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踏出天牢的那一刻,阳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却难掩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高湛心疼地为她披上披风,低声说道:“先回王府养好身子,一切有我。”陆真握紧拳头,沉声道:“我没事,娄青蔷和沈碧害我入狱,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
回到王府后,陆真并未急于行动。她深知,娄青蔷身为娄太后的侄女,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持;而沈碧心思诡谲,善于伪装,想要扳倒她们绝非易事。于是,她开始暗中联络曾经在宫中结识的可靠之人,收集娄青蔷和沈碧的罪证。
陆真首先找到了与自己交好的宫女琉璃。琉璃告诉她,娄青蔷近日与北齐的一些商人来往密切,行为十分可疑;而沈碧则经常出入娄太后的宫殿,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谋划什么。陆真心中一动,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或许能从这些线索中找到她们的把柄。
与此同时,娄青蔷和沈碧得知陆真被无罪释放,心中十分不安。娄青蔷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这贱人竟然能逃过一劫,绝不能让她好过!”沈碧则阴恻恻地笑道:“姐姐莫急,她以为出来就能翻身?这次,我们要让她彻底万劫不复。”两人凑在一起,又开始密谋新的阴谋。
陆真通过琉璃的帮助,得到了娄青蔷与北齐商人往来的信件。信件中显示,娄青蔷竟然在暗中倒卖宫中的珍贵物品,谋取私利,甚至还涉及到一些通敌叛国的言论。陆真如获至宝,将这些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这可是扳倒娄青蔷的关键证据。
然而,想要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并不容易。娄太后在宫中势力庞大,肯定会想尽办法保护娄青蔷。陆真决定,先从沈碧入手,只要让沈碧开口,揭露娄青蔷的罪行,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陆真派人密切监视沈碧的一举一动,终于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原来,沈碧一直暗恋着高湛的哥哥高演,并且为了能得到高演的青睐,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陆真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她决定利用沈碧的这个弱点,让她成为扳倒娄青蔷的棋子。
陆真精心设计了一个局,让沈碧误以为高演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有所察觉,并且非常失望。沈碧得知这个消息后,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真出现了。
“沈碧,你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能瞒得住吗?”陆真目光如炬,直视着沈碧的眼睛。沈碧心中一颤,强装镇定地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陆真冷笑一声,拿出一些关于沈碧为讨好高演而使用不正当手段的证据,“这些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你觉得高演知道了会怎么想?”
沈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陆真放过她。陆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想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帮我扳倒娄青蔷,将她的罪行公之于众。”沈碧犹豫了一下,想到娄青蔷平日里也并非真心待她,而且自己如今已经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陆真的要求。
陆真对沈碧说道;我知道你喜欢高湛,你如果能承受得住我的几鞭子,我可以阿湛娶你为侧妃,陆真心想我的纳米光鞭可不是普通鞭子,一鞭子下去会皮开肉绽,纳米技术融合高压电的鞭子。
陆真倚在檀木椅上,指尖轻抚着泛着幽蓝冷光的纳米光鞭,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听说你爱慕高湛已久?若能挨过我十鞭,我便让阿湛娶你为侧妃。”
沈碧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喜与迟疑:“当真?”她盯着陆真手中看似普通的皮鞭,却莫名感到一阵寒意。
“自然。”陆真起身,光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炸响,纳米粒子与高压电融合的暗芒在鞭梢闪烁,“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中途求饶或是撑不下去,可别怪我无情。”说着,她手腕轻扬,第一鞭如毒蛇般破空而出。
沈碧咬牙硬撑,鞭梢触及后背的瞬间,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闷哼一声,衣衫瞬间被撕开,露出皮开肉绽的伤口,伤口处泛着诡异的焦黑——那是纳米技术加速创伤的效果。陆真冷眼旁观,又一鞭落下:“两鞭了,看来你对高湛的情意,也不过如此?”
