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大牛不能弄死,那就先看看,最迟等高考恢复,她就带着家里人离开这里。
这样李大牛不就祸害不到家里人了。
李文静越想越有道理,觉得自己的办法很好。
就在她天马行空的时候,就听见李大牛道:“老二,你问问你大哥,你娘留下不少东西,只要他肯拿出来,这样你欠你岳父的钱不就可以还了?”
李文静睁大眼睛看着李大牛,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他这个爷爷是真的狗啊!
就听见李大牛又道:“三叔啊,这孩子他娘留下东西本应该这三个孩子平分了,我就算了。
可是最近我总是感觉胸闷气短,头晕眼花的,我觉得我是病了,得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这去大医院那就得花钱,所以孩子他娘留下的东西也该有我一份吧!”
李文静:这老逼登是真的不要脸啊!
三叔公闻言不解地看向李树华:“树华,有没有这事?”
李树华也不隐瞒,直接承认:“三叔公,我娘临终的时候,确实给我一个盒子,但是跟我爹说的不一样,那里面并没有任何财物!”
邵雪不在以后,李树华就想到了有今日,不,更准确的说,是邵雪料到了今天的事!
邵雪:我虽然没有孙女厉害,但是平常的掐算还是可以的!
李大牛一听没有财务,哪里能够接受得了,他直接大声质问道:“老大,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娘留下的不是财务吗?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可能没有留下财务?”
三叔公看着李大牛那疯癫的样子,对着李树华道:“树华,那个盒子还在吗,能不能拿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李树华:“在的!”
然后对着李文静道:“闺女,将盒子拿过来吧!”
李树华接过盒子拿到三叔公面前:“三叔公,这就是我娘当初留下的盒子!”
三叔公接盒子接了过来,并没有打开,而是对着大儿子跟二儿子道:“我年龄大了,老眼昏花,老大,老二你们两个过来看看邵雪留下的到底是什么?”
李远东:先前是谁说的自己还不老的,这会怎么就成了老眼昏花?
李大辉接盒子接了过来,打开盒子,才发现里面是一些信件,还有一些证明。
李大辉看完以后就交给李大瑞,再传给其他族亲,大家就这样一一传阅!
从李树华将盒子接过来以后,他的眼睛就再也没有从上面离开过。
仿佛要将盒子盯出一个洞来,那些盒子里面为什么没有金银财宝,为什么会是一些纸张,信件,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李大辉几人看完以后,都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李大牛。
李大牛看着众人的眼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所有的信件,证明都回到了李大辉的手中,李大辉将东西又重新放到了盒子里面,重新交到三叔公的手中。
“爹,我们都看完了!”
三叔公并没有问儿子里面的内容,而是将目光重新看向李树华。
“树华,你说说你娘临终前是怎么说的?”
李树华满脸悲痛,十分伤心,又有些无奈道:“我娘临终的时候说,这些东西,如果我爹不来问我要她留下的东西,千万不能拿出来!”
三叔公道:“邵雪那孩子是个好的,我们李家有这样的媳妇,那是我们李家的福分。
不管是我这一辈,你爹那一辈,还是你们这一辈,所有的媳妇没有一个是比得上他的,你继续说,这事不怪你!”
邵雪活着的时候,经常去看望三叔公,也能跟他聊到一起,还会经常给他送吃的。
李树华闻言继续道:“我娘还说了,在小妹出生以后,她就已经跟我爹离婚了,而且还是去公社办过手续的!
那个时候他们的财产就已经分好了!
老宅子不管房契地契当初写的都是我娘邵雪的名字。
这些在村上都有登记。
老宅的东院,也就是我爹他们现在居住的屋子,是我娘用自己的嫁妆盖的。
西院是我娘跟我爹离婚以后盖的,也是我娘生前居住的屋子,现在应该变成杂物间了!
房契地契都是我娘的名字。
我娘还说了,两人婚姻存续不长,又是我们兄妹三人的亲生父亲,她不想看着我爹晚年太过凄凉,东院就让他先住着。
当时志华去了部队,又没有结婚,她将西院留给志华,希望志华回来的时候有个落脚的地方。
我娘也知道我爹一定会再娶,所以让志华回来以后,在两个院子中间砌一堵墙,以后做两家。”
李志华听到此,一个硬汉也流下了两行清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的娘,到死也想着他们这些孩子。
李文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这个奶奶真是一个神人也!
“我娘还说了,东院虽然给我爹居住,总共五间房,我爹三间,剩下的两间是留给晓玲的!
她看不到晓玲结婚生子,但是她知道我爹的尿性,晓玲就算有我们兄弟二人护着,婚事肯定也是我爹说了算!
我爹找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家,是她对不起晓玲,所以那两间房是我娘留给晓玲的退路!我是给晓玲的补偿!”
李晓玲听见这话,也不由得哭泣起来。
李文静心里感叹道:“得,又听哭一个!”
她预想,奶奶肯定在过世前,就算到小姑姑有这一劫,才会留下这样的遗言。
就听见李树华继续道:“我娘把她生前用过的东西,都放在西院。
我娘生前用过的那张旧床是留给我媳妇的!
我娘常做的那两把椅子,说等志华娶了媳妇,就留给弟妹。
我娘生前常用的梳妆台,那是留给晓玲的。
还有一个绣蹲,那是留给大孙女的!
这些东西不值什么钱,就当留个纪念!”
李文静:哇哇哇,奶奶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她可不会相信,她那个精明的奶奶留下的可不是简单的旧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