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蓝心是在上海外滩那家会员制健身房的VIp区。那天我正指导一个富二代做深蹲，余光瞥见一个穿全黑运动套装的女人走进来。她走路的样子像只优雅的黑豹，每一步都踩在我心尖上。
\"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富二代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吹了声口哨，\"蓝氏集团的cEo，蓝心。听说身家过百亿，离异单身。\"
我抹了把汗，咧嘴一笑：\"百亿身家关我屁事，关键是那腰臀比，啧啧，黄金分割啊。\"
蓝心正在调试跑步机，长发扎成高马尾，露出修长的脖颈。我走过去，故意选了旁边的机器。
\"美女，第一次来？\"我按下启动键，\"这机器有点脾气，需要我教你驯服它吗？\"
她斜了我一眼，嘴角微翘：\"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爽教练'？听说你专钓富婆。\"
\"谣言！绝对的谣言！\"我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只钓有品位的富婆——比如你这样的。\"
她笑了，那笑声像银铃，清脆得让我心跳加速。跑完步，我递上毛巾和蛋白饮。
\"晚上有空吗？我知道黄浦江边有家酒吧，风景绝佳。\"我眨眨眼，\"我请客——如果你不介意AA制的话。\"
蓝心接过饮料，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手：\"AA制？看来传言有误，你并不擅长哄富婆开心。\"
\"哄开心和骗钱是两码事。\"我耸耸肩，\"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比如我现在就很诚实地想泡你。\"
她终于大笑出声，那笑声在健身房引来不少侧目。当晚，我们在江边酒吧喝到凌晨两点。蓝心酒量惊人，三杯威士忌下肚，眼神才稍微迷离起来。
\"你知道吗，\"她晃着酒杯，\"我前夫就是因为受不了我比他强才离婚的。\"
\"那他是傻逼。\"我干掉杯中酒，\"我就喜欢被富婆包养的感觉——开玩笑的，其实我就喜欢你这种强势又性感的女人。\"
蓝心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操，这么直接？\"我差点被酒呛到，\"不过我喜欢。\"
那一晚，我们在她陆家嘴的顶层公寓里疯狂做爱。她的床大得能打篮球，落地窗外是整个上海滩的灯火。事后，她趴在我汗湿的胸膛上，手指画着圈。
\"你比传闻中有趣多了。\"她轻声说。
\"传闻还说啥了？说我床上功夫了得？\"我坏笑着翻身压住她，\"看来传言不假嘛。\"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像热恋中的高中生一样黏在一起。蓝心工作时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在我面前却像个爱撒娇的小女孩。她喜欢我给她按摩，说我粗糙的手掌能抚平她所有的压力。
\"你这手法，不开按摩店可惜了。\"她趴在床上哼哼。
\"我这手法只服务VIp客户。\"我加重力道，\"比如身价百亿的蓝总。\"
她突然翻身坐起，表情严肃：\"爽朗，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的钱？\"
我愣了一下，然后捧起她的脸：\"说实话，一开始是被你的钱吸引——谁不喜欢富婆呢？但现在...\"我亲了亲她的鼻尖，\"我喜欢你开会时皱眉的样子，喜欢你偷偷在办公室吃零食的样子，甚至喜欢你骂下属时凶巴巴的样子。\"
蓝心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猛地把我扑倒：\"操，你这张嘴真会说话。\"
\"彼此彼此。\"我笑着解开她的睡衣，\"你的嘴也很厉害。\"
某个周末，蓝心带我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我穿着她给我买的定制西装，浑身不自在。
\"放松点，\"她挽着我的手臂，\"就当是来看猴戏的。\"
酒会上，一群所谓的上流人士对我评头论足。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蓝总换口味了？这次是个健身教练？\"
蓝心正要发作，我抢先一步搂住她的腰：\"没错，我专门负责'锻炼'蓝总——全方位的那种。\"我故意加重语气，\"特别是晚上。\"
周围响起窃笑，那男人脸色铁青地走了。蓝心掐了我一把，却掩不住笑意：\"你就不能正经点？\"
\"正经多无聊啊。\"我凑近她耳边，\"不如我们提前离场？我想看你穿这身礼服不穿内衣的样子。\"
我们偷偷溜出酒会，在豪车后座就迫不及待地亲热起来。司机识趣地升起了隔板。
\"你真是...\"蓝心喘息着咬我肩膀，\"毫无廉耻。\"
\"廉耻能当饭吃吗？\"我解开她的礼服拉链，\"不如来点实际的快乐。\"
就在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一直这样甜蜜下去时，蓝心的前夫出现了。那天我去接她下班，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她办公室门口。
\"你就是那个健身教练？\"他上下打量我，\"蓝心喜欢养宠物了？\"
我正要回击，蓝心冷着脸走出来：\"张总，请注意你的言辞。爽朗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前夫冷笑，\"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罢了。\"
我出奇地平静，甚至笑了笑：\"张总，听说你公司最近资金链紧张？要不要我让蓝心借你点钱？哦对了，她现在喜欢'锻炼'，可能没空理你。\"
蓝心噗嗤笑出声，前夫脸色更难看了。他压低声音对我说：\"别得意太早，你以为她会认真对待你这种货色？\"
\"至少我这种货色，\"我搂住蓝心的腰，\"能让她每天晚上开心得尖叫。对吧，宝贝？\"
蓝心红着脸掐我，却紧紧靠在我怀里。前夫愤然离去后，她突然抱住我：\"谢谢你。\"
\"谢什么？我还没开始'服务'呢。\"我坏笑着捏她屁股。
\"正经点。\"她抬头看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是说真的...谢谢你让我感觉活着。\"
我愣住了，然后轻轻吻她额头：\"不用谢，VIp客户就该享受全方位服务。\"
那天晚上，我们没做爱，只是相拥而眠。半夜醒来，发现蓝心正盯着我看。
\"怎么了？被我帅醒了？\"我揉揉眼睛。
\"我在想...\"她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没钱了，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我翻身压住她，认真地说：\"那太好了，终于轮到我包养你了。我健身房月入两万呢，够你吃香喝辣的——当然，得省着点花。\"
蓝心笑着打我，却紧紧抱住了我。窗外，上海的灯火依旧璀璨，而我知道，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我们找到了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
虽然我永远不会承认——毕竟，我可是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爽教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