沈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她想起平日里只能远远望着高湛的苦涩,想起娄青蔷的冷嘲热讽,恨意与执念支撑着她:“我...我还能撑!”然而第五鞭落下时,她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眼前阵阵发黑。
陆真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手中鞭子却不停歇。当第九鞭落下,沈碧已近乎昏迷,后背血肉模糊,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最后一鞭,挺住了,侧妃之位就是你的。”陆真的声音带着蛊惑,却在心底冷笑——这纳米光鞭的威力,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就算侥幸存活,也只剩半条命。
沈碧咬碎后槽牙,在鞭子落下的瞬间,拼尽全力挺直脊梁。剧痛袭来的刹那,她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陆真说道;撑不住可以拒绝,10鞭子可是会要你半条命,陆真心想,把所有的怨恨都融入到鞭子中,不打你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陆真把玩着泛着冷光的纳米光鞭,金属链条在掌心缠绕出危险弧度,盯着跪地的沈碧轻笑:“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十鞭下去,可真要你半条命。”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恨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御花园的诬陷、天牢的屈辱,此刻都化作将鞭子甩出的力道。
沈碧倔强仰头,鬓发黏着冷汗贴在苍白脸颊:“陆掌事不必假惺惺,想报仇直说便是。”话音未落,鞭梢已如毒蛇破空,纳米粒子与高压电交织的蓝光瞬间撕开她后背衣衫。焦糊味混着血腥味炸开,沈碧闷哼着向前栽倒,指甲在青砖上抓出五道血痕。
“这才第一鞭。”陆真踩着满地碎瓷逼近,靴跟碾碎沈碧掉落的发簪,“当初你和娄青蔷联手诬陷我时,可没想过今日?”第二鞭精准落在旧伤,沈碧痛得蜷缩成虾米,喉间溢出呜咽:“我...我不过是听娄姑娘吩咐...”
“好一句听人吩咐!”陆真怒极反笑,鞭子如骤雨般抽打在沈碧颤抖的脊背,纳米技术加速创伤的效果让每道伤口都滋滋冒血,“天牢里的每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收拾你们这对蛇蝎!”她喘息着挥出第五鞭,看着沈碧后背绽开花状血口,突然俯身揪住对方头发:“后悔了?可惜,我才刚开始!”
陆真说道;打完了,不过我闻到一种烤肉的味道,沈碧你还是回去找大夫给你看看你后背吧,陆真心想延禧攻略高贵妃就是后背被滚烫的铁水烫伤,后背才会腐烂,如今用来对付沈碧这个碧池绿茶婊真是大块人心。
陆真甩了甩仍泛着电光的纳米光鞭,看着瘫在地上的沈碧,唇角勾起一抹嫌恶的弧度:“打完了。不过我怎么闻到一股烤肉的味道?”她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血肉模糊的后背,纳米粒子灼烧造成的焦黑伤口正不断渗出组织液,“你还是赶紧找大夫瞧瞧,莫要烂在半道上。”
沈碧浑身颤抖着撑起上身,冷汗混着血珠滴落在青砖上,将陆真脚下的石砖晕染出狰狞的暗红。她咬牙抬起头,却撞进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那目光让她想起方才鞭子撕裂皮肉时,纳米电流钻入骨髓的剧痛。
“侧妃之位...还算数吗?”沈碧的声音虚弱得如同游丝。陆真突然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你觉得,现在这副模样,高湛还会多看你一眼?”她故意用靴尖挑起沈碧的下巴,“记住,这只是利息。娄青蔷的那份,我会加倍讨回来。”
待沈碧被宫人拖走后,陆真抚过光鞭残留的焦糊气息,脑海中闪过《延禧攻略》里高贵妃被铁水烫伤后腐烂的惨状。“烫皮肉算什么?”她对着铜镜整理发簪,镜中人眼底跳动着嗜血的快意,“我要你们,身败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真说道;等你有命嫁给长广王殿下再说,你现在后背都烂透了,还在想侧妃的位置。
陆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气息奄奄的沈碧,纳米光鞭随意甩在一旁,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她勾起唇角,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等你有命嫁给长广王殿下再说,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后背都烂透了,还在惦记侧妃的位置?”
