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能怪我啊!”淮明摆摆手,一脸无辜,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心选择的,我也没办法,要不然...你让我心跳停止跳动试试?”
忧自闲真忍不住可,这次算是把她彻彻底底的激怒了,淮明这话的意思不就是,除非我心脏不再跳动,否则我就会勾引醉玉山一辈子吗?
“妈的,当我面你还敢勾引我们家醉玉山,我我我一一我砍死你信不信!”
淮明假装躲了一下,见忧自闲认真的就老老实实地转身,向着观星台的另一条道的方向,最后又看了一眼醉玉山,这才心满意足的挪动了步子。
“还看!”忧自闲恶狠狠地警告,“在看给你眼珠子做成法器!”
许青山就站在旁边轻笑,一脸习以为常的看着忧自闲。
淮明没再回头,生怕跑慢了似的,脚底抹油,一溜烟便跑出去二里地。
见此情景,忧自闲默默在淮明逃走的方向啐了一口,双手叉腰,一副嫌弃的表情:“没本事的东西,吓唬吓唬就跑了,还想勾引我家阿玉,八辈子以后再说吧!”
许青山温和着脸,歪头给忧自闲竖大拇指,肩颈上的白色围兜点缀的长珍珠轻轻晃动在身前。
“闲闲,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别叫我闲闲难听死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有多闲呢!”
两人日常斗嘴,醉玉山早已习惯。
只是现在,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远处已经慢下来脚步的少年背影。
天洐宗的观星台在云层之上,周围不见陆地,除去这观星台外,右边只有望不到头的白云,和金光灿灿的夕阳。
这样既能观星也不用怕风吹下雨,误了观星的好时机。
观星台不算特别大,但有几条小路正好连接着内门弟子的男寝女寝,还有食堂,所以这里平时午后,人也是很多的,就是今日因为白长老的葬礼,才少了人。
观星台上只四人,三姐妹和正走在食堂路上的淮明。
少年悠闲抱着剑,好像经历了什么喜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独属于少年的朝气,高高束起的头发被一根发带固定,尾部左右摇晃,在空中划出利落的弧,三分不羁,七分清朗,恰巧同衣摆一起勾勒出夕阳的余晖。
他不紧不慢的往小路的尽头走去,醉玉山的眼睛也就这么跟着他。
“还看!”忧自闲拍了一下醉玉山的背。
醉玉山的眼神停留在淮明太久,导致那边的许青山和忧自闲都打闹完了,她也没发现,然后就被忧自闲发现了。
忧自闲站在她边上,先看的是醉玉山,意识到她在看着什么时,侧头顺着醉玉山的视线,一下子就发现她在看淮明了。
“你看看,连一个头发都晃得这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求偶!”
“姐妹洗洗眼睛吧!淮明虽然长得是挺帅,但再帅再美能比得过我们亲传吗?既然有了前者在后,那亲传的正宫地位就不用说了吧?”
许青山也跟着道了句,“这我倒是觉得忧自闲说的不错,亲传们长得不比淮明差,更何况阿玉,你是丹修单人大比第一......不管怎么说,你自身都排在第一位。”
面对两位姐妹的轮番唠叨,醉玉山只是象征性地宽慰了几句,然后她便将话题转回重点。
“好啦好啦,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
许青山和忧自闲的心还没放下来多久,只见醉玉山突然道了一句。
“你们觉得我跟他?”
这个他不言而喻,辛辛苦苦劝了一炷香的俩人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到头来醉玉山还是问了这一句话,就非要淮明不可吗?
她们俩一起冷笑,忧自闲叉腰,许青山抱胸。
“你们觉得我跟他?”
忧自闲嘴快:“剁碎,浪费,窝囊废,两个王八凑一对。”
许青山小嘴一张:“精准扶贫到位。”
“老鼠精妄想人类。”忧自闲还卡着调说。
“啊呸!”这句话是俩人一起说的。
醉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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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呢,活着呢。
(*’-’)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