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女团今天出行都没开车,因为晚上要喝酒,所以与曾经的凌放一样,出门时预约了商务车。
从新天地步行到max酒吧,就算慢吞吞的走,不过一刻钟就到了。
必须承认,凌放在魔都夜生活这块儿确实是个小白。
当他跟随仙魔女团五大美女走入恢弘大气、极具震撼的max酒吧时,目光顿时被眼前所见深深吸引。
无论灯光音响,还是酒吧里各色各样的时尚男女,都属于前所未见。
无不特立独行的外在气质,无不吸人眼球的穿着打扮,让他感觉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起先还觉得,仙魔女团五个女孩今晚略显夸张露骨的穿着有些过了,可来到这里,一切变得如此搭调。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昨晚赵咏馨的穿着,倒很适合这里,想必也是这类场所的常客。”
在凌放心中,同属在校大学生,仙魔女团五个女孩,显然比赵咏馨要洁身自好得多。
一个单纯依赖男人,一个凭才艺赚男人的钱,差别巨大。
“槿奕,你们来啦?”
一个穿着时尚,身材高大,长相俊美的男子从远处挥手而来。
“Evan,怎么说?”
“你们过来还有什么可说的,内圈卡座早已预留好了。”
“老规矩哦。”
“当然。”
......
凌放走快几步,来到吊在最后的杨小洋耳边轻声问道:
“这男人是谁?他们在说啥?”
杨小洋或许这辈子都没有男生在她耳边说过话,被凌放这一下突袭,耳根子一下子变得通红。
身体很诚实的打个激灵,虽然极度羞怯,却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在凌放耳边小声道:
“他是max的营运经理Evan,和我们认识大半年啦。
只要我们过来玩,就能坐在这里最紧俏,消费也最贵的内圈卡座。
喝啤酒的话,无论多少全送。
其他酒喝多少算多少,没有低消要求,你要知道,内圈卡座周末低消一万块,逢年过节更贵。
作为回报,我们在十二点上台表演十分钟。”
杨小洋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她从未跟大多数男人说过那么长一段话。
可面对凌放一个提问,便不厌其烦为他详细解说。
“谢谢,我知道啦。”
凌放一只手在杨小洋后腰轻轻一拍,以示感谢。
杨小洋顿时浑身颤栗。
对她来说,各种第一次尝试,竟让凌放在数分钟内达成。
只不过凌放对此一无所知。
“放哥,快跟上。”
见凌放和杨小洋落后众人,马上要和凌放坐在一起的钱诗隽转身大声招呼。
酒吧这种地方,若不大声喊叫,没人能听见你在说啥。
来到内圈一个预留卡座坐定。
只见茶几上果盘小吃以及各式杯盘摆放的整整齐齐,半张桌面上摆满小瓶装啤酒。
“把啤酒拿掉,我们又不喝。”
黄槿奕翻个白眼道。
“好,还是喝酩悦吗?”
“对,先来一打。”
“听到没?快去拿来。”
“好的经理。”
一旁服务生赶紧飞奔而去。
六个人,可不得喝一打香槟?
“你们的酒量......”
“兮兮,我们坐放哥身边去。”
不等凌放把话问完,钱诗隽和苗兮若已然过来,分别霸占他左右。
杨小洋一下子被挤出老远。
“洋洋,看得出来,放哥对你有点儿意思。”
张歆到杨小洋身旁坐定,笑嘻嘻在她耳边细语道。
杨小洋恢复沉默寡言,一双妙目瞥向远处的凌放。
过了一会儿,杨小洋突然轻声问道:“歆歆,你怎么退缩了?”
“洋洋,喜欢放哥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我怕跌进去以后,小心脏总有一天会受不了。
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但你明明知道团长和诗诗二人都在抢他,为什么还要插一脚?”
作为小仙女,张歆和杨小洋几乎无话不谈,是真正的闺蜜。
杨小洋低头沉默一阵,忽道:
“歆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多,也没想很远。
我只知道在踏上社会前,找一个心里想要的男人放纵一回,青春不留遗憾就好。
至于别的那些现实问题,根本没考虑过,你明白吗?”
张歆歪着脑袋想半天,笑道:
“反正我不是你,你的想法我能懂一点,但我做不出来。”
杨小洋难得露出微笑,道:
“你想啊,无论以后按照父母的意思嫁人,还是以男方的实力和责任心找一个老公,一定只在适合婚姻的范畴里。
但你真正喜欢的人,大概率不在这里面。
所以我可以无视她们,我只在乎放哥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外表冷漠的杨小洋,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让与她关系莫逆的张歆着实大吃一惊。
许多人许多事,在不经历重大事件的时候,永远看不透的。
杨小洋内外反差之大,令人无法相信,张歆又忍不住说道:
“洋洋,我大概懂你意思了。
可是你觉得她们三个和你的想法都一样吗?”
杨小洋举杯喝一口水,小声道:
“诗诗是个非常现实的女人,只要她喜欢放哥,放哥也能在物质上满足她,她一定无所谓放哥和别的女人怎样怎样。
团长......团长就不好说了,我第一次见团长对一个男人那么认真,其实我们都不算真正了解她。
至于兮兮,敢爱敢做这一点跟我蛮像的,我想她也没考虑过以后,她只是在跟着感觉走。”
沉默寡言的人,一般都能观察入微,杨小洋显然是这样一类女孩。
她兼具感性和理性,这样的女孩并不多见。
女人,要么感性到白痴,要么理性到可怕,所以大多数女人都让男人头疼。
“酒来啦!放哥,我们干杯!”
苗兮若第一个想着灌凌放。
“你虎不虎,待会儿十二点还要上台表演,先悠着点喝,等跳完了你爱咋喝咋喝。”
钱诗隽马上劝她道。
苗兮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没事,兮兮你随意我干杯。”
凌放不管这些,他又不用上台表演。
谁知道苗兮若趁着凌放举头干杯之际,竟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一下。
一个鲜红唇印再次印上。
上次都亲过了,今天更没道理不亲了不是?
对苗兮若来说,无论算作私产还是公产,凌放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