沈碧艰难地抬起头,破碎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希冀。后背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纳米粒子灼烧造成的伤口翻卷着,血肉模糊间泛着诡异的焦黑,腐坏的气息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别痴心妄想了。”陆真蹲下身,指尖捏住沈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就你和娄青蔷那些腌臜手段,也配肖想王府?今日这顿鞭子,不过是让你长长记性。若不想后半辈子在烂疮与恶臭中苟延残喘,就赶紧滚去找大夫。”说罢,她嫌恶地甩开手,沈碧如破败的布偶般跌回原地。
陆真起身整理裙摆,临走前又扫了眼地上狼狈的身影,冷笑出声:“记住,这只是开始。敢动我陆真的人,就得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陆真看向娄青蔷说道;怎么娄大人你也想试试我鞭子的厉害?
陆真握着还泛着电光的纳米光鞭,缓步逼近娄青蔷,金属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她挑眉望向面色骤变的娄青蔷,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怎么,娄大人也想试试我鞭子的厉害?是想尝尝纳米电流钻骨的滋味,还是偏爱高压电灼穿皮肉的爽快?”
娄青蔷后退半步撞上端砚,墨汁泼洒在月白色裙裾上,却比不过她此刻惨白的脸色。看着沈碧被抬走时血肉模糊的惨状,她强撑着冷笑:“陆掌事好大的威风,不过是仗着长广王撑腰……”
“威风?”陆真突然甩出鞭子,鞭梢擦着娄青蔷耳畔钉入身后立柱,木屑纷飞间惊得她踉跄跌坐在地。“这威风,可比你在御花园栽赃时的嘴脸好看多了。”陆真俯身逼近,纳米光鞭缠绕在对方脖颈,“你猜,若是我现在通电,你的喉骨会先碎裂,还是皮肉先碳化?”
狗屁威风,娄青蔷你诬陷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陆真猛地扯回纳米光鞭,金属链条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电光在鞭梢炸开刺目蓝光。她盯着瘫坐在地的娄青蔷,眼中翻涌着滔天怒意:“狗屁威风?娄青蔷,你诬陷我下天牢的时候,就该知道我陆真不是好惹的!”
娄青蔷喉咙发紧,强撑着往身后缩了缩,撞上冰凉的立柱。她望着对方染血的指尖抚过鞭身,想起沈碧方才被抽得皮开肉绽的惨状,声音不自觉发颤:“你...不过是运气好...”
“运气?”陆真突然大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讥讽,猛地将鞭子甩在娄青蔷身侧,青砖瞬间迸裂出焦黑纹路。“你以为我能活着走出天牢,靠的是运气?”她单膝撑住对方肩头,纳米光鞭挑起娄青蔷颤抖的下巴,“从你把脏水泼在我身上那一刻起,就该做好被千倍奉还的准备!”
陆真突然发力,将娄青蔷狠狠按在立柱上,纳米光鞭如灵蛇般缠住她的咽喉,蓝光在颈间明灭不定。“娄青蔷,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周身气势凛冽,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我陆真从来不靠任何人,靠的都是自己!”
娄青蔷被勒得脸色涨紫,双手徒劳地抓着脖颈的光鞭,却只摸到一片冷硬的金属质感。她惊恐地望着眼前神色狠厉的陆真,完全没了往日的骄矜:“你...你不过是侥幸...”
“侥幸?”陆真冷笑,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御花园那晚你推沈嘉敏坠地,妄图嫁祸于我,我在天牢里熬过的每一夜,都在盘算怎么将你千刀万剐。”她凑近娄青蔷耳畔,字字如刀,“我能从大理寺活着出来,是靠自己的智慧周旋;今日能站在你面前,是靠自己的手段收集证据。你最好记住——得罪我陆真的人,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沈碧被侍卫按在冰冷的地砖上,发丝凌乱地黏着冷汗,却仍声嘶力竭地朝陆真喊道:“你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过我,挨过鞭子就让我当侧妃!”她拼命扭动身躯,后背溃烂的伤口在拖拽中渗出脓血,“你骗我!”
