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远东后,她快步上前,歉意地说:“远东,不好意思,我在里面打听了一下关于调查易中海案件的进展情况,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没事,倩倩,他们调查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束?”张远东在心中期望能稍晚些结束,以便他有机会多传播些相关信息给更多人知晓。
“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郑叔叔派人询问当初治疗易中海的医生,可那医生正外出开会,要三天后才回。”她补充道,“得等到那位医生回来才能明确事情真相。不过目前掌握的这些都跟远东你没有关联,所有证据指向这伤是易中海自己造成的。”
听到需要三日,张远东微笑:“正好三天的时间刚刚合适。”
在他看来,太短,知道的人少;太久,大家又可能遗忘。三天恰到好处能让信息广为人知。
“走吧,倩倩,去咱们爸妈那边吃饭。”张远东微笑着拍拍车后座,示意她上车。
“好啊。”司倩倩愉快地坐上车,两人向着司家驶去。
到了司家门口,司妈正在厨房忙活完切菜后,喊了一句:“倩倩和远东来了吗?”
“怎么可能这么迅速,这时候远东估计刚接到倩倩吧。”
“但你能够开始慢慢准备菜肴了,等所有菜都烹调完毕,他们二人应当也到家了。”司云道。
“也好。”司妈点了头,随后便不紧不慢地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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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妈将最后一样菜烹饪完成端上桌时,张远东已经和司倩倩一道抵达家门口。
“真香!”
“显见爸妈已经做好了一切,就等着我们回来享用了。”闻着饭香,张远东 grin 着说道。
“确实如此,我们赶紧进屋吧。”司倩倩在张远东停稳自行车之后,立刻拉着他的手匆匆进入屋内。
“爸妈,我们到了。”司倩倩推开大门,高声唤道。
“回来啦!”
“正好,你妈刚刚做完最后一个菜,马上就能吃饭了。”司云此刻正好打好了饭走出来,看见自家小公主回来,眼中满是喜悦。
“明白。”司倩倩回应得兴高采烈。
于是四人欢声笑语围坐在桌前享用饭菜。
“啊,对了,远东,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这边办喜宴呢?”司妈提出这个疑问。
这个问题其实萦绕在司妈心中已久,只是过去她害怕张远东去工业部后会遭遇欺压针对,始终忍着没开口——为的就是不想增加女婿的心理负担。
而今张远东已在工业部站住脚跟,她也就忍不住第一时间提出来了。毕竟周围亲戚朋友天天问起这事呢。
“我想两天后来操持这件事。”张远东笑望着司倩倩答道。
在他看来,那时候喜事连着好事,吃完自己的婚宴就能见到易中海身败名裂被赶出轧钢厂。
“行。”
“有你这一句我们就踏实了。”司妈听罢满意地点点头。
至于是否要办这场宴席,司倩倩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一双眸子盈满笑意看着张远东便足矣。
就在司家人开心吃喝之际。
易中海正焦虑不安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大门方向。
“老易啊,你就别再那样盯着了,好生歇着吧。”
“这样看着门口你能看到什么来呀?”看着丈夫整天望向门外的谭金花内心非常迷惑。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前来吃晚餐。
她一进门瞧见易中海的模样就知道他在盼着某件事情发生。
“中海哎,为何这般着急呢?”
“警察查案也是需要时间滴。放宽心哦,等他们收集全证据就会去找那张远东麻烦的。”
“你这会呀就应该想吃就吃,想喝便喝,在这等待佳音呗。”聋老太太耐心宽慰着。
“老太太呀,我懂道理上的确不能着急。”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日子过得越久就越可能坏事。”易中海仿佛觉察到了一种莫名的窥视感。
一旦时机成熟,那东西就会把他整个人吞掉。
“你有点太担心了。”
“现在安心休养身体要紧,张远东那小子肯定跑不了的。”
聋老太太一边安慰他说。
易中海点了下头,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只能等着。
“老伴,我来喂你吃点饭吧。”
谭金花见易中海不再死盯着门口方向看,也放下心来了。
易中海家里平静下来之后,前院阎埠贵家却开始热闹起来了。
原来是因为阎解放的送礼没有成功。
“老二,你今天怎么搞的啊?怎么突然就送礼了呢?”
“还有你们车间主任为何会拒绝呢?”
阎埠贵看着自己的第二个儿子一脸不解地问着。
他心里疑惑自己这个二儿子没有提啥要求啊,只是希望对方能手下留情,以后不要再针对他就好了。
是不是方式出错了?
在一旁早就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阎解成此时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爸,这我也不清楚啊。”
“在给礼物之前我还特意问过,我们车间赵主任喜欢什么类型的,该怎么才能保证给他送了不会被退回来啊,完全照着前辈们的方式给操作的。”
阎解放也是满脸委屈的样子,说道:“一开始被赵主任拒收的时候我也以为是我问错人才会被欺骗或者是坑了呢。”
可没想到等别人知道消息之后都是满脸震惊的表情。
这时候他就打消自己的猜测了。
“解放,是不是当时你说话出错了呀?”
三大妈这时候插话进来了。
“快把你那时候说话的原句重新说一遍给我们听听看。”
阎埠贵听着媳妇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我当时说的是... .......\"
阎解放就把当时的话语全部都给重复了一遍。
阎埠贵和三大妈听完还是想不明白,因为他们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看来老二说的话也没什么差池!”
“老头子这该怎么办呀?”
三大妈一时之间慌了神儿。
“看起来像是咱们家里或者老二冒犯了谁似的。”
“可能是人家早就提前告诉了那个机械工的车间赵主任。”
阎埠贵思索片刻,大概也就只能是这种情况存在的可能了。
坐在一旁观看这场戏的阎解成对老爹投以佩服的眼光,虽然老爸有时候比较小气,但偶尔脑袋瓜还是很灵光的。