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 修复于5.26
原来的老董事长,也就是李董的岳父,虽然如今已不再担任这一职位,但好在他仍然是董事会的成员之一。在上次的改选中,他的女儿袁瑾成功地进入了董事会。袁瑾这个人,你应该听你姐说起过吧?她可是个厉害角色呢,你姐总称她为女侠。
对于袁瑾,田文轩自然是有所耳闻的。不仅如此,他还知道他堂姐和袁瑾的关系一直处的相当不错。而且堂姐和李董夫妇还是高中校友呢,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要不然,他和姐夫,还有林倩姐妹,怎么会都聚集在秦氏呢?
此外,他还听说了灵子的表姐林倩和她妹林淼早就在秦氏公司上班了。这也让他对秦氏企业的内部情况有了更多的了解。
”那另外三个董事会成员是谁?”田文轩双手握着杯子盯着堂姐夫问道。
肖睿道:“一个是基建部经理汪聪,这人中规中矩,立场不偏不倚,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另一个是人事监理张平,这个人我有些看不太透,他父亲也算是公司元老级人物,当年跟着老董事长的父亲一起打拼,但他儿子张平资质平平,四十来岁的人,也没什么业务专长,本科学历还不知是怎么混来的。老董事长在位那会儿,张老卸任懂事之前想法设法的让儿子张平进了懂事会。上次董事长选举投票,就他投了弃权票。不过董事会对外宣布,李俊是全票通过当选的。”
“看来这个张平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吧?”田文轩轻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问道:“我说,这人事监理是个什么职位?”
肖睿也哼了声,握了握手里的杯子说道:
“谁知道呢?我听李董说,之前这家伙是在陈凯那个位置上。陈凯的能力自然比他强多了,他提上来之后,张平就没去处了,哪个部门放心交给他?于是就给了他这么个监理的职位,仍归属于人力资源部,但没有实权。不过他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吧,真把他放高位上,他有那个能力坐在哪儿吗?”
田文轩笑笑说道:“那我们就不去理会他吧,跳梁小丑而已,那最后一个是谁?”
肖睿严肃的看着他说道:
“最后这个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陈凯,你去报到时见过他吧?他也算是你我的顶头上司,听李董说最近大概要从候补转为正式成员了。这个人你要提防着点,他是老董事长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他可能没二心,一旦老人退出董事会就不知道了,因为他有个能挑事的老婆,和瑾副总还有些过节。”
随后,肖睿又把从老婆灵子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文轩听。
“这么说他老婆姚薇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以说是恩将仇报的楷模了。”文轩听完后愤愤不平的说道。
“真是这样,瑾总还是太大度了,要是我的话直接开了她就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肖睿点点头道。随后迅速伸出手,拦住了田文轩正准备给他倒茶水的动作,语气坚定地说道:“好了,这些你心里有数就行,我想说的是,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尽快成为李董的坚实后盾。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眨眼间就会过去,所以我们真的不能再拖延了,你要是有什么好的主意或者是想法,不妨说出来咱们一起探讨探讨。”
田文轩听后,稍稍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抬起头,眼神自信而明亮,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姐夫,其实现在就有一个绝佳的时机摆在我们面前。。”
“什么时机?”肖睿的目光发亮,立刻紧紧锁住田文轩,他对田文轩的聪明才智一直都很有信心,相信他一定能想出好点子。
田文轩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们目前最紧要的任务,就是尽快打造出一支顶尖的销售团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白山茶成功推广到全国各地,从而为公司创造更多的利润。而且,一旦我们的销售团队在公司里脱颖而出,成为人人称赞的楷模,那不仅对我们个人的晋升有极大帮助,更能让我们有更多的资源和能力去支持李董。。。”
肖睿不住的点头,对田文轩的想法非常认同,但又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这想法谋虑是不错,但具体实施起来可是需要时间的,关键是,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吗?”
田文轩信心满满道:“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在人力财力上能保证到位的话,我敢向你保证,不用两年,我就能做到你想要的结果。”
肖睿也被他那股干劲儿和自信所感染,一拍桌子说道:“人员和用钱方面的事,等荣县那边清算组核查完结后,我就全部交给你,并且还会向李董那里给你申请一笔资金,你就放手大干吧。不过,咱俩明天得去公司把场地先找好,我和李董已提过这事,他说等你来了一起商量着办就好,他才没空管这些,用多少钱他批就是了。”
田文轩笑道:“李董还挺信任你的嘛,哥,你可要跟紧他,争取早日进入董事会,到时候兄弟几个就都指望你了啊。”
肖睿忙摆手笑道:“你真高看我了,现在我的根基太浅,能当个部门经理就不错了,进董事会?那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田文轩笑笑没吱声,心里却道:哥,弟我就能让你下次换届选举时进入董事会,不信咱们走着瞧吧。”
肖睿可不知田文轩心里早已把他划入了下一届董事会成员的名单里了,这时他忽然转了个话题:“文轩,哪天咱叫上林倩姐妹一起吃个饭,你选个离公司远点的地方,咱四个如今也算是田家军了,在公司互相有个照应也好,但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我们几个沾亲带故的关系。”
田文轩点头说好,不过有些奇怪的问:
“哥,为啥是田家军?不是肖家军或林家军呢?”要说四人中不就他自己姓田么?姐夫这说法让他有些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