陆真垂眸望着状若疯犬的沈碧,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纳米光鞭上干涸的血渍,冷笑如淬了毒的刀锋:“我何时说过,活下来就能如愿?”她突然俯身,钳住沈碧肿胀的下颌,“你勾结外敌、陷害忠良的罪状,哪一条够资格踏进王府?不过是拿你这条贱命,换娄青蔷的狗命罢了。”
“不可能...你明明...”沈碧瞳孔骤缩,泪水混着血水滑落。记忆中陆真那句蛊惑人心的“听住便是侧妃”,此刻化作最锋利的嘲讽。
“天真。”陆真甩开手,任由沈碧狼狈跌撞,转身时绣鞋碾碎沈碧掉落的簪子,“在我眼里,你和娄青蔷一样,不过是待宰的蝼蚁。妄图算计我?下辈子学聪明些。”她拂袖而去,留下沈碧凄厉的哭嚎在空荡的宫室回荡。
陆真嘲讽沈碧,我为何要说话算数,把你这条毒蛇娶进长广王府,留在殿下身边来算计我啊,你这么天真却不知道我陆真从来说话不算数?
沈碧被按在地上剧烈挣扎,染血的指尖徒劳抓挠着青砖,声嘶力竭地吼道:“陆真!你发过誓的!”
陆真闻言骤然转身,绣鞋精准碾住对方颤抖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目光比纳米光鞭更冰冷:“发誓?你也配?”她弯腰时广袖扫过沈碧溃烂的后背,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把你这条毒蛇娶进长广王府?留你在殿下身边咬断我们的喉咙?”
“可、可是你说过……”沈碧的呜咽戛然而止,陆真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两人鼻尖相抵。那双向来沉静的凤眼里翻涌着滔天讥讽:“沈碧,你蠢就蠢在把毒计当真心——我陆真从来说话不算数,尤其对你们这些腌臜货色!”她猛地甩开发丝,沈碧的额头重重磕在砖缝间,“若真让你进了王府,岂不是脏了殿下的门槛?”
宫门外传来高湛焦急的呼唤,陆真理了理袖口,居高临下地望着抽搐的沈碧冷笑:“记住,在我这里,谎言只配换谎言——就像你的命,只配用来喂狗!”
沈碧被拖走后,陆真深知,娄青蔷不会坐以待毙。果不其然,没过几日,娄青蔷便勾结朝中对陆真心怀不满的大臣,在朝堂之上弹劾陆真,说她滥用私刑、公报私仇,还拿出沈碧惨不忍睹的后背照片当作证据。
朝堂上,气氛剑拔弩张。大臣们分成两派,一派要求严惩陆真,一派则力挺陆真,认为这其中必有隐情。娄青蔷站在弹劾陆真的大臣身后,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她觉得这次终于抓住了陆真的把柄,能将她彻底扳倒。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高湛站了出来。他神色冷峻,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诸位大臣,此事本王已然调查清楚。沈碧与娄青蔷曾联手陷害陆真,致其蒙冤入狱,陆真此举不过是正当防卫。”说罢,高湛命人呈上陆真之前收集的娄青蔷贪污受贿、勾结大臣妄图篡权的证据。
娄青蔷脸色骤变,她没想到陆真竟然早就准备好了后手。她强装镇定,反驳道:“王爷,这不过是陆真伪造的证据,用来混淆视听罢了!”
