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可能。”蝶女皇在旁边道。
秦守和林向远看向蝶女皇。
“别忘了,我们虫族的生命虽然说想要培养出王级,天灾级的比较难。
但是培养领主级和精英级的异兽,却不是难事。
有一种虫族,刚出生的时候只是怪物级异兽。
但仅仅只需要通过不到一周的两次蜕变,就能成为领主级异兽。”蝶女皇道。
“说吧,需要什么?”秦守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不是什么难事。
算是给你附赠的一个东西。”蝶女皇看向秦守。
话中暗指的是秦守之前就承诺过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次人情。”秦守道。
之后。
秦守一行人就开始了在这方世界的生活。
第一天晚上,大家都还比较轻松。
陆一泽的事情,也因为有秦老师的保证,大家没有担心什么。
聚在一起吃着火锅,聊着过去一周发生的事情。
其中同样也服用过药剂的杨天成和邱龙翔,因为浸泡虫浆之后,基本上都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一夜,将是他们在这里度过最轻松的一天晚上。
第二天一早。
还在睡梦当中的学生们,就发现他们连带睡袋被丢到了一处深坑中间。
“这是哪里?”徐薇薇看着下面犹如蜂巢一般的深坑,在那些洞穴当中可以看到一些移动的虫族痕迹。
而在他们的头顶上,则是一道空间裂缝,秦守将他们连同睡袋直接丢了下来。
然后指着一个方向:“在那边三公里的位置有一个信号枪。
你们拿到信号枪,用它开枪。
我就会来接你们。”
说完,空间裂缝消失。
留下自由落体的众人。
咚咚咚
几声落地的声音。
睡的最死的王宝宝揉搓着自己的眼睛,看向周围:“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吵啊?”
嘶嘶嘶嘶
周围传来虫子的声音。
王宝宝看过去,就看到周围的岩壁上,探出了密密麻麻的脑袋,那是某种节肢类虫族。
一瞬间,王宝宝整个人都清醒了。
“准备战斗!”徐薇薇二话不说圣魂御甲。
其他人也纷纷圣魂御甲进入到战斗状态。
周围蜂拥而出的虫族,最初的时候,让他们也有些对付困难。
但在大家逐渐熟悉,并维持一定的战斗阵型之后。
大家进入状态,开始逐步移动,朝着秦守所指的方向突围。
…………
湖泊营地
秦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杨天成和叶天明。
两人欲言又止。
“你们也想要训练?”秦守看着两人。
杨天成看着自己的手:“原本我以为我这辈子如果能提升到八星御甲师的境界,就已经不错了。
但在浸泡虫浆之后,我感觉我现在就已经抓住了突破的可能。
但……又总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
秦老师,请您指教。”
杨天成双手抱拳躬身。
叶天明也是相同的姿态:“我也想要再次变强,在我有限的生命之内,去看看更远更高的风景。”
秦守看着两人。
他看向旁边的蝶女皇。
蝶女皇打了一个响指,一道裂缝出现。
秦守丢给两人一个腰包。
“里面有信号枪和防御道具,如果撑不住了就发信号。”秦守道。
“是。”杨天成和叶天明没有任何犹豫就走入了裂缝当中。
而他们随后所处的地方,赫然是一处小岛。
周围是海水,是真正的海水。
但在海水当中,不断有某种螃蟹一般的虫子在靠近。
每一只都有精英级的战斗力。
这就是他们要面对的训练。
数个小时之后。
伴随着信号弹在空中炸响。
一道空间裂缝随后出现。
徐薇薇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出来。
孙明,徐浪,郑叶叶,姜丽丽,王宝宝,邱龙翔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大黄。”秦守唤了一声。
黄走走了过来,看着地上趴着的几人,一个个将他们叼起来丢进了虫浆湖泊当中。
徐薇薇自己尚且还能在走,对着秦守行了一礼,也走进虫浆湖泊当中。
这很快将会成为他们接下来一个月的训练日常。
每天两练。
上午一场,下午一场。
全部都是高强度的实战。
实战结束之后,就会浸泡在虫浆当中,洗去疲倦,同时提升他们的境界实力。
杨天成和叶天明两位老师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比起学生们更加的坚持。
这一刻,他们仿佛回到了自己少年的时候一般。
他们很珍惜这一次的机会。
秦守走到湖泊边,看向湖心的位置。
在那里,有一个虫卵,陆一泽此刻就在其中。
这就是蝶女皇的办法。
称之为‘蜕变’。
借助着虫卵,可以让陆一泽在虫浆湖泊当中待的更久,并且可以不断的突破自身。
但这不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每一次蜕变的时间是一周。
意思就是进入虫卵当中,如果一周之内无法自己破卵而出,那里面的人就会死亡。
这件事情秦守也跟陆一泽告知过。
陆一泽毫不犹豫的走进虫卵当中。
这一切都是他闯下的祸,老师不但没有怪罪他,还愿意治疗他。
哪怕是一条死路,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陆一泽,你可得快点恢复。”
“陆一泽,你可是咱们队伍的盾牌。”
“别忘了,我们还要一起去洛阳城打三十二强百城学院战呢!”
进入虫卵之前,其他学生都有跟他告别。
他们也很清楚,这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见到陆一泽了。
这段时间的并肩作战,虽然知道陆一泽这家伙是无可救药的舔狗。
但在其他方面,他绝对是一个好友,好同学,好战友。
陆一泽再次有一种回到了襁褓当中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包裹住了。
但是在耳边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某个他已经忘记,但是又好像记忆深刻的声音。
陆一泽睁开眼睛。
他看到了一张脸,一张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脸。
他的父亲。
“你这个小杂种,又在这里偷懒是不是!”陆一泽父亲一脸酒气,毫不客气的拿起自己手中的木棍,就抽打在陆一泽的身上。
陆一泽没有畏惧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而透过父亲的肩膀,看到了远处那座木屋内熟悉的身影。
正用心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