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胖妈妈走后。
一众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齐刷刷地看向了阿姨,“怎么办?”
商城监控内根本看不到温棠的踪迹。
今天,他们算是彻底把事情给搞砸了。
十几个人,看不住一个女人,说出去平白惹了旁人笑话。
阿姨也没辙了,“赶紧通知先生,看先生怎么说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至于后果如何......
另一边。
店长走后,陆闻璟才看向温棠。
他不想她多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收到你的短信了。”
所以。
才有了今日这么这一出。
温棠不胜感激,“学长,多亏你了。”
不然......
仅凭她一个人。
今天跑掉的几率不足三成。
很显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陆闻璟一个眼神过去,季时当即会意,上前一步对着温棠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温小姐,请跟我来。”
他们这个位置附近的监控已经找好了黑客入侵删除,但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温棠点点头。
三人从安全通道处离开的商城自地下车库。
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陆闻璟开口问道,“你想去哪?”
车窗外。
车水马龙。
熟悉的一切在一点点流逝。
温棠摇了摇头,有一瞬间的迷茫,“我还没想好。”
狮海湾回不去了。
租房还没有找好。
她......
能去哪里?
温棠不自觉的捏紧了拳,掌心里硌着她的绳子提醒了温棠。
她改口,“先找个金店把这批金子给出了。”
陆闻璟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红袋子,眸光闪了一下。
他没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
车子在一家金店门前停下。
温棠自己下了车,提着手提袋走了进去。
柜姐笑着迎了过去,刚靠近,就听到温棠说,“我要出一批金子,你们这里能当天打款吗?”
柜姐视线下移,目光落到了温棠手上的手提袋上,心下了然。
“当然可以。”
“不知道您要出多少?”
温棠直接将盒子拿了出来,一一打开,“你自己看吧,全出。”
“还有这些,是发票和收据。”
柜姐接过,看了一眼,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今天买的,您现在就要出?”
温棠淡淡道,“嗯。”
“怎么了,不收是吗?”
“不是不是,”柜姐连忙解释,“收是收,但是有件事情我得提前跟您说一声,虽然是同一天,但是购买价格跟回收价格不一样的,我们家的回收价格要比黄金的实时价格低百分之五。”
重要的是。
买黄金。
可不是按照市场价格来买的,其中还要算上不少东西,大概率一克要高于市场价的百分之二十左右。
其中包含了手工费,设计费......等等。
所以相对于来说,出手黄金,是很不划断低一件事情。
更何况还是当天买当天出。
这跟白白丢了钱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
温棠在来之前就已经查过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其中亏损了多少。
钱又不是花的她的钱买的。
只要能够卖出去,真真正正拿到手的真金白银那才是她的,多多少少,于她而言没什么区别。
柜姐见多识广,看温棠这个态度多少猜出了点什么。
她没再言语,而是接过了黄金开始检测起来。
黄金没有任何问题,密度很纯,再加上还要品牌加注跟发票在手,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
量了一下克重,按照回收价格算了一下。
“小姐,咱们这边给的回收价一共是两百一十一万三千二百五。”
交易很快。
来回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
看着余额里的一串零,这是温棠这段时间里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充实。
原来。
钱踏踏实实拿在手里边是这种感觉......
怪不得那么多女性不愿意屈于家中做全职太太。
当初她还不理解。
觉得有钱花,生活轻松富足,却不曾想,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以爱为名的禁锢罢了。
人。
是需要独立的。
拿到了钱,温棠便离开了。
车子还在外边等着她,温棠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不好意思的对身旁的陆闻璟笑了笑。
“学长,让你们等了那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话的功夫,她打开了转账页面,“律师费我先转给你一部分吧。”
她之前没有钱。
陆闻璟看在昔日同校的情面上,并没有着急催她要,如今她以前了,自然也就没有继续拖欠的道理。
却不曾想。
陆闻璟摇了摇头,拒绝了,“等你彻底离了婚,这笔律师费再给我也不迟,温棠,我不着急,现在的你,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屏幕上轻轻触碰,将温棠转过来的钱给退了回去。
“好吧。”
温棠也没有勉强。
毕竟.......
律师费是按照执行的百分之五来支付的。
她如果能够顺利拿到那二十亿。
那么应该支付的律师费则是一千万。
这区区一百万,在一千万跟前完全不够。
若是拿不到。
温棠想到南北衣橱的店长喊陆闻璟叫老板的画面,她没忍住问,“学长,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从来没见你提过,我看你并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在学校的时候就独来独往。
性子冷清。
对世家子弟这个群体。
不加入,不参与,不靠近。
也没见学校里有人说过他家里怎么怎么样。
温棠实在是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家庭,才能养出陆闻璟这般有气质有才能性格上无可挑剔的男人,而且......以她目前的观察,财力这方面更是雄厚。
所有难题在陆闻璟跟前,都不是事。
他完美的简直不像是人间之物,一点儿都不真实。
温棠没看见的是,陆闻璟听到她的话后几不可查的愣了一下。
他简单道,“我父母是金融投资的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