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好使。”展确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跟秦眉一个态度。”
许鹤元刚过来就听到这话，这俩人还能闹翻？他又有热闹看了？
展确扫了一眼许鹤元，“你随便找个座位坐，我跟她说两句。”
卫希声期待地看展确，“所以意思是？”
“没得谈。”展确态度强硬，“还是那句话，至少也给个合理的解释吧？不然你少跟我说话。回你位置去！”
卫希声瞬间怂了，“那……到时候我去京市，也不能回学校？”
展确：她敢！
“反正别找我。”展确话音落下，又催她回去坐。
卫希声无奈，随便打了个招呼又麻溜地滚回去坐着了。
许鹤元看他们没谈妥，也真的很想问一句，“吵架了？因为什么？不是你嘚瑟的时候了？”
展确没少嘚瑟有卫希声这个学生。
“关你什么事！”展确打量许鹤元，“一天天的，穿这么花，我还没问你呢，录节目怎么就把头砸坏了？”
许鹤元：“警察都说了是意外！意外你懂不懂？文盲！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哪里好了？”展确这会儿看他格外不顺眼，他觉得卫希声忽然有这个想法就是被砸的。
牛顿被苹果砸，发现了万有引力，卫希声被灯具砸，也是一门心思要学物理。
“要不你砸我一下，看看我什么反应？”展确也纳闷了，跟物理干上了是不是？那是人能学明白的吗？
许鹤元不懂，但得先问清楚，“你想我怎么砸？用什么姿势砸？”
“你存心气我啊！”展确真的不怀疑许鹤元会下手，“本来就够烦了，你还非凑热闹。”
“你说出来就不烦了。”许鹤元也会严维那套，“要不晚上陪你喝点？”
“切~我有约了。”这会他只是烦，想到卫希声那脾气，他就忍不住皱眉。
“你烦什么，担心卫希声拿不到奖？”许鹤元示意他注意一下表情，“严维说了，大概率是她，不是她就是陈熙敏，其他人概率极低。”
“哈~我宁愿她这次拿不到奖，受点挫折，不然她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展确知道卫希声，做什么都要做好，尤其她喜欢的事情。
许鹤元：他真的不懂，卫希声不是已经要开始刷奖了吗？
“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她玩两年，也不影响她资源。”
这话又戳展确心窝子上了，“你不会说话就少说话，严维那片子，她说去了吗？”
“没呢，要看剧本。”剧本改得不顺利，许鹤元估计今年不太能开起来。
展确知道卫希声接下来忙，都这么忙了她还有时间考研，那还是不够忙。
展确说着视线移到许鹤元脸上，他怎么又装嫩，“你这什么发型，平头？”
“你这会儿才看见？”许鹤元没好气地答话，刚刚卫希声也跟没看见一样，这俩人真一样一样的。
展确这会儿忽然想起来，卫希声想考研，也得能考上啊？他怎么已经默认卫希声考上了？
他自动过滤了许鹤元的声音，“我问你，你觉得卫希声算是有天赋吗？”
“算啊！”许鹤元毫不怀疑，不然科班出身有人捧的那么多，卫希声凭什么能一举成名？
展确摇摇头，“她说她喜欢演戏，是因为她不懂，她还说她演技好靠的是努力不是天赋，你觉得？”
事实上，卫希声只说，她学物理更有天赋，演戏主要靠努力。
许鹤元表情差点没绷住，“她真这么想？是不是你们打击她太过了？她天赋确实不算最顶，但是也不差，加上她自己琢磨，同龄人里她独一档。”
“是吧？我也说她有天赋，但她说她演戏靠的是努力。”展确不懂物理，所以他找了一个外援，最好晚上能打击一下卫希声，让她知道她的天赋到底在哪些方面。
“不对啊？我忽然想起来件事儿。”展确想起被他遗忘很久的事情，卫希声高考多少分来着？
728还是738？他这会反应过来了，当时杨弘文还小小震撼了一下，卫希声选的哪三门？不会是理化生吧？
那他们岂不是耽误了天才？这种人才做科研……那他们也不能拦啊！
影坛黯淡几年就算了，但科研届要是真的需要卫希声这棵树苗呢？
万一呢？
“什么事儿？”许鹤元看他站起来，“干嘛去啊？”
“你少凑热闹。”展确这会儿需要和郑成林通个气，郑成林压根不知道卫希声高考成绩这一茬。
“切~”许鹤元看他方向就是找郑成林去了，当他瞎啊！
不过展确不说，那就是不方便告诉他。
这边展确看向郑成林，“郑老师，我们出去说？”
郑成林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7开头？入学的时候没说啊？”
“我也是忽然想起来，要不就让她去闯一下？”展确不确定，“但分数肯定很高。”
“你不是约了个教授吗？晚上吃饭的时候，让她见一下声声。”艾云人脉广，约到了J大的一个物理教授，就是想打击一下卫希声。
郑成林本来没同意，但是展确人都请了，说好另外安排一个包厢，这会儿……郑成林觉得，“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那要是真的行的话，就不管她了？”展确试探又试探，“万一她真不演了呢？”
“那就不演呗！你操什么心？你真能管得住她啊？”一早就知道管不住，但他们态度得摆出来，利害得说明白。
按照卫希声现在在演艺圈的发展来看，这算是“误入歧途”，但这会儿郑成林不确定了。
“别到时候让她继续演戏才是误入歧途。”
“真那样，她想上天我都不拦她。”展确也就是那么一想，“说起来，我居然压根没想过她考不上的情况。”
出道就拿奖，女主电视剧大爆，妥妥的小说女主人设，再给她加个“物理天才”的人设，展确都不觉得有问题。
卫岩能成首富，智商肯定没问题，更别提卫希声母亲，据说也是清大的优秀毕业生，好像是搞艺术的？
“她拍戏时候看剧本，翻两遍就能记住，跟我们当年熬夜背台词那架势都不一样。”展确感叹一句。
换来的是郑成林戏谑的眼神，“那是你，不是我。”
展确很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