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大树的腐朽，往往是从根部开始的，不是吗？我想你也听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陆羽侃侃而谈。
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赵敏轻轻叹息，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那是你还没遇到我。”陆羽挑眉，一脸自信。
“这次我们可是带了十万大军，你们能抵挡多久？”赵敏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不妨我们来打个赌。”陆羽话锋一转，语气里满是诱惑。
“赌什么？”
“就赌我们能不能击溃你的十万大军。”
“赌注呢？”
陆羽“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笑容玩味：“就赌你。”
“我？”
“没错，你输了，就归我。”
赵敏顿时又羞又恼，脸颊瞬间发烫。长这么大，她何曾听过如此直白又霸道的话？
“赌就赌！那如果我赢了呢？”她强压下心头的慌乱，不服气地反问。
“自然是你提条件，我无不遵从。”陆羽信心十足。他暗自猜想，赵敏顶多是让他们解散，或是像原着里对张无忌那样，要他答应做三件事。
赵敏眼中狡黠一闪而过，随即笑道：“如果你输了，你也归我。”
说完，她故作一副计划得逞的模样，心里却早已羞得发烫。
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要不要解释一句？
“这……这可以。”陆羽手中的折扇差点脱手，显然没料到赵敏会如此回应。
见陆羽一脸吃瘪的样子，赵敏心情大好：让你在我面前装深沉！
她却没意识到，这一赌，早已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此刻的赵敏满心都是胜券在握的错觉，当即不再绕弯，主动向陆羽请教起剑法。
陆羽知无不答，两人相谈甚欢，氛围愈发融洽，只留一旁的范瑶在风中凌乱。
直到月亮高悬夜空，二人才各自散去。
一路上，范瑶见赵敏笑意盈盈、心情极好，暗自松了口气：看来阁主和郡主的事情，果然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次日，王保保还在原地等待朝廷圣旨，没料到赵敏竟主动调拨了最熟悉此地地形的两万西域戍兵，再加上她麾下的五千江湖死士，一并交由他指挥。
有了这两万五千兵力的加持，王保保声势更盛，信心也足了不少。
既解决了对地形不熟的难题，自身安全也多了层保障。
“干就对了！”王保保不再犹豫，当即下令备战。
一时间，双方的探子都忙碌了起来，四处打探对方动向。
这段时间的现代战术训练总算见了成效。
黄蓉坐镇作战指挥部，各路探子传回的情报被系统整理后一一呈上，她只需在沙盘上推演，便能快速掌握全局。
对于王保保的进攻意图，她早已了然于心，一道道作战指令随即有条不紊地传达下去。
“此地易守难攻，你切莫大意。”赵敏忍不住提醒王保保。
“嗯。”王保保虽性格鲁莽，但面对明教占据的复杂地形，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当即下达第一道指令。
让西域戍兵先行清场，占据光明顶周边城镇，彻底切断明教与外界的联络；再令江湖死士悄悄探查，标记出明教外围的隘口与陷阱位置。
此次是大规模作战，黄蓉并未沿用当初明教阻截六大派的老办法。
一来效果有限，二来王保保已然分兵，老办法难以应对。
王保保的部署十分明确。
北路以五千骑兵搭配一万步卒，全力冲击北侧山道。
南路派两万重装盾阵兵加一万步卒，稳步平推南侧障碍。
东路用一万机动部队搭配部分江湖死士，正面突破外围防线。
西路则以补给护卫部队为主，重点保障粮草运输，同时留守大部分骑兵。
毕竟只有西路地形相对开阔，适合骑兵作战。
此外，王保保还下令远程部队架设传统弩箭与投石机，集中火力轰击明教外围的简易障碍，为步兵推进扫清阻碍。
一场大战就此打响。
黄蓉这边，主要以外围游击小队为主力，依托地形优势，用改良弩箭放冷箭、从山崖推滚石，专挑敌军的骑兵和步卒下手，打完就跑，绝不正面硬刚。
而山道狭窄处，早已布置好触发式简易陷阱，专门用来迟滞骑兵冲锋。
同时还备好了烟雾弹，用以遮蔽敌军视线，干扰远程投射的精度。
针对南路的重装盾阵兵，黄蓉则下令采用火攻与毒水攻，专门克制其防御优势。
除此之外，黄蓉还派遣了少量轻功高手，从两侧山崖俯冲袭杀，目的不在于歼敌，只求打乱敌军推进节奏，得手后便迅速回撤。
这一轮交锋足足持续了三天。
起初双方还只是相互试探，后来越打越烈，彻底陷入了消耗战。
王保保一方虽仗着兵力优势，一心想靠车轮战消耗掉对方的有生力量，但光明顶复杂的地形让他们处处受制，始终处于被动。
更让他失望的是，无论他调整何种进攻策略，都被黄蓉精准预判，针对性地布下了有效防御。
如此一来，王保保大军不仅伤亡远高于对方，推进速度也慢得惊人，迟迟无法触及明教核心防线。
见状，王保保当即下令撤退思考对策，准备新一轮进攻。
黄蓉第一时间收到战报，低头沉吟片刻，抬眼看向身旁的陆羽。
陆羽瞬间会意，笑着夸赞：“蓉儿，果然不愧是女中诸葛！最难得的是，你竟能才智与美貌兼备，当真是当世罕见。”
“哈哈哈，羽哥哥你就会说好听的！”
黄蓉被他逗得眉开眼笑，随即收敛起笑意，神色认真道。
“这不过是借了地形的便利而已，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呢。”
与此同时，王保保军中正在紧急商议对策。
“可恶！这地方的地形实在太过复杂，处处受制！”王保保满脸愤恨，语气中满是焦灼。
“何止是地形，”赵敏皱着眉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明教与各大门派的配合竟如此默契，我们每次换进攻方式，他们都能精准应对，实在反常。”
她心里暗自嘀咕：难道陆羽那家伙，还精通兵法不成？
“分兵推进只会白白增加消耗，得不偿失。”赵敏沉吟片刻，提议道，“不如我们集中兵力，把重装盾阵兵和远程部队的协同优势发挥到极致，专攻一处防线，强行撕开缺口。”
之前的分兵策略，即便他们在人数上占尽上风，也架不住这种车轮战般的持续消耗。
这明教总坛的防御，果然如铁桶般固若金汤，也难怪陆羽那家伙会如此信心十足。
念及此处，赵敏心头又泛起一阵羞恼。
难道自己真要输给那个口出狂言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