草掀开,“这里吗?”
余红梅摸了摸胸口,她刚刚真的吓到了。
突然,她觉得脚后跟有点痒,回头一看,一条小蛇正吐着信子在和她的脚后跟亲密接触。
“啊……救命!”
余红梅朝着钱伟成跑去,她现在已经忘了要避嫌,她只知道钱伟成能保护她。
钱伟成把余红梅拉到身后,“在哪里?别怕,我来打它。”
余红梅快哭了,她现在觉得脚后跟很痒,还可能有点痛,她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快死了?
“伟成,快救我,送我去医院。”
钱伟成正在找蛇,“我看看是什么蛇,你受伤了吗?它咬你没有?”
余红梅已经草木皆兵,她不停往身后看,生怕蛇又来咬她。
突然,她觉得头发上有什么东西,她往上面一看。
树枝上面有一条小蛇正在蹭她的头发。
“啊…救我!”
余红梅吓坏了,她抱住钱伟成就往他怀里钻。
“快保护我,我怕!”
钱伟成有点懵,他还记得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忙把余红梅往外面推。
“你…你别这样,快起来…”
四周的村民们看得一脸高深莫测,这两人……
钱伟成往树下看过去,刚刚苏建宁应该没有看到吧?
可惜,他一抬头就看到三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和他怀里的余红梅。
钱伟成吓了一跳,赶紧把余红梅推开。
“你站好了,看看这是哪儿。”
余红梅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根本没有听到钱伟成在说什么。
“伟成,快送我去医院,我被咬了,我中毒了……”
钱伟成心里恼怒,丢下余红梅就朝着苏建宁跑过来。
“建宁,你快过去把余红梅送医院去吧,她被蛇咬了,你看她都出现幻觉了。”
苏建宁没有动,刚刚她看得很清楚,那蛇根本没有挨到余红梅,她根本没有中毒。
苏小满拍了钱伟成的肩膀一下,把一张真话符贴了上去。
“大姑,你有什么话就问清楚吧,我相信姑父会说的。”
钱伟成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苏建宁红着双眼,“钱伟成,你说,你和余红梅是什么关系?”
钱伟成肯定不能承认,不说余红梅的风评不好,他也不能在苏家人面前曝光这件事。
可是他的嘴巴不听话,不由自主地说:“我和余红梅是情人关系,我们已经好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余红梅一时间都忘了蛇,心里狂跳起来。
难道她就要上位了?
苏建宁更是瞪大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而下。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苏建宁原本只是有所怀疑,现在亲耳听到钱伟成承认,还是觉得如五雷轰顶。
“钱伟成,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建宁这些年为你操持家庭,为你生儿育女,你怎么对得起她!”
奶奶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就想给钱伟成一巴掌。
钱伟成想躲避,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能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巴掌。
苏建宁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质问:“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钱伟成脸上满是惊恐,嘴巴却依旧不停地吐露真相:
“一开始是余红梅主动勾引我的,她说她仰慕我很久了,我没把持住。”
余红梅脸色一黑,虽然确实是她勾引在先,可是钱伟成要是没那个意思,她怎么可能朝他下手?
苏建宁哭得肝肠寸断,“这么说,还是她的错了?你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
这些日子我还以为你上进了,原来是在和那个女人鬼混!
你说,家里的钱是不是也给她了?”
钱伟成继续不受控制地坦白:“我是送了她不少东西,花了很多钱,都是从我们家里的积蓄里拿的。”
余红梅有些心虚,偷偷的往旁边走,钱伟成确实很大方,她收下的钱说什么也不能吐出去。
可是村民们把路堵死了,她居然出不去了。
“你!”苏建宁差点被气得昏过去,苏小满赶忙扶住她。
奶奶怒目圆睁,“钱伟成,你做的这些事简直天理难容!
今天你必须给建宁一个交代,你打算怎么处理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钱伟成张嘴说道:“我……我不想和余红梅断了关系,她比你温柔,比你漂亮,我喜欢她这样的。”
说完了钱伟成双手蒙住嘴巴,他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余红梅也有些得意,一时间又不想走了。
奶奶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你对得起建宁,对得起你们的孩子吗?”
钱伟成想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可惜失败了。
“我……我对不起建宁,对不起孩子,可她年轻漂亮,和她在一起很刺激。”
苏建宁捂住耳朵,哭喊道:“我要和你离婚,你们给我滚啊……”
钱伟成慌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他只能说真话。
“建宁,你就是说说而已,你舍不得两个孩子,只要孩子在我手里,你就不能离开我家。”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对着钱伟成指指点点,一片谴责之声。
钱伟成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想说些什么挽回,又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只能闭上嘴巴。
苏建宁苦笑一声,是啊,她是为了孩子隐忍,可是到头来钱家人都把她当傻子。
钱伟成见事情败露了,也不装了,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建宁,你也别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这些年我对你够好了,你不就是仗着有两个弟弟,才对我吆五喝六的吗?
从前你性情温顺倒也罢了,现在你居然还成了大力士,大家都觉得你有能耐了,能反抗了。
那我呢?
你把我当什么?养孩子的工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