高湛冷笑一声:“娄青蔷,到了现在你还不知悔改。这些证据,每一条都有证人证物,你休想抵赖。”
此时,一直未出声的皇上看着桌上的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娄青蔷,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国效力,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罪无可恕!来人,将娄青蔷及其党羽全部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娄青蔷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处理完娄青蔷后,高湛看着陆真,眼中满是心疼与欣慰:“阿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如今娄青蔷和沈碧已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也该好好休息了。”
陆真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殿下,我不能休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我想帮你一起整顿朝纲,让大齐变得更加繁荣昌盛。”
高湛看着陆真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握住陆真的手:“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以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从那以后,陆真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她与高湛携手,对朝廷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削减了贵族的特权,减轻了百姓的赋税,使得大齐的国力日益强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正当陆真和高湛为大齐的未来努力奋斗时,边境传来了陈国蠢蠢欲动的消息。陈国国君野心勃勃,妄图吞并大齐,扩充自己的领土。面对陈国的威胁,高湛决定御驾亲征,陆真则留在朝中,协助太子处理政务。
出征前,高湛紧紧握着陆真的手,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担忧:“阿真,此去战场,生死未卜。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陆真眼中含泪,却强颜欢笑道:“殿下,你放心去吧。我会在朝中为你祈福,盼你平安归来。”
高湛离开后,陆真全身心地投入到政务中。她每日早起晚睡,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与大臣们商讨应对陈国的策略。同时,她还积极组织百姓进行生产,为前线的将士们筹备粮草。
在陆真的努力下,朝中事务井井有条,百姓们也安居乐业。然而,陆真心中始终牵挂着战场上的高湛,她每天都会派人打听前线的消息,期待着高湛胜利归来的那一天。
终于,几个月后,前线传来了捷报。高湛率领着大齐的军队,成功击退了陈国的进攻,保卫了大齐的领土。陆真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得热泪盈眶,她亲自带领着朝中大臣和百姓,出城迎接高湛凯旋。
当高湛骑着马,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陆真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高湛也急忙下马,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这一刻,所有的思念、担忧和牵挂,都化作了幸福的泪水。
陆真问高湛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卑鄙了利用侧妃的名义算计沈碧公报私仇?
夜色如墨,烛火在纱帐间摇曳出细碎的光影。陆真倚在高湛怀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铠甲上的纹路,忽然轻声开口:“阿湛,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卑鄙了?利用侧妃的名义算计沈碧,不过是公报私仇罢了。”
高湛手臂骤然收紧,将她圈得更紧,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卑鄙?若不是她们先诬陷你入狱,若不是她们妄图害你性命,何至于此?”他扳过陆真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眼底的疼惜与坚定,“你在天牢受的每一日苦,我都恨不得千倍万倍讨回来。若这叫卑鄙,我倒希望你再狠些。”
陆真垂下眼睫,长睫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可我终究用了欺骗的手段...”
“欺骗?”高湛轻笑出声,指尖轻轻擦过她脸颊,“她们用尽心机构陷你时,可有半分仁慈?阿真,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圣母菩萨。你聪慧、果决,懂得以牙还牙——这才是我爱的陆真。”他忽然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旋,声音低沉而滚烫,“若有人敢伤你,便是这天下与你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身前。”
陆真终于笑出声,抬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心口:“有你这句话,便是万劫不复,我也不怕了。”烛火忽明忽暗,映着相拥的两人,将影子深深印在屏风之上。
陆真脸颊泛起淡淡红晕,指尖轻轻揪着高湛的衣襟,垂眸浅笑:“殿下真是过奖了。”她抬眼望向他,眸中波光流转,“若不是被逼到绝境,我也不愿用这般手段。”指尖摩挲着他铠甲凸起的纹路,声音渐柔,“只是想起天牢里的暗无天日,想起她们的阴毒算计...”她顿住话头,睫毛微微颤动。
高湛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不必解释。”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腕间一道淡红的旧疤——那是挣扎时被铁链勒出的痕迹,“你能平安站在我面前,便是最好的结果。”见她仍有些许不安,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记,“若觉得手段不够光明磊落...改日我陪你去庙里上香,就当赎罪?”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藏不住眼底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