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泽把药瓶拍在许舒云的手上笑着说道:“不是啥贵重物品,你和叔叔阿姨随便用,家里亲人生病什么的都可以试着泡一泡。”
许舒云虽然不知道手中这药水的功效,但是她相信张文泽的为人,便收回了包里。
随后她和许叔叔走进了小区内。
突然从灌木丛阴暗的角落窜出一条野狗不由分说地朝着许舒云狂吠起来,吓得她花容失色。
张文泽立刻发出两声沉闷的低吼,那野狗立刻停止了吼叫呜咽着朝一旁退去,它匍匐在地上将脑袋埋在前肢中央胆小不已。
许舒云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看张文泽,难道他说的可以和动物交流是真的?
张文泽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边往回走。
在人民饭店的门外赵洁不断地眺望,等待着张文泽回来。
寒冷的冬天冻得她鼻尖通红。
然而,在他的身后有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盯上了她。
“前面那个姑娘看起来好漂亮呀。”
“就是,这么漂亮的姑娘要不要上去问问有没有搞对象。”
“这大半夜的还用问啥,现在街上都没有人了,她还在这站着,有男朋友又能咋滴。”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带上帽子捂住嘴就悄悄接近了赵洁。
突然他们二人同时感觉耳朵一疼,不约而同地嚎叫了起来。
伸手一摸,耳垂上已满是鲜血。
赵洁听到什么的两声惨叫赶忙跑开了。
她都没注意到,这两个歹徒已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距离。
她惊叫一声朝前跑去,与张文泽撞个满怀,在看清来者后,她便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害怕。
“小子,识相的话赶紧滚,把那小妮子交给我们,否则老子把你杀了都没人知道。”
男人亮出了手上的折刀。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折刀也被张文泽弹弓击打的钢珠打落。
意识到张文泽的弹弓如此厉害后,两个人用棉衣遮住要害朝他冲来。
妄图以二打一近战先把张文泽打服。
张文泽一脚将其中一人踹翻在地,又擒拿控制住另一人。
男人手里的折刀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张文泽的手上。
刀尖顶在男人的后脑,让他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
张文泽给赵洁抵上一个眼色,赵洁捡起了另一把折刀抵在了地上那人的脖子上。
“重新组织语言,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张文泽用冷冽的声音他们。
“我说大哥大姐,我们两个人就是路过,求你们饶命。”两个男人顿觉酒醒了大半。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以前是王岩的小弟。”张文泽问到。
“敢问大哥是哪座山头的?”
两个男人像是抓住了一线生机,赶忙问到。
“巧了,我俩也跟王岩大哥,不过我们是他的黑手套,除了大哥没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大哥怎么出事的,是不是你们平时惹是生非连累了大哥。”张文泽把刀尖往前又抵了抵。
两个小弟都快吓尿了:“不是我们,真不是我们呀,大哥出事实在太快,听说当时公安局的陈局长直接在医院把他抓走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现在跟谁混?”
“跟一个年轻人,是王岩大哥背后的大佬指的人,说是让我们以后听他的,王岩不在了,他就是新的王岩。”
一听说王岩背后还有大佬,张文泽就来了兴趣。
“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卞,卞……树勋。”
当男子说出这个名字,张文泽的眸子一沉。
张文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认识这个人,他是卞树壹的二弟。
也是村里人口中的争气孩子,恢复高考的第一年以北阳市理科状元的成绩考入了清北大学。
并且此人在大学期间简直做生意,一年的时间已经赚了好几个w。
“有时间,我自然会去拜山头的,今天的事不要跟人提起,人民饭店那个姓许的我们盯着,就不用派人过来试探了,我知道你们,也能找到你们家,不妨告诉你,我俩最擅长让人无影无踪的消失。”
张文泽说着手上稍微用力,让他们感受到刀尖的冰冷和刺痛。
两个人连连点头,直到他们感觉身后的压迫感不见。
再一回头,这街道哪还有人呢,唯有耳垂的疼痛告诉他们,刚才那两个人真实存在。
“你看清他脸了吗?”
“没看清,这两个人厉害的邪门,咱照他们说的做吧。”两个人爬起来才感觉裤子一片温热。
张文泽和赵洁躲入暗巷看着他们远去。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王岩的人?”赵洁问他,刚才张文泽突然来一句王岩,让她都蒙了。
“王岩一直想成立一个类似于电影里一样有组织的黑帮,所以他们入门有个规矩,就是用一个蛇形烙铁在后脖颈烫一条蛇形疤痕。”张文泽上一次暴打王家保和他的十二个小弟的时候发现的。
这些小弟后脖颈都有这么道伤痕。
不过这个卞树勋看来真的有点实力,一个能在恢复高考第一年考市状元的人,一个大学一年就能赚两三个w的人,而且竟然能这么快接手王岩剩下的势力,估计是个相当麻烦的对手。
“没想到你考虑事情真的很细致,这一次竟然打探到这么惊人的情报,卞树勋竟然在收集王岩的余孽组织黑恶团体。”赵洁的表情严峻了起来。
“恐怕,这个组织是为了对付我们吧,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村长想看我们和卞树军斗个鱼死网破,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可如今卞树军已经死了这么久,他还不回来弥补卞家岭村的权力真空,一定是县里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拖住了他的脚步,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怎么办文泽,我这些天也听说了,王岩势力很大,你们上次突袭只是擒贼擒王,他手下大部分的打手都没落网,还有他在全县的那些拜把子兄弟,如果他们动手绝对比卞树军的势力要大很多。”赵洁为村里的众人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