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这什么意思?
被沈大小姐劈头盖脸干了一顿,把怒火撒在我身上?
认为自己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你俩的事,矛头对准我干吊。
老子给你爹戴绿帽了,还是抱着你太爷跳井了?
陈流云不惹事,也不怕事。
无关自己,我闭嘴不言,一旦把无缘无故的矛盾转移到我头上,那么老子就弄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在跟你爹说话?”陈流云歪着脖子问道。
“我就是在跟你……”卫生津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继而瞪大眼睛,怒不可遏,额头青筋暴起。
“小子,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说什么!”
这样的要求,陈流云第一次见。
还有人主动找骂的。
“我说我是你爹。”陈流云一点不惯着,重说一遍。
“儿子,是你自己让我再说一遍的,可怪不得我。”
四女掩嘴娇笑,压根没忍住。
相公太坏了,不过我喜欢。
恶人就得整治。
“草!”卫生津吐出一字脏言,挥起拳头就向对方打去。
陈流云早就做好准备,从骂人便开始防备。
卫生津性格骄傲自满,不动手反而不是他的风格。
瞅准时机,陈流云先发制人。
一脚正中小腹。
卫生津倒退三步,龇牙咧嘴的吃痛。
对付武功高手,陈流云不行。
对付普通人,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你特么敢打我,好,很好。”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富家子弟好像都喜欢报名号,尤其吃亏之时。
以名头出身吓唬人家。
可陈流云不是吓大的,走到现在也见过世面。
大人物小人物都接触过,还能怕一个小小富家子弟。
搞笑!
“我知道你是谁,不就是我儿子吗?”陈流云继续调侃。
“儿子打老子,乃以下犯上,忘乎礼法,在皇朝中已然触犯律法。”
“老子郑重宣布,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不孝的逆子。”
“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娘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你下来。”
卫生津闻言,两股热气若隐若无的两边耳朵里冒出,眼角一直突突跳。
随即在腰间抽出一把刀子,直愣愣的朝陈流云腰子扎去。
好毒。
哪个位置不行,偏偏伤害下半生的幸福。
腰子对一个男人来讲尤为重要。
这特么扎中了,基本就废了。
三个女人能看不能吃,只能望着空流泪。
关键之际,独孤晴儿出手了。
两人拳脚相加,她可以袖手旁观。
甚至打陈流云两拳,她都浑不在意,视而不见。
最多就是疼两天,皮肉之苦罢了。
陈流云平时没少欺负自己,叫他吃点亏也无不可。
但要伤害性命,独孤晴儿必须出手。
事情分大小,小打小闹无所谓,大了肯定要阻止。
该出手时就出手,一只秀气的三寸金莲迅速又准确的踢在卫生津的手腕,刀子脱手而出,登时落下。
接着一个高鞭腿,砸在脖子处。
卫生津当即失去知觉,趴在了地上。
独孤晴儿上前一步,踩在卫生津的后背上,让其无法起身。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几乎在眨眼之间完成。
高手就是高手,吊得很。
“呵呵,在我的地盘动手,谁给你的勇气。”陈流云背负双手,趾高气扬的问道。
“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故意伤人,光天化日下持刀行凶。”
“法律不会绕过你的。”
“呵呵,陈流云你打错了算盘。”卫生津晃了晃脑袋,稍微清醒一些。
“老子是青州卫家人,谁能治我的罪。”
“谁敢治我的罪。”
“你死定了,老子一定会杀了你。”卫生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搞得有深仇大恩,杀了他爹一样。
不对,陈流云亲口承认就是他爹。
话不能这么说。
“切,面临监禁坐大牢还这么嚣张,当真好白痴。”陈流云嗤之以鼻。
实则低估了卫家的能量。
这等小罪,估计用不到丹书铁券也能摆平。
根本不必浪费三次免死机会。
这本就罪不至死,卫家即便没落,但作为老牌家族,在青州府扎根数十年,多少有点关系网。
不过也说不定。
就看知府的态度了。
若咬住不放,非要治卫生津的罪,不动用丹书铁券,也只能在大牢里待着。
相信陈流云不会轻易让他出来。
凡是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白羽,柴万福,柴永进,一个个都凉了。
细细回想起来,自从陈流云来到青州府,玩死的人不少了。
这几人哪一个不是有些手腕,哪一个不是有官方作为背景,均被陈流云搬倒,不复存在。
“陈流云,今天你占了上风,最多仅此一次。”
“往后咱们走着瞧,不让你完蛋,我卫字倒过来写,粑粑一坨坨地吃。”卫生津叫嚣道。
这算是发誓吗?
用不着对自己这么狠吧。
一坨坨的造,青州府那么多人口,什么时候吃的完,吃撑也不行啊。
“秋寒,去报官。”陈流云不予理睬,吩咐美人。
“好!”林秋寒点点头,抬腿朝官府方向走去。
卫生津就这么被踩着,出了大糗。
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不计其数。
很快,四周围满了人。
“发生什么了,这不是卫家的卫公子吗?怎么被人按在地上了。”
“你看看旁边的刀子,应该是闹事了。”
“这小子也是活该,听说人品不咋地,去年因一点小矛盾便与人不依不饶,仅仅踩了他一下脚,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给他道歉不接受,非要人家跪在地上磕头,跋扈的很。”
“还有这种事?”
众人指指点点,众说纷纭。
“那可不,让十几个下手打人家,好像腿都干折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吧。”
“不见得,卫家挺牛掰,这家药铺惹到了卫家小子,大概要遭殃了。”
“甭管咋滴,现在看着真解气。”
“我还记得今年,卫生津去摊上买东西,明明一两银子的东西,他非给人家十个铜板。”
“强买强卖,结果老板不肯,将人家的摊子给砸稀巴烂。”
听大家伙这么一说,卫生津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沈大小姐不嫁给他算是对了。
这般德行,岂能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