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瞧了一眼梁拉弟及其一家人,她们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让他眉头紧皱。
这些人怎如此不知趣?都开始吃饭了,还在那里待着?
梁拉弟对他的眼神选择充耳不闻。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易中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本就没打算因为梁拉弟的问题与傻柱产生矛盾,于是选择暂时退一步。
等媒婆找到了合适的姑娘,想必傻柱也就不会再搭理这个梁拉弟了。
“好,易大爷再见。”傻柱点头应答。
易中海最后看了梁拉弟一眼便转身离去。
“拉弟真是抱歉啊,是我妹妹太不懂事。”
一脸歉然的傻柱望向梁拉弟。
“柱子别这么说,我完全能理解你妹妹的想法。”梁拉弟笑了笑回答道。
“哎呀,雨水真是的,明明知道我现在身体还不舒服就跑了。”傻柱本想为自己给梁拉弟一家准备些饭菜,不过眼下他的伤还没全愈,还隐隐有些疼。
“没事儿,还是我来吧。”
“这么久以来一直是吃你给我们做的饭,现在该轮到我给你做了。”
“唯一的不足就是用的是你们家的东西,柱子这样吧,明晚我请你上我家吃饭。”
梁拉弟微笑着说。
“行!”傻柱点了点头。
随后梁拉弟撸起袖子,打算开始张罗饭菜。
大毛与二毛前来协助,而三毛和秀儿则在一旁陪伴傻柱谈话。
易中海的住所内。
“易大爷,怎么只有您独自前来?”
此时,何雨水从易家厨房走出。
发觉自己的兄长并未现身,他立刻眉头紧锁。
“你哥在那边陪着梁拉弟呢。”易中海回答。
“真是个讨厌的女人!”何雨水怒气冲冲地低语。
“什么讨厌的女人?”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靠近,问起原因。
“老太太,我哥现在正陪着梁拉弟呢。”何雨水向聋老太太解释道,“您能不能亲自过去叫我哥过来?毕竟最听您话的是他。”
然而,聋老太太摇头叹道:“根本唤不来。平时柱子确实会遵从我的话,但在这样的场合,我的话对他就像过耳风。”
这不禁使她想起了从前的秦淮茹——即便自己日复一日对傻柱百般劝导几乎要说破喉咙,他也未曾听进去任何一句。
“别担心,等将来我寻找到合适的人选后,你哥也就不会再如此执着了。”易中海宽慰何雨水道,“暂时就让梁拉弟得意一阵吧。”
听到此言,何雨水轻轻颔首。
随后易中海看向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许大茂的工作安排好了吗?”
“安排妥当了。许大茂明早就可至废品站工作。”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回应。
“甚好,今后只盼柱子能早点生个娃出来,这般才能更为安稳。”易中海缓缓地说出他的期待。
“的确。”聋老太太再次点头认同。
可这一对话,却令一旁聆听的何雨水满头雾水,不禁疑惑问道:“老太太,什么叫更安稳呀?我有些不太明白两位的意思呢。”
“没什么特殊,只是盼柱子早日让我抱上重孙罢了。”老太太笑着轻描淡写地回复道。
见老太太不再赘述,何雨水也就不追问更多。
前院里,此刻张远东正在家中同妻子用餐。
突然,秦淮茹敲响了他们家的门。
张远东和司倩倩相互看看,都是一脸狐疑谁会登门拜访。
待张远东起身到门口将门打开时,看到是秦淮茹站在那里,于是好奇地发问:“秦淮茹,有什么事么?”
“一大爷啊,我想买只鸡回去给棒梗进补用,但我手头上的钱不够支付。”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请求,“您能不能先借给我点?我已经试着找院子里其他人家借钱,可他们都不愿帮我。”
看着秦淮茹这模样,张远东心中暗自思忖:难怪没人愿意借她家的钱,因为借出去从来没还过!
随即他回绝道:“我也并不宽裕,建议你去找易中海吧。”话音刚落,未等秦淮茹再多说些什么,张远东直接关上了门。
屋内,司倩倩开口问道:“那位刚才来的是谁呀?”
“秦淮茹。”张远东回答道。
“她跑这儿来做什么?”
司倩倩带着疑问开口。
“说是要借钱,理由是给棒梗买只鸡补身体。”
张远东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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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把钱借给她了吗?”
司倩倩追问。
“怎么会借!贾家这些年在村子里借了多少东西,一次都没还过。”
“我才不会脑子进水了给他们借钱呢。”
张远东摇头回应。
“嗯,明白。”
司倩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就在此刻,
秦淮茹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口。
“咚咚!”她轻轻敲响了大门。
阎家众人正围坐在餐桌旁吃晚饭,听见敲门声纷纷将视线投向门口。
阎埠贵转脸看向自己的大儿子阎解成,示意他去开门查看情况。
阎解成很不情愿地站起身走到大门处打开了门。
当看见门外站着的是秦淮茹时,他满脸的厌烦:“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房间内所有人的目光也随之聚焦到秦淮茹身上。
“就是啊……我想向你们家借点钱,用来给我儿子买只鸡补养一下。”
秦淮茹轻声弱气地说了出来。
听完秦淮茹的话语,阎解成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闪现出一个成语:种豆得豆。
他咧嘴笑了笑:“哈哈,秦淮茹,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让棒梗吃上这只鸡,他的问题就会自然而然好了吧?”
房间里其他人听到此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秦淮茹听完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里满是愤怒之色,但又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只好强行压下心头的火气。
“解成可以借我一些钱吗?”秦淮茹努力保持微笑再度问道。
阎解成回头看向父亲:“爸,秦淮茹要借钱买鸡,你看这钱该不该借?”
阎埠贵这时站起身走至门前。
“淮茹啊,并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实在是我们家现在经济也很困难啊。”
“你看我们家里现在就只能啃着咸菜过日子,确实没什么多余的钱可以借你。”
阎埠贵一脸为难的样子表现得很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