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摸了摸鼻子，又顺势捏了下脸。
苏菡一开口：“你长的很好看，好看的人都有优待。”
陆湛霖听懂了，她的意思是不讨厌他。
“那冰羽呢？”
不想看见他，却能对着冰羽笑？
“还行吧。”苏菡一撇撇嘴，“你可是大房啊。”
陆湛霖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排名的。
他是不是应该高兴她觉得他最好看？
苏菡一的手，仍旧很不规矩的在陆湛霖脸上乱摸。
陆湛霖坐在那，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苏菡一勾起唇角，问：“陆湛霖，是不是我怎么作，你都不生气？”
陆湛霖微微闭了下眼睛，抓起苏菡一胡来的小手，按到心口处。
那里，他心跳的飞快，几乎飞出嗓子眼。
她的手，碰到他哪儿，他就觉得哪儿在发烫。
像在点火。
苏菡一笑意渐浓，忽然凑到陆湛霖耳边，故意吹了口气，轻声问：“陆陆，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百般试探，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瞧他乖乖被她戏弄的样子，她竟觉得成就感十足！
乐趣仿佛又回来了。
陆湛霖浑身一僵。
小妖精看出来了？
他还以为以她的情商，只要他不说，她就看不懂。
两人脸贴的极近，近的陆湛霖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只要他靠近，他就能吻到他的小妖精。
她真的是妖精。
他严防死守了那么多年的心，就这样被她挖走了。
他还甘之如饴。
苏菡一轻轻的笑了一声，又问：“大房，你初吻还在吗？”
陆湛霖喉结一动，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在。”
他听到自己哑着声音如此回答。
“那么……”
苏菡一话说一半，忽然凑过来，在陆湛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松开，后退，站直身体。
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道：“初吻我拿走了，你的心我也拿走了，但我不会喜欢你。”
她总想从陆湛霖那拿走些什么，作为她保护他的回报。
以前她也只是想欺负欺负他、逗逗他而已。
现在他自愿把心捧到她面前，她就收下了，那是她的报酬。
但她不会喜欢他。
陆湛霖还没来得及窃喜，心就忽然冷了下来，跟着浑身一冷。
但我不会喜欢你？
陆湛霖从未如此狰狞过，此刻她在疯狂的嫉妒：“你喜欢谁？许挚？冰羽？或者凌戈？”
他发誓，不管那人是谁，他一定杀了他！
苏菡一微微摇头：“他们三个加起来还没你好看。”
他们也不欠她什么。
陆湛霖是她的小祖宗，是她的大儿子，也是她的命。
他死，她也就死了。
这个解释，让陆湛霖微微消了气：“一一，为什么？”
这样问可能很蠢，但他想知道缘由。
他的小妖精，怎能在刚撩完他以后，给他这么残忍的回答？
一下就撕碎他的心。
如同她杀丧尸一样，干脆利落！血腥暴力！毫不留情！
“没有为什么。”苏菡一冷冷的回。
陆湛霖沉默了。
他感觉到她并没有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