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回去,你帮我们叫开门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我对古四说。古四听了连连磕头答应,突然,他又问道:“你们能保我的命吗?”
“能保,你叫开大门就行,其它的你都不用管,我们今晚就要端了钱家大院,杀了钱广财!”我的话掷地有声,吓得古四浑身发抖,急忙答应。
接着我又对其他人训话,我挥舞着匣枪告诉他们谁要是不听话,先给你们吃一颗定心丸,让你们的心永远定在那里不动。
金河可不惯着他们,对他们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急忙拦住金河。如果把他们打坏了,容易被钱广财识破,进不了院子就麻烦了。
这些人被打,再加上惊吓,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带路,被我一顿呵斥,安察丽又安慰他们,这才使他们恢复正常。
我们的便装和这些人的差不多,晚上再黑咕隆咚的,站在大墙上的家丁根本就看不清。
但我把大部分人都放在了后边,我和金河换下他们的两个人。古四朝墙头上喊道:“开门!我们回来了!”
墙上的钱家家丁往下看看,骂道:“古四你还回来了,我以为你和猴三一起去了呢!”
“放你娘的臭屁,你才和猴三一起去呢!老子这不是好好地回来的吗!”古四也很精明,他光顾着骂人,并不提开门的事情。
里边的家丁一点都不怀疑,看看马车,又看看几个人没有什么异样,就打开了大门。
墙上的家丁也倒背着大枪来回走动着,其他人已经贴着墙根,一点一点地移到了大门附近。
我们刚进去,后边跟上来的也蜂拥而至,我急忙告诉古四:“快躲起来!”古四有点傻了,他愣愣地看着鱼贯而入的警察。
他还没见过这么神速,这么英勇的警察。听我这么一喊他,他立刻明白了,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对着墙上晃悠的家丁啪啪啪就是几枪,枪声响过,那几个人从墙上栽了下来,噗通噗通都摔在地上。
我们冲进院子四处搜寻,查找钱广财住在什么地方。
这时,从西厢房走出一个老爷模样的人,趁着屋里的灯光我看清他的装束,我想这家伙可能就是钱广财。
只听钱广财骂道:“他娘的,哪里打枪?”
有人喊道:“老爷,是大门口,可能是家丁枪走火。”
“放屁,走火会这么多的枪声?”他的话音刚落,金河一枪就打断了他的一条腿,钱广财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跑上前踩住他的后背,接着我抬手对着从屋里跑出的一个家丁就是一枪。那个家丁倒地一命呜呼。
过来两个警察把钱广财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看着西厢房亮着灯,我觉得奇怪,这西厢房老爷是不住的,都是住的下人。可我走进去,惊得我张口结舌,田甲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柱子上。
他浑身鲜血淋漓,我看到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田甲咬着牙说:“怎么了?你们不管我们了,一走了之,我要带人给我大哥报仇。攻打这个院子没有成功,我败了,被他们抓住了。才被他们打成这样!”
我看着田甲真诚地对他说:“我知道这钱家大院难攻,就是攻下来也有伤亡,所以,我们假装撤退,之所以没告诉你实情,是担心走漏消息。也该着我们得手,在河边看到古四去扔猴三的尸首,被我们逮住了,利用古四才顺利进来。
安察丽拎着手枪走到我身边,她对我说:“院子里的武装全部肃清了,钱家的家人都被关在一起,没有伤害他们。”
“对,严令下去,不许招惹伤害钱家的人。”我说道。
第二天就在钱家的大门前用木板搭了个台子。在这个台子上审问钱广财,因为杀了钱家的几个家丁,还打伤了钱广财,我还计划杀了他。
杀人没有理由不行,我毕竟是民国的警察,不是绺子里的胡子,胡子杀人可以没有理由。
我让安察丽宣读钱广财的罪状书。
安察丽一出现村民在下边就窃窃私语,这还有女警察了,真是民国了,和大清不一样了。
钱广财平时为人和善,见谁都嘻嘻哈哈,当宣读他指使猴三杀害天神的时候,台下的人议论纷纷,在他们的心目中天神要比钱广财可怕。
天神杀猪,还开了个牲畜交易市场,谁卖个猪牛羊马等牲畜,他都收取费用。有点糟钱,偶尔干些仗势欺人的勾当。
村民对他没有好印象,对钱广财还有些好感。但听说钱广财杀害了天神谁都不相信。
于是,李淑琴和赵芳把天神媳妇押了上来,天神媳妇脑袋裹着纱布,用绷带缠着,整的脑瓜子老大,像柳罐斗子。只留俩眼睛看道儿,俩鼻孔出气。
同时也把猴三的尸体抬了上来。
天神媳妇哭着说出自己是怎么和猴三合谋杀害天神的;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再有大家也风言风语地听说过他俩搞破鞋。她的话当然有人相信了。
天神媳妇说完,古四又把自己受钱广财指使,杀害猴三,弃尸河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河把怎么抓到的古四,又怎么攻进的钱家大院和大家说了一遍。
有受过钱广财坑害的人也站出来控诉他。人们把钱广财犯过的罪行都公布于众。
我代表谭家县警察局对钱广财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对天神的媳妇执行死刑,就地枪决。
我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看到了兴盛客栈的厨师,还有孙淑芬苏兰和周小童。完事后,当我走下台子的时候,他们都围上了我。
厨师说道:“昨天走今天就杀回来了,看来你们走是假的,我当时信以为真了。兴盛客栈还开不开了?”
“开啊!你们现在回去,可能唐仁和胡梅三口人都回来了。”我说道。
听我这么说他们都高兴得跳起来,特别是孙淑芬和苏兰周小童他们更高兴。和我道别后,就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