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博这话真的可把李树华等人给恶心坏了。
李树华感觉他的手指头都痒了,他觉得刚才李远山真的下手太轻了。
李远山:爸爸,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下次我下手重点。
“不想离婚是吧?那我们来说说这个女人的事!”
赵宇博闻言心里一阵慌,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
“不离婚,那你跟这个女人的事怎么办?怎么解决?我们是去派出所还是公社?”
李树华这样说着,作势就要出门报警或者去公社!
白老太太看着李树华来真的,赶紧扯了扯赵宇博的袖子。
赵宇博会意,他跟白老太太的想法不一样。
“我可以同意离婚,但是两个孩子是我们赵家的种,得跟着我!”
赵宇博这样说并不是舍不得赵艳丽跟赵艳霞,也不是因为她们两个是他的亲生女儿。
而是想着赵艳丽跟赵艳霞两人已经长大了,可以帮家里干活,再养几年,找个婆家嫁出去,还可以给家里挣一些彩礼钱。
李树华几人怎么不知道赵宇博心里的想法。
李远山上前一步,捏着拳头,作势又要上去揍赵宇博。
“爸,我们跟他废什么话,我们直接去公社,要是公社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我们就去派出所,我就不信了,这个世界没有评理的地方了!”
白老太太一听要去公社跟派出所,顿时就着急了。
这事要是真的闹到公社,那他儿子不得剃阴阳头,游街,他儿子这可是搞破鞋啊!
要是到派出所,那也好不到哪里去,严重的话那可是要吃花生米。
这个时代的乱搞男女关系,那可是很严重的,游街,下放农场那都是轻的。
“离,离,我们同意离婚,那两个臭丫头赔钱货我们不要,我们不要,给你们!”
一听到白老太太的话,李文静找了一个地方,快速地写好断亲书,生怕晚一步他们就会后悔一样。
正好这个村长也在,也可以做一个见证!
赵宇博倒是不想签,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委屈地在断亲书跟离婚协议书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赵村长倒是想再劝两句,毕竟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可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寡妇,再看看赵宇博。
心里只能感叹一句,老了,老了,真的老了。
他们做出这样丢脸的事,他还有什么脸面说和。
那娘三在这个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李文静将签好字画好押的离婚协议书跟断亲书装好。
她缓步来到第二月的面前,蹲下身子,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想来你是苗疆后人吧!我还以为苗疆后人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也不过尔尔,真是让人有些失望啊!
是不是很疼啊?疼就对了,记住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自己受着吧!”
第二月目露凶光,眼里的怒火,愤恨是怎么也掩饰不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想着压制。
她内心咆哮着,为什么,这什么,就差那么一点点,她马上就要成功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要冒出来破坏她的好事?
李文静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想要杀了她,可是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样子!
看着看着,她就觉得真心没什么意思了。
那个装母蛊的玻璃瓶里,不光有母蛊,还有几只小的蛊虫,也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蛊虫。
要问李文静怎么知道哪一只是母蛊的,当然是母蛊要比一般的蛊虫要大很多啊!
这几只小蛊虫她也不想浪费,既然是她养的,那么她就全都用在她的身上,不过分吧!
毕竟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这蛊虫的威力怎么样,她想,肯定也不会轻松,也够她喝上一壶的了。
居然敢拿蛊虫来对付她的小姑姑,那就该承受失败后的结果,呵呵,好好享受吧!
至于自己这个的前姑父,她已经为他免费算了一卦,一生命中无子,而且还是一个客死他乡的命格。
倒是自己那个小姑姑,是个有后福的。
李树华叫跟他一起来的人,李远山,直接在院子里面找到一辆现成的架子车,将当然给李晓玲的嫁妆装上车,拉了回去。
这些嫁妆可都是他亲手打造的,木头用的也是上好的木头,那可都是他在山上一一棵树,一棵树砍的,可不能便宜赵家这些白眼狼。
这个时候李树华都有些庆幸,他娘留下的那些桌椅板凳都放在老宅,没有拉去赵家。
他想到自家从里面找出来的东西,就是一阵后怕。
差一点,差一点,就便宜那一家子白眼狼了?
李树华也不想想,就他娘留下的那些东西,早啊是李文静,他们到死也许都发现不了里面的东西。
他们家人都发现不了,赵家的那些人,能发现吗?
不能,肯定不能啊!
李树华:那可说不好,万一他们家走了狗屎运呢?
……
夏玉兰看到李树华拉回来的东西,被惊到了。
“你们不是去找那个害晓玲的人了吗?怎么还把她的嫁妆给拉回来了?”
李树华知道媳妇肯定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可是这会他真的顾不上给她一一解答,毕竟这个时候李晓玲身上的蛊毒才是重中之重不是吗?
“媳妇,这个事情我们晚点再说,还是先让闺女将晓玲体内的蛊毒给解了!”
李文静这个时候也开口道:“妈,将咱家的盆拿过来两个,还有火柴,多拿两盒,我一说点火。你就要点火,速度一定要快知道吗?”
李树华,夏玉兰,李远山三人一手拿了一盒火柴,害怕两个盆子不够,就拿了三个。
等一切准备就绪,李文静就将母蛊给拿了出来,她观察着瓶中母蛊的变化。
越靠近李晓玲,瓶子里的母蛊就越是不安,两者之间仿佛之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众人看到了一幕让他们终身难忘的场景。
蛊虫在李晓玲的血管里十分烦躁,一股一股地,好不可怕。
李文静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特别精致的手术刀,这刀也是李文静做任务时候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