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鸿晖顿住:“你给我这么多东西,是因为我不是别人?”
“对呀!”
“那如果是周老板呢?”
“呃……”难道周老板不是自己人吗?
“呵!”郦鸿晖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接进化卡牌,直接走了。
周老板看到他怒火嗖嗖的出来,就知道有人搞砸了。
他赶紧进屋:“你干什么了?他借我钱不是还挺好好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大火气?”
杨清木也有些搞批状况:“我不知道呀,我跟他道歉了,我还拿了一堆东西给他……”
周老板:????他不会是狮子大开口了吧?
周老板觉得,他得跟郦鸿晖好好说道说道。
原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解释清楚就好了,结果周老板没有想到他没去还好,去了之后反而情况更糟了。
郦鸿晖那个神经病就跟得了更年期似的,他都这么努力替杨清木说话了,也没见郦鸿晖露出一个好脸色,不是冷哼,就是呵呵。
“有病吧?”
杨清木:“我也觉得。”
听到的郦鸿晖气死。
那个死女人,他是别人吗?
一直到回了安宁祭品铺,被赵二少爷给看出了一些苗头。
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看了看郦鸿晖,又看了看杨清木,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事情怎么这么可乐呢?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对杨清木有那个意思啊?
趁着没人注意,他轻轻碰了碰郦鸿晖的胳膊:“哎,兄弟,你这样生闷气是没有用的。你这样生气是会出事的,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冷暴力,你这样搞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郦鸿晖还不承认,欲盖弥彰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
“我知道啊,你连人都没追到能有什么关系?”赵二少爷完全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郦鸿晖气结,转身就要走。
“哎,哥,你别走啊……你真不要我教你?我谈过的女朋友比你认识的女人还多,你真不要我的经验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郦鸿晖没理他。
但很快他就后悔,跑来找赵二少爷了。
因为他听到广意远跟杨清木说:“你有一个未婚夫!”
杨清木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说道:“如果你是来跟我说这个的,那你可以走了。”
广意远看着杨清木专注折金元宝的侧脸,喉结动了动才找回声音:“你就这么不想跟广家扯上关系吗?我知道爸妈他们有些过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姐,我和四哥没有对不起你吧?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条船……”
杨清木指尖顿了顿:“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没犯什么事,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再说了,我也是被人骗了……现在算是‘留待观察’。”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不自觉弱下去。
毕竟这事确实有些不光彩。
要不是当时他被杨清木逮了一个现场,他连提都不想提。
曾经风光无限的广五少爷,何曾这么没脸过?
“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做人,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我一直都在好好做人啊!以前在家的时候,爸妈嫌我和四哥没用,说我们不如大哥二哥优秀,但我和四哥也没惹事,顶多就是赛赛车,泡泡酒吧,我跟某些纨绔子弟比,可好多了,他还玩女人呢。”
这个别的纨绔子弟是谁,显而易意。
广意远想不通,这个三姐连赵二少爷那样的纨绔子弟都能收留,为什么不愿意收留他呢?
他跟赵二少爷相比,差在哪了?
他跟她还有血缘关系呢。
杨清木皱眉:“你是没得比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认我?你不认广家,认我总行吧?我比姓赵的好多了……”
杨清木:“……”
那能一样吗?
姓赵的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混一段时间,没问题,上面就调走了。
他呢?
他姓广。
她要真跟他扯上了关系,这辈子就撇不清了。
“我是废了一点,但我这不是在努力了吗?我要不是想证明给你们看,我也不会想成为超凡,然而被人给骗了……”说着说着,广意远就委屈了,“他们说,只要跟这种事情扯上了关系,以后就跑不掉了。我这么废,你还放我在外面跑,你真不怕我死在外面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陌生人,你也不能收留我吗?”
杨清木叹气,金元宝折不成了,她道:“你就没别的地方去了吗?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四哥吗?大哥、二哥进去了,你四哥总没进去吧?”
广意远脸一红:“四哥……他自己都养不活他自己。”
“你觉得我能养活你?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我凭什么养你?”
“我没让你养,我就是想来你这儿打工。姓赵的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我不想跟广家扯上关系,这个理由不够吗?”
“广家已经没了,扯不上关系了。”
杨清木翻一个白眼:“你不姓广吗?”
“我可以跟你姓。”
杨清木:“……”
“我俩有血缘关系,别人和你关系再亲,能有我和你亲吗?”
“你就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听着烦。”
广意远嘟嘟嚷嚷的,表示,那不是她是超凡嘛……他也想成为超凡。
还理直气壮地表示,既然能走捷径,为什么不走?她是他姐,这种血缘关系根本就改不了。
杨清木简直快服了。
他脸皮怎么这么厚,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他说,这叫“提前投资”。只要三姐愿意投资他,他绝对指哪打哪,给她当狗。
就在她准备把他丢出铺子时,广意远让她对她那个未婚夫上个心,她或许觉得,这事跟她没关系,但他都能厚着脸皮蹭上了,他相信,等臧家知道她超凡的身份,肯定也会厚着脸皮蹭上来。
杨清木顿住:“他不是跟广滢滢搅合在起了吗?”
当时赵二少爷讲广滢滢的八卦时,她还是听了一耳朵的。
“你知道?”广意远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呢,立马兴奋地说道,“是搅合在一起了,但广滢滢那个废物,她也就那点手段。她不会真的以为,臧斯伯对她爱得死去活来,为了她都能做吧?
她在做梦!臧斯伯那家伙,我了解得很,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他要真喜欢广滢滢,就不会把金屋藏娇的事闹得这么大了……你真以为他是我这种废物,连藏个人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