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吴倩走了,她上班去了!
段明贵呆坐在书房里,手中的书怎么也看不下去!
早上跟叶吴倩谈了个不欢而散,他即将开始新的磨难!
躲在主卧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现如今所有的房间都不能反锁了,小保姆们能随时随地随意进入任何一个房间!
段明贵如一只无助的兔子,不得不等待着狼群的临幸!
无所遁形!
“段先生!”门口传来了一个怯懦的声音。
史语晨!
“怎么了?”段明贵没好气地道。
跟她们说话不说话,结果都一样,还不如体面一点!
男人最在意的,也只有这一点了!
“您该吃药了!”史语晨的声音中带着娇羞!
可段明贵并不认为她就是这么清纯!
这几个女人都挺能伪装的!
“知道了!”段明贵点点头!
不吃药人家捏着鼻子喂你,你为啥要下贱到让人捏着你的鼻子?
“快快快,淑媛,”史语晨对着门外欢快地喊着,“快把段先生的药端过来!”
“哎,来了来了!”一个女孩端着满满的一碗中药,快速跑进来!
很难想象,她跑这么快居然一点颠簸都没,那药一滴都没有洒落!
接过中药,段明贵“咕嘟咕嘟”一口喝干!
很苦、很涩!
“来,漱漱口!”史语晨拿起段明贵的杯子,凑到段明贵的唇边!
“漱口后我吐在哪儿?”段明贵朝史语晨翻了个白眼,“你不会是想让我吞下去吧?”
“咦,想想就恶心!”白淑媛撇撇嘴。
“那我吐地上?”段明贵又问道。
“不行不行,地上弄脏了,又得让我们搞卫生!”史语晨摇摇头,“要不,你吐杯子里吧!”
她如是建议!
段明贵险些一头栽倒!
这都什么话!
这还是我家的小保姆吗?
段明贵伸手要接过杯子,却被史语晨躲开了。
“来,张嘴,啊!”她又将杯子凑到段明贵的唇边!
段明贵喝了一大口,“咕嘟”几声,突然又腮帮子一鼓,朝着史语晨的脸喷去!
老子天天就乐意被你们几个小保姆欺负?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也咬人!
他决心吐这个装嫩的女人一脸!
“唰!”
白光一闪,史语晨的手一晃,她手中的杯子快速地挡在自己的面前,精准无误地截住了段明贵配出的漱口水!
涓滴不剩!
“呕!”段明贵干呕一声!
“你,去把杯子洗一洗!”他指着史语晨道。
他决定了,即便这个女人将杯子洗得干干净净,他也不再用它!
“嘿,段先生自己的口水还嫌弃?”史语晨嘲讽道。
“语晨,哪那么多废话?段先生马上就要发作了,你做好准备了?”白淑媛笑道。
“那是自然!”史语晨挺了挺胸脯,“我一大早起床就洗了一遍,你没有看见吗?”
段明贵翻了个白眼,坐回大班椅!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无助的羔羊!
又是折磨的一天!
让段明贵欣喜的是,这两个女人可能是得到了叶吴倩的命令,上午每人做了一次,直到傍晚都没再来烦他!
让他终于清静了一回,也少了些许疲惫!
他感觉每个人都在算计自己,自己成了一个生育机器!
就像一只雄性的猪!
生下孩子等着别人宰杀!
打不过,躲不开,只能默默承受!
他想惩罚这几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将她们发展成自己的舔狗,却又担心引起段杰的警惕,坏了自己的计划!
她们的这些行为,一定是段杰指使的,段杰会允许她们对自己示好?
段杰会允许她们不跟自己发生关系?
有点扯!
“过来一下!”
下午4点,段杰将6个女人叫进书房。
“咱们订个规矩,你们6个人,从周一到周六每天最多只能轮一个人,周日我要休息!”
“段先生,难道您认为我们是您的保姆吗?”全静雅冷着脸。
“难道不是吗?”冷冷地看着她。
“呵呵,别以为夫人说我们几个的工作是照顾你饮食起居,就觉得我们应该听您的,我们只听夫人的,除此之外,任何人的命令我们都无视!”
要不要惩罚她们?
段明贵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